房間內的王輝聽到這個聲音後,立馬停止了胡思亂想,帶着笑容去開門了。
等房間的門打開,王輝親切的打着招呼:“沈主任,你怎麼來了?”
這個人他認識啊,正是負責他們這些年輕天才修煉的主任,平時待他挺不錯的,但是也從來沒有見他來過自己的宿舍啊。
沈主任笑了笑,但臉上的笑容卻顯得異常乾澀,就像是苦笑一般。
“哈哈,確實是有一件事兒要找你啊。”說完就朝着王輝的屋內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甜美的聲音響起:“王輝,沈主任,你們在幹嘛啊?”
王輝和沈主任回過頭,發現是司離人。
王輝還沒來得及開口,沈主任就急忙說道:“哦,是司離人啊,你來的正好,我還準備待會兒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居然來了。”
他一開始真的沒想到男的居然和女的住在一起,於是準備通知完王輝再去找司離人的,沒想到這倆居然在一起,這道是省了一些力氣了。
等三人都進入屋內,沈主任拿出了一個略顯古樸的卷軸,並把這個卷軸打了開了。
這個卷軸上畫着一個巨大的雕像,剩餘的就是一些奇怪的符號,應該是一些古文字。
“這是最近發現的一處上古遺蹟,你們兩個明天一起去看看吧,應該可以獲得不少好處的。”
沈主任合上卷軸後,緩緩開口道。
本來王輝和司離人還因爲沒有看到卷軸的全部內容有些納悶,可是聽到對方接下來的話後都是興奮起來。
遠古遺蹟是什麼概念,其實說白了就是上個詭異時代的人類大能留下來的一些傳承。
這些傳承有好有壞,好的就是給你一大堆上古時代的神兵利器,壞的就不用多說了,還有可能啥都沒有。
不過據說有的遺蹟是直接傳承修爲,這可是十分不錯的啊。
一般發現上古遺蹟後,官方的人就會對其進行考察,是道家的就會告訴道盟,是其他的就另當別論了。
道盟現在在華夏的地位是非常高的,所以官方也很給這個組織面子,畢竟都是華夏對付詭異生物的力量嘛。
聽到明天要一起去遠古遺蹟,兩人自然都是十分高興的,畢竟這種事情肯定都會有超級高手保護他們,基本沒什麼危險係數。
更何況他們現在的實力也是不凡,在這個世界不說能橫着走,但基本上也沒什麼存在可以對他們造成威脅了。
等沈主任走之後,只留下了王輝和司離人面面相覷。
兩人對視了好一會兒,司離人才紅着臉,偏過頭去:“明天要去遠古遺蹟,要做什麼準備啊?”
王輝輕輕一笑:“準備?要什麼準備?人去不就行了。”
他自從實力達到開元四階之後,那是自信的不行不行的,感覺自己已經天下無敵了。
其實他的實力也確實誇張,經過道盟的全力培養,他所使用的法器全都是最頂尖的,身上還有無數張道盟高層畫出來的神級符紙。
最爲關鍵的是,他還很年輕。
以他這實力,完全可以和一般的開元后期一戰,而且他還這麼年輕,怎麼可能不狂妄呢?
司離人無奈的瞥了他一眼,開口道:“既然專門叫了我們兩個,這就說明道盟是想通過這次遠古遺蹟的試煉來考察我們。”
她話說道這裡就停了下來,轉而看向了王輝:“你猜猜看,要是考察的成績特別差,張會長會不會來找你談話?”
一聽到談話兩個字,王輝整個人都打了一個哆嗦啊。
這個張會長和他的師門還有點關係,他已經死去的師傅據說和這個張會長修煉的是一個路數的道法。
而且論資排輩,他師傅是在張會長的上一代,也就是說,張會長是王輝的師兄。
面對這個比自己大上幾十歲的便宜師兄,王輝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啊。
這個師兄對他可謂是嚴厲之際,現在還好一點,之前他在快要突破的時候,他的這個便宜師兄就守在他的邊上,一刻也不離開。
守在邊上幹嘛?
天天捧着一堆的靈藥,逼着他吃,
靈藥吃完後就會在人體形成一股能量,這股能量必須靠修煉才能爲自己所用,否則就會一直積攢着,直到撐死。
於是,他每次吃完丹藥之後,就只能不停的修煉,不停的修煉,直到實在堅持不住才能休息。
然後他每次一犯錯誤,這個便宜師兄就不拿自己當外人了,打起來那叫一個兇啊,還美其名曰,長兄如父。
再根據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理論和師兄也是兄長進行等量代換,那麼這個張會長也算是他的父親了。
父親打兒子,天經地義。
就這樣,王輝度過了艱苦的幾個月,這纔有瞭如今的成績。
現在一聽司離人說這話,他立馬就蔫兒了下去。
是啊,這個所謂的遠古遺蹟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類似於試煉的東西,而且按照道盟那羣老傢伙的尿性,很有可能爲這次試煉評分啊。
要是分數低了,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那個便宜師兄,也就是張會長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了。。。
後果不堪設想啊!
想到這,他默默的打開了牀板,開始在裡面整理着符咒。
“這是攻擊類的,這是防禦類的,這是補充類的。。。嗚嗚嗚,爲什麼我平時沒有整理?”他發出了哀怨,爲自己之前的偷懶感到後悔。
而司離人就像是看熱鬧一般在一旁冷嘲熱諷:“哈哈哈,平時讓你整理你不整理,現在後悔了吧?”
可是王輝整理了一會兒之後就停了下來,然後看着司離人不說話了。
看了很長時間,饒是司離人這種大咧咧的性格也受不了了:“你看什麼啊?就跟八百年沒看過我一樣。”
“不是,我剛剛在思考,我平時沒有整理這些東西,都把時間用來幹嘛了。”王輝嘴角上揚,淡淡開口。
“還能幹嘛,修煉唄。”司離人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不對啊,我也不可能一直修煉吧?”王輝笑的更加明顯了。
“那你到底在幹嘛?”司離人隱約感覺有一點點的不妙,但還是問道。
“我發現,這些空下來的時間我都會用來幹一件容易上癮的事兒。”王輝的笑容已經和變態一樣了。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你不會有什麼不良嗜好吧?”司離人慢慢的與王輝拉開了距離,好像是有點怕眼前這個男子了。
“是不是不良嗜好呢?”王輝好像是陷入了思考。
可是接下來,他邪魅的一笑,然後直接將司離人撲倒在了牀上,眼神銳利:“你來說說,想你算不算是不良嗜好?”
可惡,王輝這個萬年單身狗居然這麼會玩兒了。
司離人的臉上已經紅撲撲的了,活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她急忙偏過頭去,不在看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緩緩開口道:“我。。。我怎麼知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兩個的關係已經進展到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地步了。
等過了幾個小時,時間都到晚上了,兩個人才一起把明天要用到的東西準備好。
此時的兩人都已經是十分疲憊了,而司離人就乾脆的躺在了王輝的牀上。
“好累啊,也不知道那個遺蹟到底是什麼樣子。”司離人淡淡道。
王輝想了想,壓制住內心的激動,直接躺在了司離人的身邊,故作鎮定的開口:“可能會有一些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