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明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趕忙兌換了一張火靈符,一把甩飛出去:“地火靈,天干動,循我令,行我命!疾!”
轟——
頓時一道兇猛的火龍在空中呼嘯而出,隨即形成一堵巨大的火牆,那些行屍似乎很忌憚這些火焰,一個個在接觸或者接近的時候就急忙後退,不敢上前半分。
有幾具行屍來不及躲避,直接撲進了火牆裡,一下子就哧哧的燒了起來,儘管如此,可他們也是不爲所動,任憑火焰在自己身上燃燒,沒有任何痛苦的表現。
看起來,這些的確都是死人不假!
就在此時,周小明只聽見一陣急促而又激烈的嗡鳴聲,是從地面上傳來的,像是警報,聲音特別的悠長。
聽到這聲音,周小明頓時一陣大喜,看起來,地震災害防禦演練已經開始了!只要自己再堅持堅持,五分鐘之內,村民們差不多就能離開村子,去到村外的專門曬糧食軋糧食的一個空地。
這裡平時沒事就給老百姓們曬曬糧,還可以當做是一個避難場所。
周小明正開心着,突然間一具行屍猛的撲向了火牆。
緊接着便聽見嘭的一聲,行屍身上燃着熊熊火焰,就那麼憑空爆體了!
一時間火焰與滿天的血霧交織在一起,發出哧哧的聲響。
原本熊熊火焰,一下子就血霧給撲滅了!
“我擦?!”看到這一幕,周小明是大吃一驚。這屍體還帶爆炸的?而且炸開之後,竟然跟淋浴噴頭似的把我的火苗全給撲滅了!
搞事情啊!
周小明也幸虧是躲的快,否則那血霧噴在他的身上,也讓他好受不到哪兒去。
剛冷靜下來,就在這時,又是一具行屍猛的向周小明撲了過來,那架勢跟之前一樣,周小明嚇的急忙兌換了一身抓鬼師專用道袍。
嘭——
行屍再次爆炸,爆炸的威力的確不是很大,但是最討厭的就是那血霧,那些血霧灑在道袍上的時候,頓時道袍就開始腐爛冒綠煙
。
周小明看到這一幕急忙把道袍甩開,心中暗暗吃驚,這血怎麼還有腐蝕性的?幸虧剛剛急中生智用道袍擋了一下,不然自己這張英俊帥氣的面龐,可就保不住了!
轟——
周小明趕忙又扔出去一張火靈符,築起一道火牆:“我特麼倒要看看是你行屍多,還是我的火靈符多!”
做完這個動作後,周小明又兌換了好幾張火靈符,以備不時之需。
這個時候周小明就看到了那些行屍明顯害怕了,紛紛後退,不敢再上前半分。當然了,行屍是不會怕的,應該是那丁長老也覺得周小明不好對付,所以控制着屍羣開始往後退。
火牆的氣勢強盛無比,光茫萬丈中,周小明得意的看着那些行屍:“喂,老丁頭,你有本事繼續來啊!怎麼不上了?慫了?”
不知道爲什麼,周小明說完這句話,突然有一種強烈的不安,他整個人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這時,周小明看到三隻行屍像是約好了似的,直接推開其他行屍,隨即便猛衝了過來,其中有兩隻衝到火牆前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只有一隻撲進了火牆裡,然後嘭的一聲,爆炸,滿天的血霧……
火牆再一次被撲滅,緊接着,那兩隻在火牆前停下的行屍動了起來,直接朝周小明衝了過去。
“我尼瑪!!”周小明嚇壞了,來不及唸咒語,急忙一個轉身朝着地窖的入口處衝去,嗖嗖嗖順着梯子爬了上去,直接用頭把蓋子給頂開,剛出地窖,周小明就聽見下面砰砰的兩聲悶響。
“我靠我靠……”周小明的小心臟此時通通通的亂跳,整個人被嚇的不靈不靈的,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就看見有一具行屍也跟着往上爬,周小明二話不說,直接用腳把他給踹了下去,隨即把所有的火靈符都丟了下去!
“我去你的吧!”
轟轟轟——
一時間地窖下面是血光迸現、火光沖天,地窖的入口處噴射而出一道道竄天似的火苗,即便如此,可還是擋不住那些行屍們爭
前恐後的往上爬。
周小明見狀大急,趕忙兌換了一張雷靈符,大喝一聲:“天雷殷,地雷昏,太上令,命我行!疾!”
轟隆隆——
在地窖的入口正上方出現了一小團黑雲,如同漩渦般神秘,一道火紅的雷電在其中醞釀片刻,隨即轟然劈下,直接劈進了地窖之中。
一時之間那地窖之中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整個地窖都不保了,開始劇烈的坍塌,周小明嚇的趕忙跑開,他都差一點又掉進塌陷的地窖之中。
這一下丁長老可藏不住了,不知道躲在哪兒的他突然出現,周小明也沒看到他是從哪兒出現的。
丁長老手裡拿着一個金色鈴鐺,右手拿着一個紅色的直幡,佝僂的身形還是隱沒在了寬大的斗篷裡,那模樣看起來倒是神神秘秘的,挺唬人。
“小子,你果然不一般,看起來堂主把你列爲心腹大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丁長老幽幽的說了一句,隨即便開始用力的搖晃自己手裡的鈴鐺。
頓時,一陣陣清脆的聲響傳來。
鈴鈴鈴……
“屍不滅,滅不絕,不絕便從土中來……”
伴隨着鈴鐺的清脆聲響,丁長老又低聲嘟噥着在念咒,一時間鈴鐺聲和若隱若現的唸咒聲交織在一起,顯的特別詭異。
周小明一時間覺得好奇的很:“喂,丁老頭,你又在那嗶嗶嗶嗶的,嗶嗶什麼呢?”
丁長老也不理會他,斗篷遮住面容,周小明也看不清他臉上是個什麼表情。
忽地,周小明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大叫一聲道:“哎喲我去,差點忘記了!”
說着,趕忙兌換出一張火靈符,但是還沒來得及唸咒,丁長老便先他一步,大聲喝道:“我屍聽我令,去——”
噗——
一道破土聲傳來,緊接着周小明就看到一具行屍被燒的渾身漆黑從土裡跳了出來,他這一出來,就像開了個頭似的,接二連三的一具又一具的行屍從土中鑽了出來,就像出苗的莊稼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