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顫抖的看着那隻肯將側臉對着我的那個女子,喃喃道:“爲什麼,爲什麼又是你?”我眼前那熟悉的側臉,正是左寒白皙的面龐,我不知道,左寒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這架勢,不像是被抓來的。【.ka?nzww.????看????.。?中.文!網
左寒終於肯將頭扭過來,衝我輕聲的道了一句:“對不起。”我一聽這話,立馬有些眩暈,低聲道:“左寒,你是不是又被抓了,沒事,我來救你,你別怕。”說着我發瘋了一般的想着向左寒衝去。
但是身邊的布條男使勁的抱住我,衝我喊道:“冷靜點!”我哪裡肯聽啊,左寒怎麼又被抓了,她一定被抓了!大祭司看見我狀若瘋癲的樣子,笑了笑道:“對,就是這樣,左寒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吧,從一開始你們在你老家遇見那個陰婚,就是我安排的!”
我一聽這話,愣愣的盯着左寒,慢慢的道:“左寒,告訴我,這不是真的,你只是被抓了,告訴我,我去救你,你別怕,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左寒只是一個勁的在那流淚,身子微微顫抖,嘴中不住的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秦關,我不是故意的。”想不到當初看到兔子身上發生的事情,今天又重新出現在了我的身上,我說爲什麼當初鄒陽提醒我要小心左寒這個陰女,我說爲什麼那幾件東西丟掉的時候就在我家旁邊看到的左寒,我說這一切的一切爲什麼這麼巧合,原來,左寒居然是斗笠人的人!
我現在心如絞痛,比起剛纔撕扯靈魂的感覺還要痛,我看着左寒哭花的臉,道:“左寒,這不是真的,對嗎?”
“你不是說過,你會一直陪着我的麼?不是麼,左寒,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啊!”我愣愣的看着左寒,看着那隻露着兩個眼睛的大祭司。
左寒哭着對我道:“秦關,我對不起你,我是個孤兒,一開始就被祭司伯伯收養,承蒙他,我才能活下來,上完大學,我的命,是他的,他讓我接近你,我不能違揹他,秦關,我對不起你,我真的對不起你!”
我冷冷的道:“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一個孤寡的老人,一個將你當成孫女的老人!”我說完這話,左寒再也堅持不住了,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開始抱着頭哭泣,而我身邊的布條男,不知道是因爲氣憤還是怎麼的,身子竟然微微發抖。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抱着頭的左寒,猛地朝後扭過頭去,朝着地上的那幾個打去,大祭司,你若在想用左寒來要挾我,那你就是做夢!
可是不等我打中那些日本人,就感覺那幾個盤坐的日本人身上突然衝出一陣凶煞暴戾之氣,一邊的布條男趕緊拉着我往後退了幾步,等我們兩個站穩之後,鄒陽也不和徐木匠繼續纏鬥,退了回來。
面前的那幾個日本人背後居然是出現了一個虛影,這怪物虛影越有五六米高,可怖的是居然有八個腦袋,身子像是一條巨大的蛇,雖然比蛟小一號,但是也差不多少,尾巴也是有八條,一股很陰邪的氣息從這虛影上傳了出來。
我怔怔的看着這幻化出來的怪物,猛地掙脫開布條男的手,朝着那東西撲去,我現在,就想着發泄一下,我就想問問上天,爲什麼,爲什麼一次次的耍我,我爲了左寒出賣了自己的靈魂,爲什麼到頭來,居然是這樣一個結局!
布條男見到我瘋了一般的衝了出去,知道我現在狀態不好,連忙跟了上去,但是大祭司猛地衝了過來,他知道左寒這張牌只能擾亂我的心神,但是對其他人的影響並不是多大,他要的只是我身上的那縷帝魂和手中的兵符和鄒陽身上的嬰玉,所以,其他人,都要死!
大祭司是李斯的後人,爲了今天不知道準備了多長時間,家族沉澱肯定比我們深厚的多,法器之類的也比我們多很多,所以布條男和大祭司一交上手,立馬就落了下風,可是爭鬥了一會,那布條男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特別奇怪的事情一般,失聲道:“居然是你!”
大祭司嘿嘿一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悶頭朝着布條男猛攻,饒是布條男現在一手桃木劍,一身鬼氣,都不是大祭司的對手。
而我這邊更別說了,雖然心中憤怒傷心異常,衝過來之後,直接被那日本人身後的虛影尾巴一抽,直接轟在我的胸口之上,頓時將我深山的鬼氣打散大半,差點讓我一口氣提不上來。
雖然身上很疼,但是我卻是想用這疼來麻痹一下自己,起碼越級挑戰這怪物的時候,我至少能夠全神貫注,不去想那傷心之事,我還想衝,但是肩頭一沉,隨即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從肩膀上傳來出來,緊接着,兔子有些低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這是八歧大蛇,日本的守護圖騰,讓我來吧!”
我一聽是兔子,不可思議的回頭看了看,發現兔子這時候身上光芒熠熠,甚至有些寶相莊嚴,而他身後的徐老太,則是脫力一般的坐在了地上,渾身蒼老了幾分,身上死氣瀰漫,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將兔子變成了這樣。
兔子手中拿着徐老太的龍頭柺杖,我知道兔子肯定是恨這些人入骨,也沒有跟兔子搶,直接朝着那罪魁禍首殺去,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