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將軍,蛟龍沒有大礙了,法身已經修復,只需再多修養一段時日,待鱗片長出後就可以了,不出幾個月就能開始蛻變了”
駐守在門口的大將軍也是鬆了一口氣
“我這個地方估計後面會不安生,朝內那些老傢伙一定會故意找事的,等幾天蛟龍恢復的差不多了,還是得想辦法轉移個更安全的地方纔行”
“行,地方我們來安排,這幾日就有勞將軍照顧了”東方曉鼠剛要道別,將軍揮手示意了一下
“將軍還有其他事情?”
“小女中了五魔之毒,現雙目已經失明,如果再不醫治,後面可能聽覺味覺嗅覺都會出現問題,不知大聖能否出手相救”
“舉手之勞,將軍不必見外。只是爲蛟龍修復法身一整晚,元氣消耗太大,這樣吧,五魔之毒要化解並不難,我叫聖女幫郡主運氣施法,他們都是女兒生,這樣也方便一些,但聖女也消耗了一天一夜的元氣,需讓她休整一日”
“那太好了,感謝大聖”
雙方互相道別,將軍府裡除了部分妖族的守衛外,只剩下聖女留守
將軍把聖女領到府裡先行休息,待元氣恢復後再幫小女治病
這一切都被躲在草叢裡的陸遠看在眼裡
陸遠回到錦繡院,將一晚上看到的事情都告訴了御風和凌傑
“那我們得在蛟龍被轉移前,想辦法去消滅它吧”御風還想着任務
其實陸遠知道,魔族一直在利用他們幾個人,雖然他們也知道了自己是棋子,但已經入了魔族,第一任務就是讓自己儘快升品,提高自己的境界,這樣才能反過來對抗魔族
可陸遠想了想,決定將娘子的事情和他們嘮嘮
兩人聽後,都張了大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的娘子是妖族的聖女?!那你怎麼會加入魔族的......”
“是啊陸兄,我們現在是斬妖人......你娘子過幾天就會來郡主這裡,這對我們來說是斬殺的好時機,現在......現在她是我們嫂子?!”
陸遠其實並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娘子,當日離別後,在他身上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而娘子那邊到底經歷過什麼,他其實也不知道。
有太多的話想要對娘子說,但真要遇見了,卻發現所有的話都被卡在了喉嚨裡,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去,正是因爲他迷茫着,所以纔將自己的事情和御風凌傑他們坦白,希望從他們嘴裡可以聽到一些更好的建議或者方式,然而這兩人像看到了新大陸,比自己還迷茫......
“我是絕對不會殺娘子的”路遠只知道這是他的底線
“我們殺妖族只是爲了讓自己境界可以更快的提升,而且上次你跟我們說了魔族的陰謀後,我們其實也想的很明白了”
凌傑拍了拍陸遠的肩膀
“陸兄,你比我們都大一些,我們當你是大哥,現在對方是我們的嫂子,不管什麼原因,我們都不會動手的,一切聽大哥你的”
“那如果嫂子知道我們都是魔族,會怎麼樣?”御風突然想到,他們可以不殺聖女,但如果聖女知道了他們的身份,會不會反過來要殺他們?
陸遠沉思了一會“船到橋頭自然直......”
深夜,陸遠又夢到了娘子,在夢裡,娘子和他牽着手,在自家的庭院裡一起賞花,來到水池邊
“相公,你看這蓮花,像不像你身上的長生道果?”
“哪有什麼長生道果,
娘子多疑了”
“明明和你身上的蓮花長得一模一樣啊,你看”邊說邊把陸遠的衣服撕了開來
陸遠胸前露出黑蓮,與池水裡的蓮花相互照應
“還說沒有,這蓮花不就嘛,你快給我看看你長沙道果修煉的怎麼樣了?”
“跟你說了沒有長生道果,娘子你別聽人瞎說”
娘子使勁的拽着陸遠那撕破的衣服,他雙手捂住胸口,生怕被看到黑蓮
“不要撕了,我沒有,我沒有長生道果~~~沒有!!!”
“陸兄,你怎麼了”
陸遠睜開眼,看到自己正捂着胸口的衣服,御風和凌傑在身邊詫異的看着自己
“做什麼春夢了?!”御風一臉壞笑
“快醒醒吧,聽丫鬟說聖女已經在給郡主療傷了,好像效果不理想,那個什麼東方曉鼠也快趕來了,我們去看看吧”凌傑扶起了陸遠
使勁搖了搖頭,讓自己儘快清醒過來,陸遠此時已滿頭大汗
“呼~~~還好是個夢,走吧”
三人換好守衛服,往郡主寢宮走去,走到門口,丫鬟攔住了他們
“郡主正在治療, 你們不能進去”
陸遠頭一個勁的朝裡張望,不知是想看到娘子還是關心着郡主的安危
“大膽奴才,別以爲郡主對你好,你就可以肆無忌憚!聖女和郡主是要光身運氣的,我們都不敢進去,你還瞎看什麼?!”
“光着身子?”御風重複了一遍,滿臉的邪惡
“哦我們不看了,我們站門口守護郡主,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叫的應”陸遠也剛反應過來
既然是光着身子,那他們自然是不能進去的,這可是殺頭的罪
只聽見屋子裡郡主時不時的慘叫一聲,但卻遲遲不見兩人出來
不一會,大將軍和東方曉鼠一同趕了過來
“情況怎麼樣了?”大將軍問門外的丫鬟
“回將軍,已經好幾個時辰了”
東方曉鼠見狀“要不我進去看看吧”
“你不能進去,他們是光着身子在運氣的”陸遠見大聖要往裡進趕忙阻止着,不說裡面是不是男女授受不親,至少裡面還有娘子,怎麼能讓一個陌生男人闖進去,可陸遠哪知道這人就是當日金錢鼠的妖父,曉鼠大聖!!!
“混賬,這裡哪輪得到你說話!”將軍見自己府內的守衛插嘴,趕忙罵道
大聖回過頭看着這個守衛,突然眉頭一緊,袖子裡的拳頭早已捏緊,其實他完全可以一招就讓眼前這小子化爲灰燼,但想到當日喪子之痛,他冷靜了下來,怎麼能讓這小子那麼輕易的就死了,一定要讓他痛不欲生才行
回過頭,大聖推開了郡主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