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秦壽打着哈欠清醒過來,一隻玉手搭在秦壽的脖子上,王心怡秀眸緊閉,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雪白香肩,秀眉細長嫵媚極其吸引人,俏臉泛起兩朵紅暈的桃花,櫻脣微張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秦壽拖着疲憊的身子爬了起來,瞄了眼王心怡俏臉肌膚晶瑩剔透白如凝脂,通樑瑤鼻似的玉峰,還有那白霜勝雪的一截藕臂露出棉被,嬌軀凸浮玲瓏讓秦壽慾望大增,流暢的線條極其優美,越看越是讓人愛憐不已。
‘阿米豆腐!善哉,善哉,老衲不吃肉,老衲愛吃齋…’秦壽咕嚕聲嚥着喉嚨裡的口水,艱難地移轉過頭不去看秀色可餐的睡美人,好吧,不腐敗不浪費身子的精力,秦壽堅決未成年之前不去玩那傷身子的運動。
早早貪圖享樂怎麼應付那麼多美女不是?算算那些美女的數量,好吧,秦壽估計自己一隻手算不過來了,最近忙碌生意和發展之類玩意,確實有點疏忽她們了,可那一簍筐的事業糾纏不休,秦壽也苦惱啊!
萬惡的李老大帶了一次武媚娘誘惑自己後,居然不在帶武媚娘過來給自己繼續挖牆角大業,這皇帝確實是太缺德了!存心整蠱人還是吊人口味?你丫的後宮佳麗號稱三千,挖一個你如今不重視的宮女牆角走至於小氣吧啦的嗎?
小蘿莉陶月在房門外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秦壽看到她的小腦瓜頓時感到一陣氣餒,上次說整個婢女回來什麼的,一時間由於忙碌過居然把這事給忘記了,可看到小蘿莉陶月可憐兮兮的表情,秦壽又不得不放棄了。
秦壽揭起暖烘烘的棉被走下牀,小心翼翼地替王心怡蓋好被窩,這棉被秦壽只弄了三套就沒有了,一套給老爹和娘他們二老用,還有一套當然是給小秦青了。兩位不負責的爹孃居然要剛滿一歲多點的小閨女獨睡,夠缺德的,幸好有老麼照顧。
秦壽穿上蛋疼閒職的官服。沒好氣地憋了眼房間外面的小蘿莉陶月一眼,招招手說道:“小月,進來吧,鬼鬼祟祟的幹啥呢?本少爺這兒有沒有地雷什麼的。瞧瞧,你這是什麼表情?嘴都可以掛油瓶了!”
秦壽對於小蘿莉陶月,還真的是無話可以說地步,她那張小嘴巴蘊藏着豐富的表情,高興時撇撇嘴扮個鬼臉。生氣時撅起的小嘴能掛住一把小油壺,她張嘴巴說出的話,有時能讓人氣得火冒三丈,有時卻讓人忍俊不禁,頭疼!
小蘿莉陶月撇撇嘴,手裡捧着秦壽每日必做的事,洗漱整理個人衛生什麼的,總不能邋邋遢遢地見人吧?秦壽拿起官鹽清理牙齒。沒有牙膏的年代只能用鹽代替了。至於窮人怎麼清理的秦壽不知道,也沒有心情去知道這些。
秦壽拿起洗米水泡出來的渾濁水清洗着臉,頓時感到一陣冰冷冰冷的,感嘆一聲說道:“哇舒服!小月,本少爺的菸絲切好沒有?還有本少爺的黃金煙槍,零件老頭送過來沒有?什麼表情你這是?”
想到那些菸絲秦壽忍不住狂咽一口喉嚨裡的口水。久違的菸民見到菸絲自然難免會有這樣的表情,煙可是緩解壓力驅除煩惱的好傢伙。雖然是吸菸有害身體什麼的,可對於菸民來說又怎麼會去在意那些玩意呢?
小蘿莉陶月有氣無力地說道:“切好了。全放在少爺你書房裡,少爺,爲了切你的菸絲,小月雙手都酸了,哦,零件老頭今兒大清早送來三套黃金煙槍,見少爺你沒有醒來就走人了,賬本也一併送來了!”
小蘿莉陶月有些納悶地伸出白皙如玉般的玉手,可憐兮兮地看着秦壽意圖得到什麼表揚的話,烤了整整大半夜才烤出兩捆菸葉,地下室裡還有十幾捆堆放着,還有的烤煙絲累人的活啊!
秦壽一手抓起小蘿莉陶月的玉手,怪笑着說道:“矮油小月真乖,來,少爺親個,要不這樣吧,小月,今晚你和心怡一起過來陪少爺睡,少爺好好檢查你發育得怎麼樣?害啥臊?就這樣說定了!不過來打PP哦!”
秦壽捧起小蘿莉陶月的俏臉,在她愕然表情中吻了一下潔白的額頭,又在她臉紅耳赤的時候,不容置疑地吩咐着,秦壽說完之後一臉淫笑的表情走出去,左擁右抱確實是做夢也想着的美事。
小蘿莉陶月目送着秦壽離開房間,小鹿亂跳的芳心羞紅着臉,傻不啦嘰地扭捏着嬌軀,看到一邊呼呼酣睡的王心怡,小蘿莉陶月露出羨慕的目光,那大牀可是賊舒服的,還有那賊暖和的棉被,都是讓人羨慕不已的。
秦壽來到自己的書房,馬上見到切成幼絲一樣的菸絲,一個籮筐裝滿冒着菸絲特有的味道,這是烤煙的味道,沒有添加過任何玩意的醇菸絲,這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最重要能賣錢什麼的,現在暫時不銷售嚐嚐鮮在說。
拿起桌面零件老頭精心打造的黃金煙槍,秦壽迫不及待地落座一邊,從籮筐裡拿出把菸絲聞了聞,還好,經過一系列復烤兩次後那些黴味什麼的都消失不見,抓起一把菸絲塞進菸斗裡。
填滿好後秦壽湊到還沒有吹熄的油燈邊緣,巴茲巴茲聲濃濃的煙霧通過嘴裡直穿肺部,秦壽整個人愜意地眯着眼,這原生態的菸絲就是不同,濃濃的煙霧從秦壽鼻孔噴發出來,整間書房瀰漫着濃濃的煙霧。
秦壽又吸一口的時候,秦壽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咳嗽聲,直把秦壽嚇一跳嗆得兩眼淚汪汪,蘇葉出現秦壽身後說道:“咳咳我靠!秦兄弟,你在搞什麼?着火了?怎麼這麼燻人了?咦,秦兄弟,你手上這是什麼玩意?”
秦壽鄙夷地看着蘇葉,一手摸着煙嗆出來的眼淚,咳了兩聲說道:“咳咳我靠,蘇兄,下次出現麻煩打聲招呼好不好?你這傢伙一出現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沒什麼事不要找我,有事更不用找我!”
蘇葉撇撇嘴說道:“瞧瞧,秦兄弟。你這是什麼話呢?沒事就不能找你嗎?話說回來了,長孫陰人都被你氣得吐血了,兩天沒有上朝什麼的。他們家裡兩個娃都太監了,老大更是臉面丟盡,你丫的夠損的!”
秦壽巴茲巴茲抽了兩口煙,吞雲吐霧地噴了一口。大言不慚地說道:“蘇兄,俗話說的好,人不狠,站不穩!人不損,不標準!人不壞。死的快!一想到長孫陰人沒有氣死,本少爺就忍不着想抽菸…”
“……”蘇葉被秦壽的話說得無言以對了,這俗話也太強悍了吧?蘇葉忍不住滿臉冷汗起來,人家都被你整得那麼慘了,還說着不道德的風涼話,秦壽就是禽獸啊!這名字實在是太適合他了!
蘇葉一臉納悶的表情看着愜意的秦壽,忍不住開口提醒着秦壽:“長孫陰人的計劃實施了,現在城內都限制了你的木材來源。秦兄弟。此事你怎麼看?還有心情抽這什麼薰死人的破煙?”
秦壽抽了口悶煙,大智若愚的目光看着蘇葉說道:“唉蘇兄,知道樂觀者在災禍中爲什麼會看到機會嗎?悲觀者又怎麼在機會中看到災禍嗎?不知道?算了,這就好比長孫陰人是在煞A與煞C之間徘徊!”
蘇葉聽到秦壽的話,忍不住抽搐着嘴角,無語地翻着白眼說道:“好吧。蘇某我孤陋寡聞,秦兄弟。這煞A與煞C之間徘徊,是什麼意思?秦兄弟。可否用正常可以理解的思維詳述嗎?別整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煞B!”秦壽抽了口濃煙朝蘇葉臉噴了過去,直把蘇葉薰陶的咳嗽連連,皺着眉頭後退幾步,滿臉怒氣的表情看着秦壽,而秦壽一臉淫笑的表情嘿嘿聲笑着,直讓蘇葉怒不可耐。
秦壽愜意地背靠着椅背,一臉壞笑的表情看着蘇葉,墮落天使般誘惑着說道:“蘇兄,抽不?這可是好傢伙啊!抽一口精神百倍,悶了累了來一口,腿不酸腰不疼的,排憂解難全靠它!”
蘇葉一臉怪異的表情看着秦壽,又看着他手中的黃金煙槍,納悶無比地一手扇着煙氣說道:“這煙是什麼玩意?蘇某剛聞了下燻人要緊,瞧你吸的那麼過癮的,這玩意真的有那麼好嗎?”
秦壽繼續妖言惑衆地說道:“嘿嘿蘇兄問得好!這叫長壽菸,以本少爺壽字命名,這吸菸嘛!可是有三大好處,想聽不?那好,第一,吸菸的人不怕狗咬,第二,賊不偷吸菸的人,第三,吸菸的人永遠年輕!”
蘇葉咂巴着嘴脣傻諤諤地看着秦壽忽悠,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舔舔嘴脣說道:說道:“長壽菸?瞧你說的那麼好,那好吧,蘇某試試看,哎哎,秦兄弟,這個煙什麼絲的,怎麼弄的?”
在秦壽不良的教導幫助下,蘇葉整好菸絲進黃金煙槍裡,在秦壽一臉壞笑的示意之下,拿着煙槍頭湊到油燈面前,整個人運起丹田之氣一吸,濃濃煙霧頓時直衝蘇葉肺部,強烈的刺激感嗆得蘇葉雙眼直髮白地步。
咳咳咳蘇葉整個肺部好像喘不過氣般,腦海裡頓時一個激靈啥的,好比被人當頭打一悶棍,緊接着整個人臉紅耳赤似的腿腳發軟,鼻孔好像火牛一般噴出濃濃的煙氣,整個人張開嘴巴硬是說不出話來。
秦壽壞笑地看着蘇葉變啞巴似的模樣,忽悠十足地說道:“嘿嘿蘇兄怎麼樣?是不是很爽?誰叫你吸的那麼猛的?這煙就好像美女一樣,要慢慢品嚐,急不得,急不得,慢慢你就習慣了!”
蘇葉呀呀言語了好幾分鐘,最後才用變音似的破鑼聲說道:“哇爽啊!夠嗆的,精神百倍是精神百倍了,就是頭有點暈什麼的,還有這胸口氣悶的慌,奶奶滴連鼻子都通了!嗯?有人來了,閃人!”
蘇葉說着說着忽然雙耳無意識地晃動,遠遠聽到腳步聲後整個人閃身離去,臨走時還不忘在裝滿菸絲的籮筐抓了一把菸絲,表演起魚躍龍門似的跳窗動作,這動作還真的是小孩子不能學啊!
秦壽納悶地看着蘇葉離去,這傢伙還真的是不夠客氣的,臨走還抓去一大把菸絲什麼的,至於嗎?秦壽敲敲菸斗熄滅的菸灰,重新裝上菸絲點燃,這煙還真的是一刻不抽癮頭又犯什麼的。
秦壽巴茲巴茲地抽着煙,他不知道蘇葉所說誰來了。翹起二郎腿愜意地等待着來人到來,哐當秦壽的書房門十分暴力地被踹開,露出一臉怒氣的李老大。冷不防的秦壽看到李老大又一次被嗆到。
李老大怒氣衝衝地走進秦壽的書房,秦壽很快發現李老大身後伊人,武媚娘!這位漂亮的御姐終於出現了,功夫不負有心人。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到她出現了,秦壽深信一個至理名言,只要鋤頭舞的好,那有牆角挖不倒?
嗙憤怒的李老大走到秦壽辦公桌的時候,龍爪猛拍秦壽的桌面發出賊響的聲音。緊接着李老大臉色變得扭曲起來,這憤怒的一擊手掌還真是夠賊痛的,瞧瞧,龍爪都無意識地抽搐起來。
正在厚顏無恥欣賞武媚孃的秦壽直接把李老大過濾了,這日思夜想的媚娘終於出現了,秦壽能不高興嗎?直到李老大一招懶龍出海似的猛拍桌面,秦壽才清醒過來假惺惺地行禮說道:“微臣…”
李老大怒氣衝衝地一揮手,龍目爆出一片難以察覺的狠色。緊盯着秦壽審問着說道:“少在這裡假惺惺的。朕問你,長孫無忌家裡所發生的事,到底是不是你乾的?老實回答朕的問題!”
毛統領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從書房外面走了進來,毛茸茸的毛臉確實讓秦壽恨之入骨地步,這傢伙不曉得自己的醜和你的臉沒有關係嗎?秦壽真想罵這傢伙兩句,長得真有創意。活得真有勇氣!
秦壽在武媚娘擔憂的神色之下,無奈地聳聳肩裝無辜地辯解着說道:“皇上何出此言?微臣近日都忙碌於武器的生產和其他事業。這勾心鬥角陷害之事,微臣根本不屑去做。也沒有必要去做!”
秦壽無視李老大審視的目光,露出一臉痛心馳首的表情繼續說道:“皇上,凡事不可一概而論啊!雖然微臣與長孫無忌有些過節什麼的,可也不能一棍打死人不是?不可能他家裡出了點什麼事就賴微臣頭上吧?在說長孫無忌得罪那麼多…”
秦壽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一臉打死不承認的表情,你沒證沒據什麼的,也奈何不了本少爺,長孫陰人自從扶植李老大上位之後,就一直沒有什麼建樹,又掛着虛職什麼的一天到晚想着陰人,得罪了不少人什麼的,相信李老大心裡比自己還清楚。
李老大瞧見秦壽打死不承認的表情,忍不住納悶地半信半疑地說道:“此事真與你無關?嗯,那好吧,賢侄,你可要想清楚了,是你做的老實坦白,可以從輕發落,要是朕查到什麼,哼哼”
李老大今日早朝完畢去看望長孫陰人的時候,他已經臥病在牀整個人看起來蒼老了十幾歲似的,而且還哭哭啼啼地狀告秦壽,一口咬定發生如此家醜是秦壽陷害什麼的,還揚言李老大不還予公道什麼的,不敢苟活什麼的氣話。
秦壽一臉正氣地說道:“皇上,微臣行得正走得走得光明磊落,半夜也不怕鬼敲門什麼的,皇上大可儘管查,如若有發現半點與微臣有關的,微臣二話不說以死謝罪告白天下,如若此事與微臣無關的,微臣還要狀告長孫無忌含血噴人…”
李老大幹咳一聲尷尬地說道:“嗯哼此事朕自有主張,嗯,賢侄也不用如此激憤過激,適才朕也是一時氣糊塗,爾等身爲朕的官員,又是同爲朝臣不可過多恩怨,嗯,此事朕會親自查個究竟,賢侄,你這是何物?”
鄙視,秦壽內心赤裸裸地鄙視着李老大,‘尼瑪的就會偏袒這禍害精,你如此寵幸他,到頭來他還不是把你家的娃害得死的死絕的絕!’想起這陰險的長孫陰人,秦壽感到一陣氣憤,要不是自己勢力不夠,早把你整得家破人亡地步。
秦壽一手獻上另外一口純金的煙槍,恭敬地說道:“皇上,此乃長壽菸,微臣昨日通過海外商人兜售回來的好東西,提神醒腦排憂解難的好東西,特別是飯後一口煙,小日子快活似神仙!”
李老大似乎忘記了剛纔找茬的意思,一臉好奇地接過秦壽手中的煙槍說道:“喔?長壽菸?朕還是第一次聽聞,瞧你從鼻孔噴煙的模樣,似乎很享受,現在,來來,教朕如何個吸法?”
秦壽一副缺德推銷商人似的,一邊教導一邊裝填着菸絲說道:“皇上,長壽菸開始吸食之人,頗有不習慣,要謹慎慢吸入肺,就是吸進肚子的意思,其後慢慢從鼻子吐出煙霧,達到提神醒腦排憂解難的效果!”
李老大感到十分煙槍做得新鮮有個性,在秦壽說話期間連連點着頭,憋起臉色觀摩着秦壽如何裝填菸絲什麼的,連一邊的武媚娘也瞪大眼睛看着,同樣好奇地看着秦壽麻利裝填菸絲。
秦壽繼續蹦躂着醬油詩般的諺語:“皇上,這長壽菸可謂是寶啊!蚊蟲不叮,蚊蟲近之,頭暈目眩,逃之夭夭,刺激神經,搓麻大戰,煙火不斷,精神抖擻,餓狗不咬,老來腰彎,狗疑拾磚,畏而遠之,小偷不偷,老病臥牀,夜咳聲聲,小偷繞行。”
李老大在秦壽的醬油詩諺語忽悠之下,張大嘴巴難以合攏起來,良久才恢復過來點頭說道:“嗯,聽聞賢侄如此說來,還真的是難得,咳咳賢侄,爲何你書房的味道,嗯,也就是這煙氣如此燻人?”
秦壽一臉笑意地繼續說道:“皇上,還不止這些,這煙還有許多好處,比如,解臭,提神,醒腦,解悶,裝門面,重禮節,防四害,裝蒜用,鎮痛,思念劑,手指淡淡的煙味,可以使想你的女孩子無限思念,皇上,你吸口瞧瞧!”
李老大在秦壽的教唆聲之下,又是跟初學者蘇葉一樣,拿着黃金煙槍湊到油燈邊,,整個人運起丹田之氣一吸,濃濃煙霧頓時直衝李老大的肺部,強烈的刺激感嗆得李老大雙眼直髮白,頭腦一個難以言喻的輕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