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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離有點挫敗感:爲什麼差不多的年紀,人家城府修煉得如此之深,自己果然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聽到棠秘子這樣問話,駱離回憶起昨天晚上談的話,頓時清楚這個周永正是何人,也把事情串連了起來,鄙夷的看着周公子。
無淵聽完,感覺好像沒有他的事了,他要去練他的早課。反正這是找棠秘子的,一向由他作主,向大家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棠秘子見周公子一言不發,其實周公子真的難以啓齒;被人看穿,他否認也不行,承認更不行。他只是吃準華銀觀的道士講道義,絕不敢亂來。
棠秘子說道:“周公子,這個路鳴可是什麼貨色?現在領教了吧,我們道家一直講,沾什麼因,就要受什麼果。唉,總有人存僥倖心裡走捷徑。”話峰一轉,突然擲地一聲:“爲了吞併別人的公司,竟如此喪心病狂!”
周公了嚇了一跳,赧然道:“家父這是鬼迷了心竅,現在他已受到報應,後悔就已。若不然,我們也不會專程過來請您懲治那個淫道,只會自己吃下這啞巴虧。”
“呵!”駱離聽不下去了:“如果真的悔改,是不是應該求我們治好秦廣漢?而不是隻記得報仇。”
周公子不由擡頭看向駱離,這個年輕人的氣勢好強,讓自己心怦怦猛跳。駱離帶着真氣發怒,平常人一般承受不住。
周公子連連點頭:“應該的,應該的,一應費用由我們出。”
“好,看來周公子一家真的是誠心悔改,那我們就一口價,三百萬給你周家。”
周公子愕然地看着駱離?怎麼成了還給我三百萬,陸鳳和棠秘子也沒反應過來。
駱離說道:“你拿三百萬走,公司和其他錢,全部留下,補嘗秦廣漢一家。”
“這......未免太過了?這也是家父辛苦一生打下的江山呀,何況我的妹妹......”
棠秘子一想,主意不錯,說道:“這纔是真心懺悔,你死了一個妹妹,人家死了一個媳婦,還傻了一個孫子。我們就算能救醒秦家父子,也救不活他媳婦,還不知治得了他孫子的病不?而且,你不要忘了,人家原本好好的一家,是被你那畜生父親給毀了!”又諷刺道:“別打旁人不知道,你父親可是真正的‘白手’起家,當初只投資了二十萬,其餘全是秦廣漢用房子貸的款。有了今天,他還知足?三百萬,哼!給你們都算多。”
周公訝然:這人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正是因爲這樣,他父親一直被人指着脊樑骨,而且這個棠道長,爲何如此偏袒秦廣漢?
“如何?我棠秘子,可是出道四十年了,安城距此也不過一百多裡,有什麼事可是我不知道的。除了看人面相,我還有一部關係網,你們可以去打一下,我一直最愛做的就是鋤強扶弱的事兒。”
原來是有關係網,還以爲你有多厲害。周公子也有了火氣,得寸進尺,缺了你們還不行了?大不了慢慢報仇,或者另尋他人。
駱離看透他的心思:“這也不用你答應,我說得出就做得到,即使你不請我們,我們也管定了此事,與其主動一點拿走三百萬,別到時一分錢也沒有。那個路鳴,我絕對要他死得很慘。”轉頭盯着外面:“和他有關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陸鳳眼皮一跳:這個姓駱的口氣很不小,果然有問題!心裡忽然有點激動,沒想到苦守十六年終於有了回報。壓抑太久的情緒破出一條裂縫,嘴角忍不住上揚,心道:如果真的那麼厲害,你有的就是**煩了,你根本沒有機會見到路鳴,很快就有人來收拾你!我和弟弟的大仇也報了一半。
駱離突然轉頭盯向陸鳳,陸鳳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散去,被看個正着。
無需掩飾了,駱離雙眼射出寒光,上前反手製住陸鳳,動作轉瞬即逝。他演得太久,心情又過於激動,本能地還想繼續演戲轉眼已經被駱離欺身上來,待想反抗時已經動不了。
這......周公子本被駱離的話震住,卻看見他們竟自己人打起來,一時不知如何自處。
爲免驚到無淵,駱離點了他的啞穴。棠秘子上前撬開陸鳳的嘴,無視他憤然的臉色,把他身上搜了一遍:“沒有暗器和**。”
這是武俠電影的場景?周公子和司機看懵了。
“等等。”駱離看見他耳後有一小塊肉凸起,出聲道。
陸鳳說不出話,被駱離的眼神看得背心發涼。
駱離撥開頭髮,沿路順着穴位發現七個凸起的地方。有蹊蹺!指給棠秘子看。
棠秘子仔細研究了一番,突然兩脂用力,擠住耳後凸起部份,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現出。駱離伸手拔起,陸鳳的眉毛變了形狀。
在場的人所有人都發現了,周公子和司機,吃驚地後退半步。待七根銀針全數拔出時,陸鳳的真實相貌顯示了出來。
駱離冷哼:“這纔對嘛,這纔是你本來的樣貌,你背後有人?你聽誰的命令行事?足各路纔是你真正的姓吧,想必你要隱身份肯定用的假姓。”
路鳳轉過臉,寧死不屈的神情。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你爲何而來。要你咬出主子,我有的是辦法。”駱離轉過臉來看着周公子:“怎麼,你難道沒有見過路鳴長什麼樣?這人六分像路鳴,是他的哥哥。”兩兄弟其實長得不像,駱離耍了個小心眼。
什麼?周公子二人連番的驚嚇彷彿沒到頭,又來重重一錘!姓路的哥哥怎麼在華銀山!
駱離也不再多作解釋,棠秘子看見路鳳身上有江湖高手纔會使的七星流花針。自己都不懂這手法,心中肯定,這夥人肯定和師傅的死有關,心在滴血。
食指似刀,掐進路鳳的雙腳三陰交穴處,指尖反轉,抽出他的腳筋。這個場面有點血腥,周公子和司機已經瀕臨崩潰,起身就要衝出去。
駱離輕易地把二人抓回來按坐在椅子上:“對不起了,二位,你們知道的太多了,於你們是個**煩。我們不是故意爲難,怕的是此人背後的人對付你們。保險起見,勞煩二位要跟他一起呆在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