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越來越熱,渾身像是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在撕咬一樣,又熱又癢,幾乎難以忍受這樣的折磨。他知道,只要走過去,跨出那一步就可以解決這種折磨,可是心裡殘存的一絲理智在不斷地敲打着他的心,讓他不至於作出越軌的行爲。
泰勒不是想要看他出糗的樣子嗎?他偏偏不讓他得逞!忍耐,忍耐,歇斯底里的忍耐,到最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過去的,只感覺最後大腦一片混沌,漸漸黑暗。
美女望着因爲壓抑而暈倒在地上的雷少晨,無奈地撇撇嘴,穿好衣服出門的時候還不忘朝着暈倒的雷少晨狠狠蹬一腳,然後踩着她的黑色高跟鞋氣憤地離去。
她做女/優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男人對她這般漠視,還是被一個吃了催/情/藥的男人漠視,這簡直是對她魅力的一種侮辱!這男人不是性/無能,就是同性戀!
監控器後面旦勒看到這裡,嘴角淡淡地牽起一抹淡笑,可是那深深的眼眸裡卻呈現冰冷妖邪的恨意,那握在手裡的玻璃杯被他大力一扔,砸落在牆角里,濺落一地的碎片,在燈光的折射下,泛出鋒利的冷光。
他拿起桌面的手機,打給鬼才神醫伯恩。
電話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所以泰勒決定直接到實驗室基地找他。
到達實驗室基地,伯恩正在全神貫注地爲靜宜注射藥物。
泰勒看到這裡,眼裡的怒氣散了一些,目光也柔和起來。
“伯恩,她現在怎麼樣?”
“我正在爲她注射二期的解藥,一期的解藥已經很好地起了作用,把她身體裡殘留的那些迷幻藥成分絡合起來,現在注射進去的化合物會起到一個載體的作用,將一期絡合起來的成分隨着人體排泄出來。”
“那就是說實驗完全成功了?”泰勒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
“現在還不能這麼說,要等這一步完成檢測後才能下定論。”
“這幾步完成之後,她會有什麼反應?”
“如無意外,她會慢慢康復,記起所有的事情。”
“恩。”泰勒聽到這裡,忽然有些煩躁地看了手術檯上的靜宜一眼。
“你,爲什麼願意讓她恢復記憶?”停頓了一下,伯恩還是將心裡的疑問問出口。
泰勒聽到問話,並沒有直接回答,似是在沉思,良久,才輕輕地說:“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把她治好就行了。有什麼進展給我打電話”說完,他便打算離開實驗室,朝外面走去。
心裡卻開始思考伯恩的話,他爲什麼願意讓她恢復記憶?讓她遭受迷幻藥的折磨精神錯亂下去,不是更能泄恨嗎?折磨雷少晨最愛的人,看着他痛苦卻又無能爲力的沮喪,不是更有報復的快感嗎?可爲什麼,看到她神志不清的樣子,他的心會不忍,會雄?
他不是清楚地知道,她只是貝拉墊身嗎?替身,就意味着只能像個替身演員一般遭受最悽慘的待遇,爲什麼要考慮她的感受考慮她的心情甚至她的生命?!
或許,是因爲她太像貝拉了,不僅樣貌像,連骨子裡的氣質也像:一樣的倔強,一樣的故作堅強,卻又那麼死心眼。
如果,當年的她,不是那麼倔強,
如果,當年的她,不是那麼死心眼,
如果,當年的她,不是那麼故作聰明,
如果,當年的她,沒有設計那一場黃的小詭計,
再如果,當年的她,多在乎他的感受一點,
一切,會不會不一樣
可是,沒有如果。
小詭計,小陰謀,卻釀造了一場大悲劇。
一切都是因爲雷少晨的無情!他纔是罪魁禍首!
哼,他不是發情的種馬嗎?怎麼剛剛卻抵抗了美女的!
泰勒緊緊地拽起拳頭,額頭上的青筋暴現,可他的眼睛卻益發的深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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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翼,雷少晨被帶到那個孤島已經兩天了,我們還等什麼!”張以墨略帶煩躁的說着。
“雷少晨臨走之前不是千叮萬囑我們,如果沒有收到他發出的消息,絕對不要輕舉妄動!”龍翼的臉色少有的嚴肅。經過這兩天的調查,他們多少掌握了一些泰勒的資料。雖然不能確證,但是這些資料也並不是空來風。
泰勒,可能是一直存在於黑道里,人人聞風喪膽的鬼影殺手,世界恐怖組織與傭兵界的唯一聯繫人,也可能是這兩個組織的幕後掌權者。
如此龐大的背景,他們豈敢輕舉妄動?
唯有,等。
可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以來,張以墨、郝逸東、龍翼幾個人嚴陣以待,一刻都不敢掉以輕心。在這期間,幾個人偷偷地將一些營救的工具安排妥當,急切地等待着雷少晨的信號。
而雷少晨在遭遇了那天晚上的事件之後,對於泰勒派人送過來的飯菜都抱有警惕性,每頓飯吃得都不多,而且儘量挑乾淨的主食吃,那些調配了湯汁的菜都被他剩了下來。一個星期過後,由於營養缺乏,他的臉頰深深地凹了進去,逐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有一雙眼睛,閃爍着銳利的光芒,還可以窺出他的幾分鋒利。
現在,經過治療的靜宜,記憶慢慢回籠,那些對泰勒的憎恨也逐漸上升,甚至超出了失憶前!現在泰勒企圖靠近她,卻被靜宜憤怒地掙扎推開:“泰勒,你這個魔鬼,不要靠近我!”
“貝拉!”泰勒提高音貝喊了她一聲。
靜宜厭惡地抗拒:“我不是貝拉,我叫陳靜宜,你到底想怎樣?快放我離開!”
“離開?你已經是我的女人,還想去哪裡?難道你還想回到雷少晨的懷抱?你覺得他還會接納你嗎?”泰勒冷嘲熱諷道。
聽到這裡,靜宜慢慢地安靜下來,臉上的憤怒逐漸被悲傷代替。
沒錯,她已經沒有資格回到雷少晨的身邊,她清楚地記得,當雷少晨猜測到她和泰勒的事情之後有多憤怒,那雙幽深的眸子分明盛滿了嫌棄與鄙夷,不是嗎?
“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靜宜的氣勢一下子低下來,聲音柔弱得像是氣若游絲般。
“這是雷少晨欠我的。”
“他欠你的你就應該找他討要,爲什麼要責怪報復到我身上!爲什麼!爲什麼!哈哈,你真可笑,你報復不了他,所以才找我這麼一個女流之輩嗎?你真懦弱!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
“你再說一句試試?”泰勒抿緊雙脣,咄咄逼人的看着靜宜。
哼,再說一句又怎麼樣?!
“我看不起你!看不起你!!!”靜宜憤怒地朝着泰勒大聲說着。
被激怒旦勒,迅速地向她靠近,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非常用力地壓制住,靜宜呼吸立馬急促起來,臉色被憋得通紅,眼看就要喘不過氣來,泰勒卻適時地鬆開她,環手抱住她的腰,瘋狂地吻她的脣,蹂躪着,粗暴狂野,毫不憐香惜玉!
靜宜被他掐得缺氧,渾身軟弱無力地任由他欺負。
待她恢復了力氣之後,便開始拼命地掙扎未果,便乘着泰勒親啃她的時候,大力地咬住他的嘴脣,這行爲徹底激怒了泰勒,他開始瘋狂地她的衣服,絲毫不在乎嘴脣已經被她咬破,任由鮮血從傷口上流出,淡淡地滲進彼此的嘴裡,血腥的味道佈滿兩個人的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