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山天天喝酒,喝醉了就罵人,有時還摔東西。容老爺下令將容府所有的酒都倒進河裡去。漢山在家裡找不到酒喝,就到鎮上酒家喝。這天,容漢山在鎮上的小飯館喝醉了便踉踉蹌蹌地來到大祠堂找白雪梅。黑鬼嬌和劇團的人正在排練節目。
“雪梅,雪梅。”容漢山在門外喊道:雪梅,雪梅,你出來,你怎麼老不回家?
黑鬼嬌對團員說:今天就練到這,大家回去吧。
漢山醉熏熏走進祠堂裡。
六叔公見漢山醉得厲害,便說:容少爺,你怎麼喝那麼多酒?
漢山:我來找雪梅,六叔公,雪梅在吧 。
六叔公:容少爺——。
阿嬌說:六叔公你回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六叔公:好,我走了。
六叔公離開後,黑鬼嬌扶漢山坐下來。
漢山 醉眼朦朧望着阿嬌:雪梅,你是雪梅?
黑鬼嬌:我是阿嬌。
漢山:哦,你是阿嬌,不是雪梅。
黑鬼嬌:漢山大哥,你幹嘛喝那麼多的酒?
漢山:我那喝多了?我只喝了一點點,嘻嘻。雪梅呢?哦哦,你們白——白團長呢?
黑鬼嬌:白團長回廣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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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山:回廣州了?怎麼回廣州也不告訴我一聲。阿嬌,你們白團長生我氣了,回廣州也不告訴我。
祠堂裡有一間休息室,阿嬌說:漢山大哥,我扶你進裡面休息吧。
漢山:雪梅在裡面?雪梅在裡面我就進去,她不在裡面我就不進去。
黑鬼嬌:剛纔不是告訴你了?雪梅姐回廣州了。
漢山:“對對,你說過了,雪梅回廣州了。”說完“哇”地吐了。吐完,黑鬼嬌扶他到休息室裡躺下。黑鬼嬌出來打掃好後,天就黑下來了,她關上大門,回到休息室裡,容漢山已呼呼入睡。
望着熟睡的漢山大哥,黑鬼嬌心裡有些激動。能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容漢山,是她不知做了多少次的夢境。黑鬼嬌是個脾氣怪異又非常孤傲的女人,在她的眼裡,黑狼鎮只有兩個男人她看得上眼,一個是她的堂哥周志仁,另一個就是容漢山了。容漢山英俊帥氣,豪氣仗義,武功又好,又會做生意賺錢,在她的眼裡,簡直就是非常完美的一個男人。可惜她黑鬼嬌是一個窮人,不能與他門當戶對,又不是個美女,能讓漢山對她動心動情。現在,也許是老天的安排吧,讓她喜歡的人自己找上門來了。望着英俊的男人,黑鬼嬌不禁心勝盪漾,急忙脫衣解鞋上了牀,把容漢山的衣服也扒光,然後一遍又一遍地撫摸容漢山光潔的身體,然後緊緊地擁抱着容漢山。此生能與容漢山大哥共枕**肌膚相親,讓黑鬼嬌快樂無比,這輩子就是不嫁人,今天的回憶也讓她幸福一輩子了。
半夜,容漢山被尿逼急了醒來,發覺自己在一間黑黯黯的屋子裡,躺在一張陌生的木板牀上,他的身體被 一個人緊緊抱着,讓他動彈不得。“喂,喂。”容漢山用力掙脫,發現這是一個女人,他一用力把女人推下了牀,黑鬼嬌“哎喲”了一聲醒了。說道:漢山大哥,你幹嘛推我下牀了?
漢山:你是誰?
黑鬼嬌不敢回答:我——
漢山:這是什麼地方?
黑鬼嬌也不回答。
漢山厲聲道:快把燈點起來。
黑鬼嬌不聽他的,跳**抱住他:漢山大哥,點燈幹嗎嘛,這樣不是更好嗎。說着動手
動腳起來,容漢山把持不住一陣激動,抱緊了黑鬼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