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聚首
……
“cut!!!”
……
“很好!!!”
……
“下一組鏡頭!!!”唐謙說道。
……
“action!!!”
……
李子雄一口打斷:“多謝二位的好意,單某心領了。在下雖已離金墉,但在下的很多兄弟還是“李密”的部下,倘若我投靠大王,難免要在戰場上、要與我的兄弟們兵戎相見,這是在下不願意看到的。而且現在在下還不想另投他主,請恕確是難以從命啊。”
“王世充”只得暫且作罷,笑道:“單將軍顧及兄弟情義,在下十分佩服啊,既然如此,那也就不勉強你啦!洛陽的大門永遠爲單將軍這樣的良將敞開着。”說罷起身告辭。
李子雄道了謝,目送着二人離開。心裡愈發的煩惱,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
“action!!!”
……
“王世充”回了府,一把坐在椅上長嘆了一聲。旁邊主簿笑道:“大王真是好眼力,單雄信氣度不凡,不愧是一員大將啊!”
“我們現在缺的就是這種人哪!”“王世充”想起未能勸得李子雄投靠,心裡十分遺憾。
主簿演員沉吟道:“他執意不肯與自己兄弟爲敵,這樣一來,恐怕到時難以說服啊!”
“王世充”眼中閃過一絲狠辣,道:“他現在離開了李密,隻身一人,他對李淵又恨之入骨,我們已經摸到了門路,現在差的,就是怎麼打開這扇門了。”
主簿演員點了點頭。就在此時,“王世充”的女兒“王螢”正好從房內走出,脆生生叫道:“爹,您回來了!”給“王世充”福了一福,請了安後便自去了。
主簿望着“王螢”離去的倩影,陡然心生一計,喜道:“大王,臣想到一個辦法可以打開單雄信這扇大門。”
“王世充”驀然站起身來,“什麼辦法?”
主簿不答,只是指了指“王螢”離去的方向。“王世充”心裡一震,疑道:“螢螢?”
“正是!”
“螢螢?單雄信?”“王世充”細細思量着,覺得心中的一角已經慢慢打開了一條縫,撒了些陽光進來。女兒正當青春貌美,未必李子雄就不會動心,若是用她牽絆住了李子雄,還愁李子雄不投靠自己麼?
……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
“action!!!”
……
“王世充”請李子雄到府上飲宴,又着女兒“王螢”在宴上彈琴。“王螢”沉醉在自己的琴聲中,嘴角一直帶着一抹微笑,手指輕撥,便流出一串清新琴音。
“王世充”見李子雄低頭不語,只是怔怔聽着琴聲,心下甚是滿意。一曲彈罷,“王世充”拍手大笑:“好!來來來,螢螢,彈得好啊!”
“王螢”走到桌邊,嫣然笑道:“好久沒練了,指法有些生疏,將軍不要怪罪。”
李子雄忙起身行禮:“公主。”
“王世充”笑道:“螢螢,你要真是給單將軍道歉,來,你就敬單將軍一杯。”
“王螢”也不推辭,笑着接過酒杯,便敬了李子雄一次。
“多謝公主撫琴助興,來,我也敬你一杯。”李子雄親自斟了酒,又道,“公主彈得非常好聽,只是在下不懂音律,還望公主見諒。”
“王螢”沒想到李子雄會親自給自己敬酒,愣了一愣,一時沒有動作。
“王世充”笑道:“螢螢,單將軍這杯酒,你必須得喝,快喝!”
“王螢”望了一眼李子雄,臉頰微紅,只得拿起一杯酒來喝了。剛喝完便覺腦中有些眩暈,扶着頭便往丫鬟懷中倒去。
“公主!”李子雄忙伸手扶了“王螢”一把,甚是自責道,“在下不知公主不勝酒力,真是對不起。”
“王世充”在一旁哈哈大笑:“小女這是高興,她平時是滴酒不沾的。”吩咐丫鬟道:“快,把公主扶回房休息。”
“王螢”不好意思道:“讓單將軍見笑了,小女子先回房了。”衝李子雄點了點頭,便由丫鬟攙着離開了。
李子雄望着“王螢”離去的背影,一時有些怔怔。“王世充”心裡暗喜,喊道:“單將軍,小女的琴彈得怎麼樣啊?”
李子雄回過神來,笑道:“彈得非常好聽。”
“王世充”緊緊盯着李子雄:“與她的琴藝相比,模樣怎麼樣啊?是不是與琴匹配?”
“公主清麗脫俗,可謂才貌雙全,說實話,真是大家閨秀啊!”
“哎喲!”“王世充”呵呵直笑,“小女要是聽到單將軍的讚揚,她可是高興得不得了啊!”一連聲地催李子雄坐下,又道,“單將軍,你隻身來到洛陽,家眷何在?”
李子雄心裡一陣刺痛,表面上卻頗平靜地道:“在下一家人連同內子全死在了宇文化及手下。”
“王世充”沉默了會兒,道:“我提到將軍的傷心之處了吧?”
李子雄強笑道:“不,沒什麼。大王,時過境遷,再說宇文化及已死,我也算報了家仇了。”
“王世充”暗暗放下心來,仔細端詳着李子雄的神色道:“單將軍是否有意再娶呀?”
李子雄一震,不知“王世充”此話何意,疑惑地向“王世充”望去。“王世充”打了個哈哈道:“直說了吧!小女啊,其實對將軍仰慕已久,今日聽說將軍要來,非要親自爲將軍撫琴不可。若……將軍要是不嫌棄,老夫真想盼着與將軍做個親戚啊!”
李子雄心內驚疑不定,總覺得哪裡不妥,抱拳道:“大王,單某何德何能,這次來洛陽已經勞煩您很多了,我豈敢攀親呢?”
“王世充”一拍桌子,不以爲意道:“你我是豁達之人,還計較這些幹什麼?你不答應是不是沒有看上螢螢啊?”
“單某不敢!”李子雄急忙道,“只是……只是公主貴爲皇族,而單某乃一介匹夫……”
“啊喲,什麼皇族不皇族的!”“王世充”截道,“我打下天下之前,那不也是一介匹夫嗎?就怕你不肯!只要你肯答應這事,我跟螢螢去說。”見李子雄不說話,只當他默認了,站起身來就要去找“王螢”,對李子雄道:“你,喝酒喝酒……我現在就去找螢螢去。”
“王世充”樂呵呵地走了出去。李子雄阻勸不得,只得無奈地坐了下來。他不是不願意娶“王螢”,相反,他對“王螢”倒有些好感。只是看到“王世充”極力把自己和他女兒撮合到一起,其心可昭,不禁雙眉微蹙,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
“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
“action!!!”
……
“王世充”得到消息,古天樂、陳小春、鄭伊健以及軍師寇世勳等人已經離城而去,紅泥、天馬、臨陽不是失陷便是降人,“李密”衆叛親離,大魏金墉如今不堪一擊。
“王世充”聽聞大喜,立即傳令命各將軍候令,準備發兵,先奪金堤,再取金墉。洛陽大軍攻到金堤,金堤守將“賈甫順”、“樊虎”不戰而逃,大軍一舉攻破。
“李密”得到消息驚得目瞪口呆,金堤既失,金墉城空無大將,難以抵擋,只怕不日就會攻到皇宮,自己便做了亡國之君。“李密”見近日來自己四面楚歌,衆叛親離,滿心的絕望和悲傷,知道李子雄投靠了“王世充”,自己若落入了“王世充”的手中,他一定會報復。
張晨光見到瓦崗現在這副風雨飄搖的情狀,也是失望痛心了許久。然而要找出路,他苦思冥想,終於提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降唐。現在大唐氣勢最盛,降唐可以自保度過難關,纔有機會東山再起。秦沛和“李密”又曾同朝爲官,想來也不會太爲難了“李密”。
“李密”深以爲然,在洛陽大軍抵達的前一晚,便和張晨光收拾好了行李,逃出了瓦崗。“王世充”得到李子雄的請求,求他千萬保存張晨光之命,洛陽大軍進城後,便欲抓張晨光回去覆命,然而搜遍了整個瓦崗,也不見張晨光的影子。洛陽大軍攻下了金堤瓦崗,很快便班師回朝,正巧趕上李子雄和“王螢”成婚,“王世充”與衆同喜,犒賞三軍。
大婚當天,古天樂一行人路經洛陽,見洛陽城內張燈結綵,一派喜慶,不禁很是納悶。
陳小春一面四處張望一面和古天樂說話:“今天又不是過年又不是過節的,洛陽城挺熱鬧的。”停了馬隨意向路邊一個小攤的攤主打聽道:“大叔啊,今天怎麼這麼熱鬧,是不是有喜事啊?”
那攤主道:“對啊,算您說對啦,今天啊是我們洛陽城公主大喜啊!”
“公主大喜?”陳小春嘀咕一聲,和古天樂對望了一眼,道,“你們的駙馬就好啦,娶到你們的公主,肯定以後衣食無憂不用幹活啦!”
攤主演員一臉驕傲,興致勃勃道:“提起我們駙馬那來頭可大了,他和我們公主,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提起他的名號,誰不知道啊?”
陳小春的胃口被那攤主吊起了半天,見他老不說出來,泄氣地啐了一口道:“你說了半天,說得天下無敵一樣,說出個名字聽聽啊!”
“他就是大魏五虎將之一,單雄信單大將軍!”
“二哥要成親?!”古天樂不等陳小春說話已經脫口問了出來。李子雄離開瓦崗之後,衆人便和他斷了聯繫,此番陡然聽到李子雄在洛陽,並且馬上要娶洛陽公主爲妻,這驚喜當真是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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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
“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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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李子雄見到衆人之時的驚喜只比他們多,不比他們少。大婚晚上,李子雄聽下人稟報說,駙馬府外頭有幾個客人帶着家眷非要見他一面,納悶之下便出門來看看,哪想竟是古天樂一行人!
李子雄興奮得都不知說什麼好了,握住衆人的手喜道:“咬金,叔寶,你們怎麼會來呀?”
陳小春笑罵道:“你還敢說?丟下我們這幫兄弟,原來跑到這來娶夫人!”
衆人相視大笑,李子雄又見到後面的鄭伊健和徐熙媛,眼眶一熱,奔過去叫道:“冰冰!羅成!”
“二哥!”徐熙媛癟着嘴叫了聲,眼圈也紅了,“二哥,你不辭而別,是不是不要我了?”
李子雄又是歡喜又是心疼,忙道:“冰冰,對不起,二哥沒有及時地跟你說一聲,別生氣好嗎?”
徐熙媛這幾日未見兄長,每天都在爲他擔憂焦心,此時兄妹重逢,被李子雄軟言一鬨,眼淚刷地涌了上來:“我就你一個哥哥了,你怎麼那麼狠心?你……”徐熙媛抽泣着,再也說不下去。
陳小春堆着一張笑臉過來道:“冰冰啊,今天是二哥大喜的日子,你哭哭啼啼的不吉利嘛……哎呀,二哥你真是的,想着將冰冰嫁給羅成就一走了之啊,就算天涯海角她都跟着你啊!”
衆人一聽都笑了起來,徐熙媛也破涕爲笑,紅了臉甚覺不好意思。鄭伊健輕輕摟着徐熙媛笑道:“二哥,我們找了一路,沒想到能在這遇上你。”
陳小春更是一臉的驚喜和迫不及待:“哎,別說那麼多了,今天大喜日子,你快介紹嫂子給我們認識!”
陳小春一說,衆人都開始起鬨。李子雄哭笑不得,將陳小春往府裡推道:“光顧着說話啦,你們快進去!”
“哎,慢着!”陳小春一攤雙手道,“我們兩手空空一點禮物都沒有,不太好吧!”
“嗨,還要什麼禮物!兄弟來了就是最好的禮物!”李子雄大笑着,將衆人引進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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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很好!!!換場。”唐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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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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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充”得知瓦崗衆將到來,也是異常歡喜,不僅另擺了酒宴迎接衆人,又親自出來相迎,請衆人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