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渙再一次感受到了天旋地轉,這種跨世界的傳送雖然預料到肯定是這樣的情況,但是還真是痛苦。
不過李渙已經習慣,畢竟他已經是強大到已經爆掉自己那塊表的存在了。
終於他掉落了下來,一個破落的廟裡面。
吐吐吐呸呸呸,好多灰塵。
怎麼會傳送到這麼殘破的地方,好歹也是大佬橋之一的傳送點就不能建造一個好的傳送點麼?
李渙拍拍身上的灰塵,他已經把自己的凡外表給隱藏起來了。不然那麼吊的裝備,被人看到眼紅怎麼辦。
所以在外人看來的話就是一襲普通灰白色長袍。
嘛,畢竟是那麼流弊的裝備改變形體這種功能肯定要有的。
自己的眼鏡,也還是浮現出來吧。
萬一以後使用的話,被其他人看到,說不定會當成什麼特殊道具防範,那樣可不行。
嗯,稍微讓眼鏡不要那麼吊,李渙稍微把眼鏡變的儘量不出色。
可是畢竟眼鏡的本質在那裡,那麼吊的東西,再怎麼普通也平凡不到哪裡去。
額,吊就吊吧,只要不是引人注目就行。至於李渙身上的其他裝備都是能普通就儘量普通。
他也渴望着扮豬吃老虎。
那種爽感。
只是這到底是哪?
雖說橋上基本與外界隔絕,很少有人能夠往來與兩界之中。
但橋上還是得與外界溝通才行,難道說橋長爲了隱人耳目,所以故意把我傳送到人煙稀少的地方?
應該是這樣。
李渙想着想着就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好黑,看來已經過去一段時間。
而且空氣中的靈氣也稀薄的可憐,如果不是李渙的外掛可以檢測到靈的存在,他差點以爲是在地球上。
哦,對了,他身體還有一個DBUFF。
“本身靈力不足,外界靈氣不夠。”
“強烈建議:如需戰鬥,請在本身靈力消耗完畢之前結束戰鬥!”
難怪橋長他們千叮嚀萬囑咐的,原來靈世界的靈這麼少的可伶。
在橋上還可以自給自足的,在靈世界就完全是不夠。
如需戰鬥?
當然是能不打就儘量不打了,打架太麻煩。
李渙走了出去。
瞬間又慫了回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外面太黑。
還是在這廟裡面多待待,等明天天亮了就走。
李渙順手把破廟的門關好,還好沒窗戶,不然全部都會壞。
李渙把周圍的破木頭收集起來,然後鑽木取火!
以他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硬剛鑽木取火這項原始神技!
雖然靈世界的木頭質量也是槓槓的,不過架不住李渙更加流弊。
一會,旺盛的火焰就已經升起。
拜託小時候喜歡燒火的愛好,這火也是燒的蠻旺的。
順帶一提,李渙掉下來把破廟砸了一個大洞。
所以煙塵還是有出去的地方。
那麼現在是要幹甚麼呢?
就這樣靜靜地等着天亮。
雖然無聊,但是能耐得住寂寞纔是人生路上第一站。
說不定晚上就會有什麼奇遇之類的呀,什麼離家出走的公主呀什麼私奔的小姐姐之類的都有可能呢。
萬一一不小心喜歡上了我怎麼辦,我又應該怎麼做呢。
李渙就這樣在他來到靈世界的第一晚就進入了夢鄉。
順帶一提,主角什麼的果然完全沒有。
他就這樣睡到天亮。
李渙伸了伸懶腰,這一覺睡的可舒服。
看來不困也並不代表不累。
李渙走出破廟,要是昨天晚上能夠發生點美妙的事情就好。
可惜什麼都沒有。
李渙看着周圍的一切他覺得有點點小慌小慌的。
昨天晚上天太黑,他也沒怎麼認真的看,現在出來纔看清楚。
除了這座破廟,這就是一處山包包一處墳地呀!
而且這座破廟還是在墳地中間。
這說明了啥,說明了那些在墳地睡不着,有噩夢的傳說完全是假的。
看看,看看。
我們的李渙渙完全睡得超級好,甚至是比在以前地方睡得還要好。
所以那些東西完全是心裡作用。
得罪了得罪了,李渙路過一個墳頭就點頭走,這沒法呀。
死者爲天,入土爲大。
打擾到他們就很不好意思的。
終於走了出來,幸虧破廟那裡有一天小路,不然他今天可能只能用飛的。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一如既往的平常,他應該去哪。
哦哦,差點忘了正事,大佬的地圖可以尋找傳承的地方。
李渙在左手護腕上一點,一道虛幻的地圖就已經出現。
上面有着許多的小紅點,那些代表的是有傳承或者疑似傳承的地方。
同時還有一個不停閃動的小紅點,那個就是李渙自己,這地圖還蠻人性化的嘛。
跟在地球的上的GPS差不多。
嗯,調查一下以我周圍有什麼最近的傳承沒有。
不遠嘛,就在我右邊的一釐米處。
呃,這是地圖上的一釐米,看一下它們的實際比例有多少。
我擦咧,一釐米的距離居然相當於一千萬公里。
這個?
我走到死也到不了。
哦哦,這地圖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了,得先去什麼圖書館更新地圖才行。
這附近有什麼大型的國家沒有。
還是先找人,要找人先找河。
李渙突然聽到了一些什麼聲似乎是從山腳下傳來的。
“少爺,當初老主人還那麼對你,可是少爺你還是每年都來掃墓。少爺可真的是宅心仁厚。”
“令叔嚴重了。死者爲大,入土爲安。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介意以前的事情。”
李渙聽到了這兩句,感覺他應該會和這位少爺很合的來,那少爺的那兩句他好像才說的。
既然這樣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製造一個巧遇,順便跟着他們回大城市就行。就這樣決定了!
理由,理由,撞上他們的理由?
如實說來肯定不行,白癡都知道大半晚有人來這裡肯定有問題。
那就一樣是來祭奠的好了,然後迷路了?
嗯,理由!
李渙看了看周圍的墳頭,都差不多一樣長滿雜草,只有寥寥幾座墳頭乾淨**。
其中有一座看上去就與衆不同,李渙走了過去,稍微裝作在周圍晃悠的樣子。
那兩位也慢慢地走了上來,李渙繼續着自己的表演。
樂在其中。
而且最重要的是李渙還能聽到那兩位的對話聲。
“少爺,前面怎麼會有人在那裡?”
“令叔,無需驚訝,想來也是前來祭祖之人。每年除了我們也還是有其他人掛念着這裡的。”
“走吧,令叔過去認識一下。”
一位穿着白色漢服似衣服書生氣息氣質溫文爾雅,看上去就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俏公子。
只不過他卻不是純粹的手無縛雞之力。
李渙明顯的看的出來,這位公子哥還是不弱的。
至於他旁邊這位穿着古樸黑色長袍的老奴,也是不弱之輩。
李渙感覺若是他想,隨時可以撂倒他們。
出於對他們的禮貌,李渙沒有檢測,而是點頭微笑示意。
而這位公子哥也上來抱拳問到:敢問這位小兄弟姓什名誰,站在我家祖宗祠前有何指教?!
額,這不按套路出牌呀。
我應該怎樣回答呀。
李渙微笑說:“在下君釋水,受家裡長輩之妥。前來看望家族長輩墳址,無意冒犯。卻不是想看這一位老人家之墓。”
“既是如此,那倒是在下冒犯了。在下姓柔名斷腸字琴思。這一位是在下家僕令叔。”
俏公子再次拱拱手以示歉意。
“沒事,所謂有緣即是相逢。在下已經祭祖完畢,不妨待會在下請兩位喝上一杯如何?”
李渙用江湖中的套路來,靈世界跟地球上還是有蠻多的相似之處。
“哈哈,固所願也。那麼請君兄在旁稍待片刻。等在下完畢,就與君兄去喝上一杯!”
令叔也同時抱拳致意。
“好!”
李渙隨後把頭向後一轉,看也不看。
有時候君子之交便是如此,淡如水!
李渙在一旁聽着柔琴思的話語,一邊思索着他們的來歷。
“祖父,雖然你當初待我不公。小子至今也無法忘懷。但終究血脈一場,你終究是我之祖父。每年來看你,也不要閒少。”
說完,三個響頭磕下。
一旁的令叔則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不過那不停閃爍的目光卻好像在警告着李渙什麼事情。
李渙無所謂的聳聳肩,雖然他沒怎麼在意這位令叔的威脅,但還是沒必要無故樹敵。
連那種牛逼的大佬都遇見過了。還不只一兩個。再看看這些普通的人,一覽衆山小不在乎如此。
“好了。君兄弟,已經完成。不妨隨小弟進鎮上喝上幾杯?”
柔琴思說道。
“好啊,那走吧。在下初來此地還不甚熟悉,還勞煩柔兄帶路。”
李渙也文縐縐了起來。
沒法和這些秀才文青說話就是要這有這個套路才行。
“這個自然,就由小弟帶路便是。君兄請。”
說着手一攤,充分表示了對李渙的尊敬。
“那柔兄,在下就不客氣了。”
李渙也沒矯情就往前走去。
“公子有必要對此人如此敬意麼?”
“你不明白令叔。有時候看到一個人就知道這輩和他肯定會成爲最好的朋友。”
“好了,令叔,走吧。別去想那些,一起喝幾杯。”
說着,柔琴思向前去追着李渙。
“君兄,等等我。”
“你快來吧!”
“時間可不等人。”
李渙回答道。
“這兩位?但願你不要對少爺有不利之處。不然,哼!”
令叔心想。
“少爺你們等等我!”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說:“令叔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