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俊風,你怎麼能請動這尊神明?難道你是神選之子嗎?”姜倩倩沒有因爲水伯符不如明王符而氣餒,反到一臉的興奮激動。
然而,她的興奮激動在萬古冰山臉的影響下顯得怪異扭曲,讓人看後覺得不舒服。
“這是我的,恕我無可奉告。楊老,考試的結果可以宣佈了嗎?”妙俊風不會因爲姜倩倩的容顏而爲之神魂顛倒。在他眼裡,越是美女越不要小覷。
楊老清了清嗓子,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宣老,瞅了一眼保持中立的那幫傢伙,隨後,大聲宣佈道:“本屆考覈,妙俊風爲魁首,其餘考生名次依次後退。不過,由於妙俊風天賦卓越,技藝過人,老夫決定向上申請,任命他爲公會的外門長老。
因而,只要等到正式任命下來,現有成績保持不變。制符師公會對諸位考生永遠是公平公正的。”
楊老的話得到了在場考生的歡呼和認同,尤其是顯些落榜的王姓考生,他的呼喊聲尤其瘋狂。
半個小時後,制符師公會頂層的部長辦公室內,姜倩倩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名氣質不顯,卻又令人感到壓力山大的人面前。
“倩倩,爲父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小瞧天下英雄。你長得是很美,但不是所有英雄都吃你這一套。英雄難過美人關是不假,可那些英雄的成就如何呢?
妙俊風的資料我找人查過了。他背景不詳,可自從他到了東海城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來看,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換句話說,絕非池中之物。
當然,這也不能說明他的未來有很大成就。僅從眼前的事實來看,爲父覺得,我們可以邀請他加入我們姜家,讓他成爲我們的家臣。若是日後他取得了更大的成績,我們可以晉升他爲家中的長老。”
“父親,這是您的意思,還是爺爺的意思?”姜倩倩沒有順着姜維的話說下去,而是反問一聲。
“父親的意思,我的意思,這有區別嗎?”姜維對姜倩倩的話感到不解。
“當然有。爺爺的意思代表整個家族乃至整個公會的意思,邀請他便代表認可了他符師的身份,允許他進入符師的核心圈子。
而您的意思僅是指您個人認可他,允許他加入我們家族,爲我們姜家效力。姜家和整個符師界是兩個概念,雖然有時候姜家的意志會和符師界的意志重疊,但姜家和整個符師界還是有區別的。”
“你這丫頭到長了一顆玲瓏心。邀請的事就交給你,爲父希望越快越好。爲父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老爺子還不知道他的存在,目前對他感興趣的人是我,邀請他來姜家也是我的意思。”
“好的,父親,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找他。”姜倩倩做事很乾脆,轉身就走出了房間。
五分鐘過後,魯奮進從門外走進來,俯身一拜後說道:“大人,需不需要我派人去保護小姐。妙俊風那小子有點邪性,我擔心小姐會出事。”
“不用,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還是我女兒嗎?我知道你的意思,有進是個不錯的孩子,但這件事只能靠他自己,我們做再多的努力也無濟於事。你是家中的老臣,也是看着倩倩長大的,對她的性格你還不瞭解嗎?
我對有進也寄予厚望,只是有時候他在倩倩面前表現的實在太軟弱了。假如能夠強硬一點,說不定倩倩對他的印象反而會轉變不少。
奮進啊!有進已經跟在她身後出去了吧!我現在到是擔心他會出事。”
“大人,有進不才,但也邁入了人仙境。我想就算他和妙俊風動手了,吃虧的也應該是妙俊風,而不是犬子。”魯奮進重重的一抱拳,即使心懷忐忑,但在大人面前,決不能露出半點的不堅定。
一個小時後,制符師公會的貴賓室內,妙俊風與姜倩倩面對面而坐。
“姜小姐,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從宣老和楊老對您的態度中,我看出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哦?那你能猜出我來自哪裡嗎?”姜倩倩端起茶杯,掀開茶蓋,看了妙俊風一眼。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你應該來自符師界的姜家,也就是總公會會長一脈。”妙俊風不想彎彎繞,直接道出了心中的猜測。
“好茶。”姜倩倩輕抿一口茶水,沒有正面回答妙俊風的話。
“姜小姐,你我就不要在這浪費時間了。我會洗耳恭聽你的來意。”妙俊風對姜倩倩的做法感到不悅。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沒必要在遮遮掩掩了。
“好,那本小姐就開門見山了。你猜的沒錯,我的確來自姜家,而且是姜家嫡系一脈。我來此見你,是想邀請你進入姜家,成爲我們的家臣。
姜家的家臣可不像其它家族的家臣。他們的家臣是奴才,而我們的家臣則是人上人。只要成爲了我們的家臣,未來的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若是你在成爲我們家臣期間,做出了重大貢獻又或者自身的實力超越了其他家臣很多倍,那麼,恭喜你,你擁有了成爲姜家長老的資格。
一旦成爲姜家長老,那你等同於成爲了半個姜家人。那時的待遇會比家臣時的你好上十倍。
我說完了,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可以好好的考慮一下。畢竟,這是一件大事,是你人生的一個重大轉折。面對它,你必須要慎之又慎的思考下,然後再做出選擇。”
姜倩倩高傲的揚起下巴,只是這個幅度很輕,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它劃過的弧度。
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自她身上散發出來。她不相信妙俊風在聽了她的條件後不動心。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了頭皮,一心想成爲姜家的家臣。
妙俊風捕捉到了姜倩倩的舉動,對他來說姜家就只是一個家族而已,沒有什麼值得他大驚小怪或者是稀奇的地方。
他不明白,爲什麼這些出生大家族的人,總是會怎麼腦殘呢?非得認爲世人的思路要跟着他們轉。
“姜小姐,感謝姜家的好意。我一個人自由懶散慣了,對於當某家的家臣,真的沒有興趣。正所謂無官一身輕,我現在不是挺好嗎?
長老是個虛職,並不需要擔什麼責任。只要偶爾去趟公會,繪製幾張符籙便可。公會對我的調遣,我可以聽從也可以拒絕。畢竟我只是一個掛職的外門長老,不是內門長老和核心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