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樓坐落於長安城商業正中央,典雅裝修吸引不少文人離騷們紛紛駐腳,百花樓經歷兩個朝代依然屹立不倒,這裡是高級妓院也是文人聚攏之地,比起胡商們開的妓院高級多了,有錢未必能有機會前來一睹花魁的真容。
百花樓佔地面積多達五畝之地,是全長安城最大最腐敗的銷金窟,百花樓建築高達八米左右,分上下兩層模式經營妓女賣肉生意,百花樓整體結構用名貴木料建築而成,上亭鋪設隔空樓臺屹立一羣花枝招展的妓女,彩漫飄飄吸引不少文人離騷們矚目禮。
大窮鬼李恪身爲分文公然逛妓院,可謂是大唐無恥榜排名最末的一位,房綠帽緊隨大窮鬼李恪身後,他們兩人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厚,當然每次出來遊玩,充當冤大頭的始終是房綠帽,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房綠帽,智力這方面追趕不上大窮鬼李恪。
房綠帽一看見百花樓三個字頓時臉都綠了,高級妓院消費最低100文錢,沒錢叫家長拿錢來贖人,房綠帽可是這裡的名人,三番五次都是房管家偷偷摸摸拿錢來贖房綠帽回去,好面子的房丞相可不想別人知道自己娃逛妓院的糟事。
房綠帽一手拽住大窮鬼李恪的衣袖,可憐兮兮地說道:“恪哥兒,今兒怎麼又來這裡了?要不我們換換地方吧!這兒消遣實在是太貴了,小弟今兒沒帶夠錢啊!恪哥兒,你不會最後又拿小弟在這裡抵押了吧?”
經歷幾次慘無人道被拋棄的血淚教訓,房綠帽智力上漲了一丁點,每次都是因爲錢不夠被大窮鬼李恪丟在這裡,害得房綠帽成了這裡熟客,大窮鬼李恪每次都是瀟灑進去瀟灑出來,現在房綠帽不得不謹慎起來。
大窮鬼李恪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沒事,恪哥我今兒不是來喝花酒的,遺愛兄,還記得恪哥兒我準備搬新王府之事?今兒就是前來宴請百花樓花魁前去助興的,進去後閉嘴莫要亂攪舌頭搗亂,走,走!”
大窮鬼李恪不耐其煩地拖着房綠帽進去,有替死鬼在這裡大窮鬼李恪信心十足,誰叫房綠帽肌肉都鍛鍊到腦袋上面去呢?不宰你宰誰去?天生一副人肉沙包模樣,出門在外賴賬的必需品。
大窮鬼李恪原本還想在秦壽身上磨些錢,自己商鋪地契都讓秦壽坑去了,坑回點小錢花花也是應該的吧?大窮鬼李恪都準備好臺詞打艱苦磨錢之戰,小羔羊的意外出現徹底打亂了他磨錢計劃。
百花樓老鴇母年已四十歲,但卻保養得宜容光煥發,誠然是一個成熟性感的豐滿中年美婦人,兼具成熟女性少有的風騷韻味,長的千嬌百媚秀眉微彎似月,雙脣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態,櫻脣角生着一粒鮮紅的美人痣。
老鴇母扭着性感的水蛇腰招呼着進進出出的嫖客們,嗲聲嗲氣地喲喝着某某公子老爺,一手揚着絲巾繡帕大喊着姑娘們接客了,二樓百花爭豔的妓女們聞言紛紛趕下樓,你爭我搶的去招呼金豬上門的嫖客。
老鴇母眼尖地發現大窮鬼李恪和房綠帽,這兩位窮鬼熟客她可是記憶猶新,老鴇母尖酸地喲喝一聲:“唷!兩位客官,今兒可否帶足錢來了?百花樓改了新規矩,進場費一律50文錢,酒水姑娘裡面另算,別以爲自己長得帥就可以免費嫖妓!”
大窮鬼李恪早有預備而來,無視老鴇母的尖酸諷刺聲,拱手落落大方地說道:“哦?新規矩?進場費一律50文錢?進去吃個酒還要另外收費,黑,實在是太黑了,不知這位媽媽是否曉得城管府?”
老鴇母聽到城管府三個字頓時大吃一驚,最近一個星期來裡坊府衙改成城管府後,簡直就是鬧得整個長安城風風雨雨的,一系列看似公平而又不公平的法規上線,對待不守規矩的商人手段極其兇猛,打砸搶樣樣精通搞得110裡坊商鋪怨聲載道的。
總之是新法規有人叫好有人叫苦,叫好的基本都是佔到了地攤位的小販,競爭對手少了,他們的貨物很快銷售完,賺得滿盤腰貫的,叫苦的是沒有佔到正規地攤點和流浪商人,貨物沒收不說還捱了一頓暴打。
要不是皇榜和城門張貼了告示,迎接神馬萬國朝邦盛會,加強治安管理廣告,這些小販們肯定羣起暴動,苦的還是走鬼小販每日上演集體羣奔的腳力比賽,一羣餓虎豺狼城管兵後面追,爲了生計想不跑都不行了。
最慘的還是青樓酒樓消遣娛樂的行業,每日1—5貫錢視生意紅火判斷收稅,不交稅的馬上關門整頓,抗嚴執法者幾乎暴揍一頓,半點人情味也沒有,告官也沒有用,當今天子大臣們一致認可的。
長安城有許多商鋪都跟朝廷大臣們攀上關係,都乖乖上繳了,他們敢不上繳嗎?程妖精可是最大的治安官,雖然程妖精有偷懶的嫌疑,可終究還是惡名掛着跑不了,不響應萬國朝邦盛會就是不愛大唐帝國,不上繳納稅就是新法規裡的偷稅漏稅行爲!
老鴇母聲音略顯不足,強打起氣焰辨明事理地說道:“曉得又如何?不曉得又如何?本媽媽正當當地做生意,每日稅錢交足,沒有違規佔道什麼的,難不成城管府還要禁止不可?”
‘有門!看來壽哥兒在城管府混得不賴,惡名四揚,今兒本王也要借壽哥兒大名,狸假虎威一次了!’李恪瞧見老鴇母底氣不足的表情,此時大窮鬼李恪憋眼瞧見遠處熟悉的身影,頓時心中萌生的邪惡想法。
大窮鬼李恪挺起胸脯,桃花眼眯成直線,中氣十足地故意大聲地說道:“哎哎,這位媽媽,莫要誤會,小生只想明言,城管府秦大人可是小生的大哥,這位媽媽,可否給個面子,省去50文錢的進場費?城管府可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大窮鬼李恪就差沒有一副我老爹是李老大的表情,貌似他也不敢亂說,傳出去的話估計李老大的鞋拔子會毫不客氣,連入賓時大窮鬼李恪也想好了,派馬車前來載花魁到吳王府助興,問題是要提前打個招呼!
現在有熟悉的人過來正好趁此機會,大窮鬼李恪一石二鳥地激怒老鴇母,誰叫她如此尖酸刻薄,一副狗眼看人低的表情,要是自己說出身份她那裡敢如此囂張,只是頂着王爺身份去嫖妓,李老大知道了不死也半層皮少不了。
房綠帽忽然間變聰明瞭般,一邊配合着大窮鬼李恪的話,傻頭傻腦地幫腔着說道:“對,對,我們的大哥就是如今的城管府大人,這位媽媽識相的趕緊讓開,否則有你好看的!”
老鴇母瞪大眼睛上下瞧着煞有其事的大窮鬼李恪,轉眼又打量着一邊每次有個老傢伙打救的房綠帽,表情不屑一顧地嗤之以鼻地說道:“你們?咯咯…莫要笑死媽媽我了,就憑你寒酸樣?看你們一個斯斯文文一個傻頭傻腦的模樣,這衣裳敢情也是借來的吧?”
大窮鬼李恪冷笑一聲,故意加大語言刺激老鴇母的理智,表情囂張而又淡定地說道:“嘿嘿,這位媽媽,萌管借來還是偷來的,今兒一句話,這面子給還是不給?莫要岔混打岔的,本公子還要去見你們百花樓的花魁。”
老鴇母忽然怒極反笑起來,滿臉恥笑地說道:“喲喲,口氣還真大!見花魁?就憑你們?你今兒要是卯得出50文錢,全場消費全免了,沒本事別冒出來裝大頭,姑奶奶我可不是嚇大的,秦大人會有你這樣的寒酸小弟?怎麼不說秦大人是姑奶奶的娃…”
老鴇母氣焰十足地恥笑着大窮鬼李恪,話還沒有說完一把聲音斷了老鴇母的話,“大膽!好你個老鴇婆,活膩了?膽敢出言不遜侮辱我家少爺?來人,把她拿下!重打五十大板!”
秦光和秦宗兩人剛好帶隊巡邏至此,發現少爺的結拜小弟大窮鬼李恪,似乎在跟青樓老鴇母爭吵着什麼,秦光和秦宗兩人聞聲趕來,老鴇母的聲音實在是太尖酸大聲了,秦光和秦宗兩人想聽不見都難,特別是老鴇母出言不遜激怒了兩位忠實的保鏢。
四十名城管兵聽到總教頭的話,各個凶神惡煞地勒起衣袖衝身上前,百花樓大門頓時響起一陣凌亂的尖叫聲,城管府辦事閒人迴避這順口溜銘記於心,野蠻的城管兵可不會顧忌多管閒事的人照打不誤。
老鴇母在四十名城管兵包圍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特別是四十名獰笑的城管兵縮小包圍圈之下,老鴇母哭喪着臉大呼求饒着:“饒命,大人,民婦知罪,民婦知罪,民婦以後不敢了!”
大窮鬼李恪一手推開擋路的房綠帽,走到城管兵後面大喝一聲:“且慢!小光,小耀,可否給本公子個面子,暫且放過她一次!”
城管兵們曉得大窮鬼李恪是秦壽的結拜小弟,城管府剛正式成立的時候大窮鬼李恪可是冒過身影,城管兵們頓時停止了準備懲罰老鴇母的手勢,峭立一邊等待着秦光和秦耀兩位總教頭的發話。
秦光有些愕然地看着大窮鬼李恪擠眉弄眼的表情,一手撓着腦袋頓時恍悟地說道:“這個,好吧,哼,老鴇婆算你走運,我家少爺兄弟爲你求情,現在收稅了,鑑於你出言不遜惡意中傷我家少爺,今兒稅收加倍!有意見沒有?”
老鴇母哪裡敢有意見?沒有捱揍已經算是萬幸了,在秦光的恐嚇之下琴琴發抖地說道:“沒,沒意見,謝大人,謝公子,民婦以後不敢了!”
大窮鬼李恪反敗氣盛地挺起腰身,桃花眼眯成一條直線地說道:“哎哎,這位媽媽啊,這進場費是不是免了?還有本公子見花魁之事?是不是也…嘿嘿…”
老鴇母瞧了眼凶神惡煞的城管兵,滿臉冷汗地賠禮道歉點頭說道:“好說,好說,民婦有眼不識泰山,哪有什麼進場費?免了,免了,這位公子,請,裡面請,花魁心怡正在花樓裡沒有見客!”
老鴇母現在哪裡敢說個不字?她沒有想到大窮鬼李恪如此厲害,居然跟城管府秦大人是結拜兄弟,大唐百姓現在最怕就是奉旨無惡不作的城管府,高官貴人可以不用給面子,城管府可不能不給面子,做生意的最怕得罪蠻橫不講理的人。
秦王府廂房外面秦壽道浩貌然地坐在廂房護欄,絲毫不知道自己斬雞頭燒襪子的小弟,此時正借用自己名聲狸假虎威,秦壽看似君子坦蕩蕩的模樣,一隻手不動聲色地伸進小羔羊寬大的宮衣裡面。
小羔羊憋紅着臉低垂着腦瓜子,秦壽的手肆意無忌地在她小蠻腰亂摸索着,小羔羊在秦壽魔手瘙癢之下不安份地扭來扭去,嗔怪的目光時不時地瞪一眼秦壽,這傢伙怎麼今兒變得如此大膽起來了?
秦叔寶和程妖精兩人在廂房裡不知道談什麼事,程妖精更是十分不客氣地把兩人趕出門外,鬱悶的秦壽只能呆在廂房外面等候,閒來無事的秦壽開始檢查着小羔羊發育情況,最重要的還是怪蜀蜀邪惡思想發作揩油。
秦壽一副驚訝連連的表情,魔手從小羔羊宮衣裡抽了出來,搖頭感嘆着說道:“小羔羊啊,你最近肥了不少哦,減肥,要減肥知道沒有?瞧瞧,在不減肥運動一下,小肚腩就要出來了,到時候別怪壽哥兒不要你了!”
小羔羊聞言頓時站起身子,秀目圓瞪地看着秦壽嬌叱一聲:“你敢!本宮非把你…啊,不要,壽哥兒,好了嘛,玲兒減肥,真的減肥,壽哥兒,你說程妖精在裡面幹什麼?神神秘秘的,會不會是?”
小羔羊憤怒的羔羊姿態堅持不到幾秒,眨眼間就變成溫順的綿羊,秦壽勒起官衣袖一副作勢打屁股的懲罰,那羞人的懲罰小羔羊至今記憶猶新,小羔羊十分聰明地馬上轉移話題,免得秦壽惦記着打屁股的懲罰。
現在幹外公也見着了閒着也是閒着,裡面兩位曾經酒肉損友鬼鬼祟祟的,又不知道密謀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用想肯定是沒有什麼好事,程妖精似乎見到秦叔寶就沒說過一句話,這有點不符合他的性格,秦壽忽生一股不祥的徵兆。
秦壽一手摸着下巴難以猜測地說道:“誰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以免夜長夢多,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策,這老妖精看似大大咧咧的,其實心眼賊壞的!羔羊,走,陪壽哥兒去逛街去!”
小羔羊瞪大眼睛看着伸着懶腰一副準備閃人的秦壽,有些難以置信地說道:“啊?現在走人?不用跟秦伯伯打聲招呼嗎?這不合禮,壽,壽哥兒,怎麼說走就走了,討厭,壽哥兒,等等玲兒!”
既然猜不透那就不去費心神了,該來的遲早要來,現在秦壽有大把的事要等着去做,根本沒有時間在這裡白等,建樓需要磚石少不了,裝修需要陶瓷工也少不了,總不能建個毛胚房不裝修就進去住人吧?
廂房裡面,秦叔寶仰躺鳥籠形狀的牀榻,雙目失神地仰望着輕紗幔帳,布枕墊着腰身精神恍惚着,腦海裡回憶着當初意氣風發的模樣,下顎花白鬍須和滿臉病態皺紋,顯示出歲月不饒人的痕跡。
程妖精蘿蔔粗指挖着鼻孔,勾出一坨鼻屎不動聲色地抹上牀榻邊緣,殊不知程妖精自認爲乾淨利落,其實早已被秦叔寶發覺,雖然秦叔寶現在病態涌現,可是一身功夫和敏銳的直覺還在。
秦叔寶側轉臉怒視着無恥咧牙傻笑的程妖精,沒好氣瞪眼說道:“妖精,你這是幹什麼?這可是爲兄的家,不是你程府,好你個妖精,趕緊擦掉,兩位弟妹還沒有改正你不講衛生的壞毛病?”
程妖精咧牙嘿嘿聲笑着,不動聲色地一手抹去罪證說道:“嘿嘿,好,好,不愧是老流氓的酒肉損友大哥,叔寶兄啊,你看,現在老流氓家的閨女跟你那外孫,是不是對個時日上門提親了?咱們也好親上加親!”
秦叔寶乾咳了兩聲,沒好氣地說道:“咳咳…妖精,小娃們之間的事,你我都是大人了,何必管太多呢?你嫁女也不用這麼着急吧?壽兒至今尚未成年,咦?我說妖精,今日前來不會是找爲兄商量這事吧?”
程妖精撓着腦袋狗不搭八地說道:“當然不是,哎呀呀,現在大唐太平歌舞昇平的,就是邊疆之地也是鮮有的安穩,現在我們這些老將幾乎吃飽就睡,閒得發慌,這人一閒下來嘛,就開始愁自家閨女孩兒們的那事,唉…”
程妖精繞來繞去又繞回婚事這方面,直把秦叔寶繞得差點崩潰,這死老貨脾氣還是老樣,說話不氣死人不償命那種,秦叔寶吹鬍瞪眼地側臉不去看程妖精,他怕自己忍不住要出手教訓程妖精,實在是太可惡了。
秦叔寶最怕就是程妖精如此,神情淡淡地說道:“得了,妖精,這些事你自個去跟壽兒爹孃說去,別來煩爲兄,我說妖精,你閒着蛋疼爲什麼不去教導一下壽兒武藝?瞧瞧他現在這番模樣,經得起你家閨女折騰嗎?”
程妖精提起這事就感到惱火,氣呼呼地說道:“哎呀,叔寶兄,可否聽過朽木不可雕也?這混小子就是朽木一根,萌提這混小子,一提起就滿肚子火,坑蒙拐騙樣樣精通,連自個老爹也坑爹的人,愛財如命都掉進錢窟窿的人,無藥可救,就拿……”
程妖精滔滔不絕地述說着自己血淚史,秦叔寶對最近發生的事大致有一些瞭解,只是限於行動不便加之養病,從未過多去刻意瞭解,秦叔寶沒有想到秦壽最近又鬧出渾事,這傢伙似乎從來沒有一天安穩收心過!
趙國公府裡,長孫無忌書桌面多出許多罪證,這些罪證全是最近收颳得來的,長孫無忌一直沒有停止過對秦壽的怨恨,要不是秦壽現在後臺表現得越來越穩固,以長孫陰人的陰險性格早就把秦壽整死了。
佟少卿峭立一邊等候着長孫無忌的差遣,這些罪證全都是他一手收集回來的,大部分都是無關牙痛的罪證,至於城管府裡面的機要信息難以打探,秦壽在裡面佈防實在是太深了,難以安插人手進入內部打探消息。
長孫陰人拿着無關牙痛的罪證,越看越是惱火,彷彿秦壽在嘲笑他似的,長孫陰人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少卿,怎麼只有這麼一點無關牙痛的罪證?老夫要的是重要罪證,明白沒有?一擊斃命的重要罪證!老夫就不信此子不貪污!”
長孫陰人還真挺了解秦壽的,通過秦壽修改的裡坊法規制度,長孫陰人就察覺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特別是秦壽這位死要錢的人,打死長孫陰人也不相信秦壽會大公無私不貪污。
佟少卿頗感無奈地說道:“大人,小人真的沒有辦法,這傢伙佈防的實在是太嚴密了,小人收買的廚房火夫都難以打探有用的消息,太明顯的話會引起注意,整個城管府裡的人對賬目之事閉口不提,除非城管府招募新兵,小人可以安插人手進去!”
長孫陰人沉思片刻,佟少卿的提議確實有點用處,長孫陰人點頭說道:“招募新兵?嗯,確實是好主意,少卿,選些可靠的人準備好,老夫明兒就上報皇上,還有,萬國朝邦盛會準備的殺手怎麼樣了?”
佟少卿陰險地嘿嘿聲笑着說道:“大人,都準備妥當了,都是一些忠勇的死士,此時正在城外一所莊園裡秘密訓練着,萬國朝邦盛會,足夠姓秦的喝一壺的,連事後敗露的毒藥也準備好了!”
長孫陰人露出陰險的笑容,一手輕拍着佟少卿的肩膀說道:“嗯,好,少卿,幹得不錯,記住,只是製造混亂,傷幾個無關緊要的來使就好了,切莫殺人引起混亂,給老夫添亂,去吧!”
長孫陰人誇獎着佟少卿同時也提醒着他,長孫陰人還沒有盲目到自找苦吃地步,報復歸報復他可不想引起太大的動亂,長孫陰人面無表情地看着佟少卿離去,搞搞小動作整治秦壽辦事不力就可以了,如果可以最好就是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