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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國務卿布坎南最終沒有頂住來自東太平洋聯邦的壓力重新要求進行和平談判,不再討論他那個神聖高貴的正義性。
只是這一次華漢卿沒有那麼大的談性了,直接將那份以密西西比河爲界,將美國打回173年領土疆域的計劃。
“爲了避免再次出現一次的情況,國務卿先生。您只有三天時間考慮這個提案,如果三天後您沒有給出我和墨西哥代表明確答覆的話,將無限期結束這次和平會談,與貴持戰爭狀態,我國也會爲了忠實的盟墨西哥,幫助他們奪回德克薩斯、墨西哥高原等地。
所以,請您妥善處置這份提案,不然您的國家就需要做好長期戰爭的準備了。”華漢卿果斷地將提案交給布坎南,然後自己主動退席了,跟他一起退席的還有那個基本沒有發表過什麼主觀觀點的墨西哥鞋匠外交官馬里奧先生。
李鴻章也假惺惺地道:“希望閣下能爲貴國做出合適的選擇,中國表示希望看到一個和平穩定的北美地區,不希望新大陸陷入無窮無盡的戰火。”
而收足了好處的阿禮國也不得不表態道:“對於東太的決定表示遺憾,但是同樣表示尊重。希望美國方面能夠爲了北美的和平而努力,不要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爲。與其他與會國一樣,英國也是迫切希望看到一個和平穩定的北美的。”
三人結伴而去,只留下了癡傻的布坎南·呆呆地坐在會議室的座位,不知所措。
美國的讓步是必然的,不管是中國人、美國人、英國人都早已經預感到了,但是誰都沒有宣諸於口。軍事力量的強盛直接讓北美特遣軍像是某個時代的蝗蟲軍隊一樣,毫不容情地席捲着北美五大湖區。可以說·這次事件對美國的打擊是沉重的,尤其是其剛剛興起一點的民族性和國家自信。另外,就是北方黨人,基本在這一次丟了底子,再難與南方折損不大的種植園主們做抗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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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美升任局長的野心終於實現了。開心電子書
原本對於系統人員楊秀芳來說,她懷孕的機率很小,而且據裳兒供認,她的生育受系統控制·按照這一觀點·那麼不管她生出來的是什麼·跟何沐平關係不大。雖然何沐平不這麼認爲:他與楊秀芳進行了愛情動作活動,然後楊秀芳懷孕了,這個現象在哪一個正常人看來都是正常的,而且孩子他爹有且僅有何沐平。
不過,何沐平敏銳地察覺到了字面意思,系統人員的生育受系統控制,那麼受系統控制的東西,受何沐平控制。果斷插入金體聖徽,毫不意外地發現了使用者血緣在本世界流傳與否的選項。
何沐平大體能夠想明白·對於這個神秘無限世界管理組織,他們會盡量避免自己跟某個世界有着過多淵源,纔會有默認禁止使用者血緣流傳。
將這個選項關閉,何沐平消耗了三萬大洋,不但使得楊秀芳能夠受孕了,甚至連唐若琳這個本土土著也可以受孕。
“我怎麼感覺這麼像在什麼不孕不育醫院做了個什麼療程,然後成功治癒了似的。”何沐平感嘆道。
二十五歲的楊秀芳最終因爲產假光榮離職,而“德高望重”的蘇小美成功登了情安局局長的寶座。
遼東的旅順港,渤泥親王何沐恩放下了楊秀芳因特殊原因卸任情安局局長·由蘇小美接任的邸報,對站在身邊的韋紹光道:“蘇小美這人,本事和忠心我是信得過的,就是讓人見了就起雞皮疙瘩實在受不了。”
韋紹光微微一笑,道:“情安局中供職的,大部分是這個德行,難道楊局長不是這樣麼?”
何沐恩哈哈大笑,拍了拍韋紹光的肩膀,道:“楊局長如果是這個樣,怎麼可能今天有卸職的機會?”他這話說得隱晦,但是瞭解內情的人基本都還算清楚。
韋紹光也跟着笑一笑,道:“殿下,先前陛下未婚,您不能僭越長幼,所以未得子嗣。這一回,陛下都要有二皇子了,您也得努努力了。”
他與何沐恩算得是長年戰場滾過來的交情了,慢慢的說話也有些沒大沒小,何沐恩也不甚在意,反而十分看重他,渤泥親王道:“呵呵,我倒是也想啊,被皇兄使喚來使喚去,好不容易又回了遼東,幼卿近狐已經到了北京,過些日子就見得到了。只不過,需要我忙的事情還是太多啊,黑龍江的事務捋順了,又跑到遼東來建渤海艦隊的錨地。這裡弄完了,還得再一次北海參崴,蛋建北海艦隊的錨地。”
韋紹光也是嘆氣道:“這北面與南面不同,南面有西洋人的亂子,艦隊還多用武之地,可北面都是苦寒之地,利用都利用不起來,我們還必須在此處建立軍港,卻不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
“自然是放眼百年計了,這北面的軍港這會兒可能沒有大用,也許過不了十年二十年就是另一番模樣了,早建總比晚建好。”何沐恩笑道。
海面沒有多少隻船,泊位停着收起來風帆的幾艘木殼艦,看樣子都是原先效力於東海艦隊的無畏級三級風帆戰列艦。雖然大部分的風帆戰艦已經在各大艦隊中被淘汰了,但是渤海艦隊由海艦隊,間或這個時候渤海的航運量和通航能力都不足,也不需要什麼特別強大的軍事力量。雖然渤海臨近天子居所,但是不考慮皇家海軍,單是華北軍區二十萬雄師坐鎮,在這個年代根本就沒什麼力量可以起威脅。
“成天都是這些木頭殼子,得都難受了,我得給皇兄提提意見,讓他把遠東霸主號給我弄到渤海來,雖然沒什麼戰事牽扯,但是總比讓那艘現在還算得強的戰艦仍在廣州發黴的強。”何沐恩多少有些沮喪地道,他僅看數值的話,已經是皇家海軍中最強的海軍將領,就算總司令譚志勇也多有不及,不過他身還揹着一個皇室成員的包袱,雖然何沐平可以放心大膽的用他,但是別人怎麼想又是另一回事了,連他自己做很多事情的時候,都得用心謹慎,小心爲。
韋紹光點點頭,道:“也確實如此,皇家第一艦隊的旗艦現在是滄溟號,遠東霸主號現在不在編,應該是陛下有意如此,將此艦送回給殿下。”
何沐恩摸了摸腰間的指揮刀,笑了笑道:“也有可能,不過就算把遠東霸主號盼了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天天坐在港裡,數着星星看月亮的。”
“至少也能出海|練嘛!”韋紹光安慰道。
何沐恩看着港口的工匠正揮灑汗水,修築港口建築時,又道:“這麼好的港口,僅僅是訓練多少有些可惜了,其實我們手倒不是沒有事可以做,關鍵有些問題得看皇兄的態度,我們私自插手那是犯錯誤。”
韋紹光靈光一現,問道:“殿下是說前幾日從朝鮮跑到這裡告狀的那個葡萄牙傳教士麼?”
親王點了點頭,沉吟道:“朝鮮這些年日子不好過,國內傳染病和饑荒都鬧得挺嚴重的,早十年還有大規模的叛亂。加慶尚道、黃海道這些地方外國勢力船隻出入很多,天主教在朝鮮也開始傳播,李氏的統治壓力很大。”
韋紹光卻道:“這些都與我國無關,王爺想得怕是因爲李氏跟日本一樣鎖國,現在我國的商品和資不進去!”
何沐恩十分詫異地看了這個一直跟隨自己的副官一眼,笑道:“行啊你,紹光,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跟你還沒別過呢,你就讓我刮目了,這些事情你從哪裡學來的。”
副官的臉色稍紅,低聲道:“喜兒在縣學念,總說我不務正業,便回家給我開小竈,這些東西都來的。”
這個喜兒可不是白毛女裡那個,而是他的髮妻。雖然兩人年歲都不小了,但是國內現在大搞普及教育和掃盲活動,特別是韋紹光現在怎麼說也是個校官,沒有點墨水總歸讓人看不起,但韋紹光又貴人事忙。他的妻子便努力在縣學學習,回家晚就與丈夫一同溫習。
何沐恩勉勵他一番,笑道:“你說的沒錯,朝鮮雖然地狹民貧,但是總歸是一省之地的規模,雖然幾年前就給我們表稱臣,但是這些年越來越不恭順,拿出來的朝貢也越來越少,去年甚至還因爲我們的回貢少而不滿,絲毫沒有什麼禮儀法度了。”
韋紹光其實很想說,朝鮮這樣的小破地,能拿出貢品來就很不錯了,不過他總得順着何沐恩的話說。
“只不過,其中的細節尚需要仔細推敲,具體問題我得跟皇兄稟報,倒時候要不要拿朝鮮開刀自然是他做決斷。”何沐恩淡淡地道,“當然,我們用傳教士的藉口,倒顯得有些挾洋自重,幫助外人欺負自家人的感覺,其中的問題還得斟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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