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向南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問道:“家主,不知有什麼吩咐嗎。”
楊開泰詢問:“楊管家,劉子升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劉子升的事情關乎着楊家的安危,他不得不重視,萬一陳淵真找上門來,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楊向南回答道:“家主,幸不辱命,劉子升已經答應保守秘密了。”
“你確定事情已經辦妥了嗎。”
楊開泰詢問,事情似乎進場的過於順利了一點,劉子升吃了這麼大的虧,居然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就算有楊家的名頭在,劉子升應該也不會這麼輕易就妥協,要是劉子升真這麼怕事的話,那天在楊家門口也不可能被打成那樣都不妥協。
楊向南回答道:“家主,劉子升親口答應的,不會有假。”
楊開泰詢問:“他答應的未免有點痛快吧,你是怎麼說服他的。”
“家主,劉子升一開始並沒有答應,甚至還把我還有帶去的人教訓了一頓。”
楊向南指了指自己的臉,雖然在來時的路上他把傷口特意處理了一下,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端倪的。
“哦?他居然把你給打了一頓。”
楊開泰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楊向南再怎麼樣也是他楊家的人,劉子升居然敢對楊家的人動手,這是吃了豹子膽嗎,真以爲他忌憚陳淵就可以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嗎。
不過楊開泰突然想起劉子升只是一個廢物,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的實力呢。
楊開泰詢問:“我記得那劉子升是個普通人吧,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實力呢。”
楊向南詢問:“家主,那劉子升是沒什麼本事,不過他有兩個不知來歷的朋友,實力非常強。”
“不知來歷?”
楊開泰皺了皺眉,如今的他對於陳淵非常敏感,他真怕陳淵就混跡在其中。
楊向南如實說道:“是的,那兩人都極爲年輕,而且有一人看上去極爲眼熟,不過我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聽到這話楊開泰鬆了口氣,如果楊向南見過的話那這人就不可能是陳淵或者和他有關的人了。
畢竟那樣的存在一向很難見到,怎麼可能恰好被楊向南見到呢,就算碰巧見到了又怎麼可能有印象呢。
楊開泰本來還想替楊向南找回場子,不過眼下是多事之秋,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自然也沒必要再不依不饒下去了,萬一真把陳淵那個煞星給招來可就麻煩了。
“既然楊管家已經把事情解決了,那這事就這麼到此爲止吧。”
楊開泰擺了擺手,示意楊啓明別再拿這件事借題發揮。
“那我覺得這件事還有很多漏洞,不如楊管家說的那個年輕人。”
“據我所知,在蘇城我楊家可是說一不二的存在,誰敢在明知他的身份之後還敢對他動手呢。”
“我看這分明是他找的藉口,故意這麼說的,還好像見過,那就讓他說說看,蘇城有名的公子哥誰是他沒見過的。”
楊啓明嘲諷道,雖然他之前就已經相信了楊向南是真的解決了這次事情,但就算相信他也會找理由挑毛病。
楊啓超早就知道楊啓明會來這一手,對此早有準備的說道:“這只不過是你的想法罷了,你這是無理取鬧。”
“夠了,都別說了,我相信楊管家所說的。”
楊開泰擺了擺手,對於楊向南的爲人他還是瞭解的,雖然這老傢伙心眼比較多,但在這種大事上卻從來都不會打馬虎眼。
既然楊向南說已經解決了,那就是真的已經解決了。
楊啓明本來還想說什麼,看到楊開泰的態度頓時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這次的風波只能到此爲止了。
楊向南看着周圍的一切突然抖了一個機靈,他想起來自己看到的那個和陳淵長得很像的人就是在這裡見到的,而且那人和楊家有一些特殊的關係。
其身份也是非常恐怖,可以說是真正站在漢夏金字塔尖上的存在。
楊向南嘴脣哆嗦着說道:“家主,我好像想起來那人和誰很像了。”
“哦?和誰很像。”
楊開泰頓時也來了興趣,看楊向南的表情似乎這人還來頭不小。
楊向南回答道:“京都陳家的那位。”
這話一出,楊開泰的表情陡然凝固了下來,他很清楚楊向南指的這人是誰。
楊啓明兩兄弟雖然沒有見過那人,但對於楊家的這件事還是有所耳聞的。
這件事可以說是楊家的禁忌,除了府上的一些老人之外已經沒有人知道這事了。
楊開泰再次詢問:“你確定你沒看錯?”
這件事牽扯甚大,他實在是不敢去相信。
因爲如果陳淵真的和那個人有關係,陳淵很可能就是他的外甥。
當年他的妹妹楊紫嫣和京都陳家的陳昊強相戀,當然那時的楊紫嫣並不知道陳昊強的真實身份。
所以小兩口過着很平淡的生活,沒過多久楊紫嫣就有了身孕。
楊紫嫣本以爲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然後繼續過着很平凡的生活。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件事被楊昊強家族的人知道了,命令兩人分開,否則楊家的所有人都別想活下來。
那時的楊家還只是一個小家族,突然聽到這種事情一時間很恐慌。
而在那個時候楊家才知道陳昊強的恐怖身份,京都陳家,八大皇族之一,更是上四族中的一員。
皇族,對於那時的楊家來說完全是觸摸不到的存在,兩者的地位可以用天與地來形容。
正因爲身份的差距,所以全家纔會極力反對這門婚事,不惜用整個楊家來威脅楊紫嫣。
用他們的話說,這種賤女人能當陳昊強的玩物都是一種榮幸,想進他陳家的門想都別想。
就連楊紫嫣肚子裡的孩子都是孽種,這種融合了低等血脈的後代根本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楊紫嫣左右爲難,既不想和陳昊強分開,也不想給家族帶來麻煩,所以便準備和陳昊強私奔。
因爲只要他們消失了自然也就沒有威脅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