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順天呆了幾個月,把一切都理順了之後,王鈺便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山海關,一起帶過去的還有一些高建築方面的技術人員,同時還有設計圖紙。
設計圖紙那可是完全按照王鈺的那種碉堡式的設想弄出來的,完全可以堪稱是現在攻不破的要塞,畢竟在沒有重型的破壞武器的前面,要破壞這種高強度的城牆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當初王鈺的設想多少顯得有些粗糙,不過在下面的那些技術人員的構思下,這粗糙的想法便也被變成了現實,相比而言更加完善。
而現在在山海關,幾個月的緊張建設,窯廠已經建設完畢,畢竟這不是現代化的水泥廠,所以這設備上面之類自然也沒有多少,而且這產量只要滿足這山海關建設的需求就可以了,這不過是時間長,但是這量卻不是很大。
王鈺的抵達讓這徐長勝欣喜若狂,親自前來迎接,道:“王大人。我這可是把你給盼來了!”
王鈺一笑,道:“徐離軍嚴重了!”
徐長勝則哈哈一笑,道:“我那可是天天盼着你來了,王大人。不知道這上面時候可以開始修建?。
“既然我過來了,自然也就可以開始修建了,其中這最關鍵的本來也就是水泥!”
王鈺回答道。
徐長勝點點頭,看着王鈺背後的隨從抱着一卷紙,問道:“這是?。
“這就是城牆的設計圖紙”。
王鈺解釋道!
“圖紙?”
徐長勝眼睛一亮,道:“王大人,我能不能看看?”
。當然可以!”
王鈺說道。畢竟他可是這裡的總兵,同時也兼顧城牆的防禦。也只有非常好的清楚整個城樓之後所有的構造。這才能充分的利用它的優點,就如好的兵器。要是沒有人會用,那也不過是廢鐵一般!
先前已經給徐長勝講了一些小但是並不完全的,在王鈺的心裡。這裡應該不僅僅是一個城牆,也不是一個碉堡,而是一個要塞!
所以這次對山海關的改造工程涉及到了很多面,可不僅僅是加固而已!
徐長勝對於這圖紙多少有些看不懂,所以王鈺不得不好好的給他解釋一下!
現在這個山海關,在王鈺那幫人的設計下已經完全是要塞,這裡面可不僅僅只作爲防禦用的關卡!
除了戰鬥用的空間之間,在這裡面還有武器倉庫,主要用來存放箭矢之類的,畢竟這裡可是一個戰鬥的地方,所以必要的武器的儲存還是要的。在戰鬥的時候。箭矢的消耗的那可是非常的驚人的,所以武器的儲存那是非常的必要的,因此在這裡面有不少的倉庫用來儲存箭矢,同行,另外一些地方還用來存儲火炮用的彈藥,明朝的時候已經開始使用火藥武器,雖說這個時候武器的威力一般,與其說用來作爲攻擊的武器,還不如說這威懾的作用更加大些!
王鈺可是來自未來的人。那可是非常清楚作爲戰爭之神的火炮在戰爭中扮演的角色的,因此在這個堡壘中自然少不了他的位置!
而現在的火炮同樣也存在很大的問題,一旦遇到雨天就沒有辦法開火,不過現在打仗發生在雨天的情況那可是非常的少。這一點彷彿倒也不用擔心,至於火炮的位置位置。王鈺設置在城牆的最上面一層,因爲火炮的射擊孔那可是很大的。可不如弓箭,所以也可能被敵人從這個,的口裡面鑽進來,這一點可不得不防,有火炮,自然就得準備彈藥了。
至於糧食,休息的地方,這兩點現在倒沒有辦法可以搬到,畢竟城樓的空間非常的有限,除了戰鬥用的空間之外,也僅僅只有倉庫,至於這休息的地方,當然也就在關內的兵營就可以了,要是這關口被攻克的話,即便士兵留在這裡面防守的話,那也堅持不了多久的,所以還不如干脆就不設置。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防禦上面。
不過,要攻克這裡,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徐長勝聽得王鈺解釋,心裡更加的激動,自己家的長輩當初修建了這個山海關,可以抵擋蒙古大軍的進攻,而自己現在那可是要改建讓 海關,而現在修建好的這個山海關那可真的可以成爲一個無法攻破的關卡,要攻破這裡,那可要付出很慘重的代價的,當然,這個慘重的代價當然就是敵人慘重的代價了。
敵人怎麼死徐長勝一點都不擔心。作爲一個將領,目的就是保家衛國,保護疆土,至於這敵人來了,全殲在城牆下那可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仔細的聽完之後,徐長勝這臉上不由的露出了激動的潮紅色。當下問道:“王大人,這人手也就由我來安排了,不僅僅是這樣的百姓。士兵同樣也可以徵調的!
這修建關卡,除了徵集民夫之後,這士兵同樣是很大的勞動力的來源。
而徐長勝的打算自然也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些修建起來,雖說這個時候倒也不心心。汁麼蒙古人打討來,現在他們可巳經被肅出了很
至於現在,安慰徐長勝這心裡琢磨的就是趕快把這山海關改造好,這樣敵人一來看到這裡那就是望而卻步。
原本按照王鈺的想法,既然這山海關已經靠着大海。要是在這裡修建一個碼頭,駐紮軍艦的話那倒也是一個非常理想的地方,到時候要是防禦的話同時也可以依靠軍艦的力量,不過在仔細想想這多少有些多餘,這個時候艦隊的武器也就是一些實心彈的火炮而已,這攻擊力顯然非常的不夠。而且射程也很近。基本上沒有辦法滿足那種海上支援陸地的戰法,要是這些炮是幾百年之後的炮的話那又另當別論 不過對於這武器方面,自己還是不知道,所以乾脆也就作罷了。
山海關現在除了駐紮着軍隊之外,現在這裡其實已經漸漸的發展成了一個小城市,畢竟這裡是關口。這每天還是會開放一些時候的。以供那些商人做買賣。
北方很多的貨物其實現在都通過這個關口進入順天地方,比如木材,毛皮等,雖說比不上順天那種當初是大都的城市繁華,不過卻也不顯得冷清。
徐長勝把王鈺丈排在了一個宅子裡面,因爲王鈺這次可是一個人來的,所以還給他配了兩個下人負責飲食起居,同時也還安排了士兵站崗,在徐長勝的眼裡,現在的王鈺那簡直就如寶貝一樣,他可把所有的籌碼那都壓在了徐長勝的身上,所以對待他好一些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至於這改建的項目部,現在則已經設置在靠近山海關的軍營裡面。和王鈺一起來的那些技術員則也被安置在了軍營裡面住宿,當然。也沒有人限制他們的行動。
抵達的當天晚上,徐長勝便也給王鈺接風洗塵,這山海關稍微能上點檯面的將領都抵達了這裡,這個時候見見他們那也是一件好事情,畢竟以後這很多時候那都得給這些軍隊的人打招呼,而如山海關這種邊境關口小城和其他內地的城市多少也有些區別。這裡大部分的事物都是由軍隊的人才處理。除了一些稅官之外。
第二天晚上,王鈺便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正打算休息,卻聽到下面的士兵前來稟告,道:“王大人,少將軍求見?”
少將軍?
王鈺聽到這個名字也不由的好好的琢磨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徐長勝的長子徐慨,年紀和自己相仿,徐長勝雖然才四十多歲。不過這個時候男子是十八九歲就帶兒子,等他們四十多的時候。他們的子女也都二十多了,而且現在的徐長勝那也已經是當爺爺的人。
先前在吃飯的時候,徐慨坐在了徐長勝的身邊,自己忙着應酬也沒有說過什麼話,就是不知道現在他找自己那是爲了什麼?於是便也答應了,總不能把別人拒之門外吧。
對於王鈺,徐慨則同樣是好奇比較重,而接觸王鈺那也是自己的老爹徐長勝特意安排,畢竟兩人的年紀相差不大,這也更加容易相處一些,對於這王鈺,徐慨也多少了解一些。
見了面之後,徐慨笑道:“王大人,這麼晚還來打擾實在過意不去。”
明知道這麼晚了還來打擾自然有其他的原因,當然也不存在什麼過意不去的事情的,王鈺也沒有在意,笑道:“少將軍言重了,裡面請!”
徐慨則搖頭道:“裡面也就不去了,我現在來找大人,就是打算帶着大人到處這逛逛,這白天事務繁忙,這也沒有什麼時間,到也只有這晚上空閒一點!”
王鈺這下也明白了,原來他是來給自己當嚮導的,看看這天色反正也還早,便也答應,於是兩人便也離開了這宅子,也沒有帶什麼侍衛,這帶了侍衛倒顯得有些多餘。
城門現在已經關了,不過卻沒有影響到這裡的繁華,其實在這裡留宿的人是很多的,這街上,還有街邊的那些酒肆生意都有不少的人。
雖說對比起順天,京城這繁華是顯得寒酸了一點,不過在這裡卻已經顯得有些難能可貴,當下王鈺也感嘆了一下,道:“沒有想到這裡晚上也如此的熱鬧”。
徐慨笑道:“這比起京城,還有順天來那可差遠了,王大人見笑了”。
王鈺則搖頭道:“我可沒有絲毫取笑的意思,要知道這山海關本來就是一個軍事關口,相當於大明北方的大門,這裡的繁華其實也說明了世態的穩定,相比京城,順天的繁華,這裡的繁華雖可是更加顯得難能可貴”。
徐慨這才明白了王鈺的意思,點頭道:“這倒也是事情,要知道十多年前這裡可都沒有現在這樣熱鬧,皇上幾次親征。把蒙古人趕得遠遠的,這一路平靜了,所以這纔有陸陸續續有商賈來這裡做生意,而也有了如此的規模!正如王大人所言。的確有些難能可貴!”
徐慨從下到大都在這裡,所以也見證了這裡的一切。
頓了頓之後,徐慨這才道:“毒大人,這有一事我補二下。泣休憩山海關的時候,是不是那城門仇將封閉丁淵
王鈺搖頭道:“這倒不用,城門依舊可以按照平時一樣開啓,而到時候在城門口把通道留出來。那也並不影響什麼
徐慨的意思大概就是這修關口會不會影響城門口的通行,其實這一點和修建關口並沒有什麼衝突。只要在下面留出通道,一切都不是什麼問題。
聞言徐慨這才放心的點點頭。道:“大人,進去喝杯茶如何?。
王鈺這也沒有反對。跟着徐慨便進了路邊的一個茶館,現在也只有門口有位置,兩人也就坐了下來。
這商談的其實也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不一會,這門口又進來幾個人,因爲鄰桌的關係。所以王鈺也看了一眼,不過和那些喝酒的人一個個眉開眼笑不同,這幾個人卻是一臉的愁容。這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當下也就注意聽他們說些什麼。
“大哥。能不能找其他人想些辦法?要是在耽擱下去秦掌櫃那邊可不好交代啊!”
“什麼辦法我都想過了,他就是不放行,這怎麼辦?”
“那個狗官,拿了銀子還扣我們的貨,說什麼這木材不準運,哼”。
“小聲點,別被人給聽見了!”
幾人的聲音也就壓低了聲音,喧鬧的茶館如此一來王鈺倒也聽不清楚了,不過從他們隻言片語中王鈺大概也知道是什麼事情,估計這幾人的貨物被扣了,而且還是木材,接貨的人姓秦!
王鈺心不由的一動,天下難道有如此巧的事情?
對面的徐慨奇道:“王大人,怎麼了?。
王鈺皺眉的樣子那可是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王鈺微微一笑,道:。沒有什麼!
不過這心裡倒也注意到,或許自己應該問問,要是真有那麼巧的事情或許也能夠處理一下。
喝了一會茶,王鈺便也藉口有些累了,徐慨也沒有挽留,把王鈺送到家裡之後便也回去,等他走後,王鈺又折了回來,來到這茶館的櫃檯前,遞上一兩碎銀,道:“掌櫃的,給你打聽一個事!”
看在銀子的份上,掌櫃沒有拒絕,笑着收下了銀子。道:“客觀,你要問什麼事情,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實相告。”
王鈺指指剛纔那幾人坐的位置,道:“先前那幾人是什麼來路?住在什麼地方?”
掌櫃一聽,回憶了一下,這才道:“客觀是不是說剛纔一起的四個小人?。
王鈺點頭道:“對,就是那四個人!”
掌櫃立即道:“那幾個人啊好像是做木材生意的,這些天一直在我這裡喝茶,不過聽說好像有些不順,這木材被扣了下來,這些天好像還在託人找路子,現在就住在對面的客棧裡面
“掌櫃和他們倒也是熟客?”
王鈺奇怪道!
掌櫃的一笑,道:“也算是吧,他們這做生意,這一年也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在這裡,而每天也都來我這裡喝茶,這一來二往也就認識了,他們的掌櫃的姓劉,也是一個老實的生意人,就不知道怎麼招惹了官府。”
王鈺這才明白。微微點頭。道:“掌櫃的,謝了。”
告辭之後,便直奔對面,打聽了一下之後,便也找到了這幾人居住的房間,敲敲門。
門很快就被打開,開門的人正是那四個人其中一個,看着王鈺他露出了警覺,問道:“你是?。
王鈺微微一笑。道:“我想見見你們掌櫃的!”
年輕人露出了一絲疑惑,但是還是扭頭對裡面道:“大哥,有人要見你。”
很快,那個年紀最長的男子走了出來。朝王鈺一拱手,道:“我就是,請問尊駕是?”
王鈺拱手道:“一個路人而已,先前在茶館立面聽到了諸個的談話,所以好奇之下想請教一個問題,不知道是否可以?”
這劉掌櫃回憶了一下,先前自己等人是去了茶館,但是卻並看見王鈺這一號人,不過先前他們愁都愁死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看周圍的人?看樣子先前自己等人說話的時候被人聽到了,這心裡不由的露出了警覺,道:。不知道是什麼問題?”
“我能進去嗎?”
王鈺笑着問道!
這劉掌櫃這纔想起自己兩人這還站在門口,這多少有些失禮,於是連忙請王鈺進去,這坐下之後旁邊的人倒上了茶水,這才問道:“這位公子,不知道你要請教什麼?。
王鈺也沒有拐彎抹角,問道:“你可是做木材生意的?”
“妾”。
劉掌櫃回答道,自己這木材生意這也不是什麼隱蔽的事情,既然對方能找到這裡自然也就應該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生意的。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當下也就如實回答道,現在他倒想看看王鈺到底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