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那士兵的話的隊長,還有他身邊的戰友都短暫的沉默後,突然爆發出了更大的鬨笑聲,不斷有戰友指着這名隊長,邊笑邊說道:“哈哈哈,頭,沒人說我還不覺得,他一說我還真覺得像,不,是非常像……哈哈哈。”
“就是,就是,頭,你要去演戲絕對能拿到那個什麼奧斯卡的金獎,不過如果是演漢奸,你絕對能拿到我們國內的那個什麼百花獎的最佳配角獎,而已你剛纔的表現實在是太傳神了。哈哈”
同樣類似的話不斷地從這些戰友口中說出,而此刻,隊長只有鬱悶的命,誰讓最先說這話的是蕭瑀,他的司令員呢,如果是別人,她說不定早就上去拼命了,那會讓自己的這些戰友們笑話啊。可是鬱悶歸鬱悶,他心裡還是想着蕭瑀讓他快寫的話。
對着身邊的戰友們吼了一句:“都別笑了,再笑,那頓飯就沒了。”
“沒了就沒了吧,反正我們也沒想吃什麼好的,食堂也就那麼多東西,平常都吃厭了,不過這個笑話可是夠我們了一段時間的了,有這麼好笑的事情,那頓飯不要也值得,哈哈哈。”
“我幹,你們去死吧。”說完也不再管這些戰友笑不笑,而是滿臉陰沉的向那個中年瑪雅男人走去,邊走心裡還在想,你們笑吧,笑吧,我收拾不了你們難道還收拾不了眼前這個傢伙。哼,老傢伙,算你倒黴,居然讓我遇到這麼丟人的事,還是被司令員說出來的,你要是受不了自盡了,可別怪我,要怪就怪他們這些傢伙刺激我了。
看到渾身煞氣的士兵向自己走來,中年男人不禁又開始往後退,雖然看不到士兵臉上的表情,但是中年男人很相信自己的感覺,他知道這個士兵過來後,自己絕對沒有好下場,所以現在能躲就多躲一會。雖然他想躲,可是又能躲到哪去,這裡到處都是士兵,隨便動作大一點,都有可能撞到一個人的槍口上,而且士兵隊長也明顯不想放過他……
“媽的,你還想躲,也不看看能不躲得掉,即使你這時躲得過我,難道你一會還能躲得過其他的人,我跟你說,我已經跟你好說好談了,如果你還是不識趣,就別怪我了,知道剛纔他們告訴我的什麼整治你的方法嗎?放心,不是打你,也不是罵你。只會讓你在你的族人面前曝光一下,知道什麼是曝光嗎?我給你講講啊,這個啊,人體有三點,一般時候這三點都是隱藏的很好的,特別是女人,恩……,就好比你們公主,你看她包得嚴嚴實實的,連領口都不漏一點肉,哪像你,屁股都快露出來了,哦,不好意思,忘了那是我剛纔抓的了,你不用捂了,屁股不算三點中的任何一點……
正當這名隊長再跟中年瑪雅人討論關於三點的問題時,在他們的另一邊,剛纔給他出主意的幾名士兵已經圍在了一起,其中一名士兵說道:“各位,各位,你們發現沒有,這個時候的隊長好邪惡,邪惡的讓我雞皮疙瘩都快掉下來了。”
“這何止是邪惡啊,我覺得簡直就是變態,你看他一說到三點就滔滔不絕,還拿人家公主作比較,要是我,我早就跟他拼了,反正也就一死,不過那個男人真差勁,都不敢反抗,還要聽他嘮嘮叨叨講三點,不過隊長也真是的,沒完了,難道這兩年沒見女人已經把他憋瘋了,連男人都有興趣?”
“大哥,你口下留點情好不,你說的我都想吐了,沒想到你們都是這麼重胃口,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們一組了……”
“跟我們一組怎麼了,我們欺負你怎麼了?要知道我這是在鍛鍊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果別人知道你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你還好意思說是我們九區的兵嗎?”
“你個變態,我不跟你說,你們幾個,算了,估計都是一丘之貉。”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變態啊,什麼叫我們是一丘之貉,難道你就不是我們一起的嗎,還有你沒看見隊長嗎,那纔是真的變態,我們一說他就去幹了,難道你敢說他就沒有那種想法?我這樣就算變態,那隊長現在的算什麼?”這名被罵變態的士兵不願意了,其他幾位也是,紛紛不滿的推了一下這名士兵。
“隊長?隊長那算心理不正常,而且那主意也是你們出的吧。”
“我們出的?我操,難道你敢說你沒有份,別把自己撇得那麼幹淨,如果他經過這次後以後變得性取向不正常,那麼我們都有責任,你們……我日,你們躲什麼躲,我說的是可能……”
“大哥,你別可能了,如果隊長真的因爲這次變得性取向不正常,不管怎麼樣我都會申請換組的,我可不想半夜睡着睡着被突然襲擊……”
“……你想太多了,算了,這些以後再說吧,看,頭好像要動手了……”而此刻,那名隊長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自己帶的幾名兵編排的不成樣子了,連性取向都差點給他轉換。
看着眼前男人蒼白的臉色,隊長心裡暗暗笑了笑,這幫兔崽子處的主意雖然毒了點,但是還真的好用,就看這傢伙堅持堅持不住了。如果頂不住最好說,頂得住,難道還要自己真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扒他的衣服嗎,如果那樣做,恐怕自己的聲譽就毀了。可是如果光說不做的話,那就更不行了,這男人絕對會認爲自己是光說不練那夥的,自己在想要問什麼恐怕難上加難了。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扒了?”隊長已經失去了耐性,聲音低沉的威脅道。可是男人儘管臉色蒼白,但是依然不爲所動,這讓隊長心火直往上冒。
“你這是逼我啊,難道你認爲我真的不敢把你扒光了讓你的族人和我們的人蔘觀嗎?好,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麼有勇氣……”說着,隊長就向男人伸出了手。看到士兵真的要對自己出手,男人緊緊的護住了胸口的衣服,一副反抗強、奸的架勢。而心裡則打定主意,不管這人怎麼對待自己,自己絕對不能出賣族裡的長老……
看到男人的這動作,讓隊長此刻心中無比鬱悶,可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自己再收手恐怕也晚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抓住沒被男人護住的衣服的地方使勁一扯,“嗤啦”“嗤啦”聲不斷,男人一件完整的外套,在他的手上絲毫做不了任何抵擋作用,轉眼間就被撕成了條條裝。
看到隊長動手了,不遠處的士兵又開始討論了:“隊長簡直就是禽獸啊,好端端的一件衣服這麼快就在他的手上變了模樣,而且還是男人身上的……”
“就是,就是,我以前脫女人的衣服都沒這麼快過,沒想到隊長脫男人的衣服都這麼快,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練的,我們怎麼一直就沒發現過……”這士兵說着說着,突然發現周圍幾個戰友都將目光轉向了自己,沒有人再去看那隊長的動作了。
“你,你們,你們都看着我幹嘛?難道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沒說錯,我們只是發現了一個問題,你以前不是告訴過我們你還是處男嗎?”
“是啊,怎麼了?”“媽的,就是這個,你小子居然敢騙我們,兄弟們扁他。處男?被處理過的男人吧。”這名士兵說着,也揮拳開始在這名士兵身上錘了起來。
“停,停,我做錯什麼了,你們要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圍攻我。”捱了周圍戰友幾下的士兵馬上叫喊着停,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引起這些戰友們的不滿了。
“你好好想想你剛纔說什麼了?”
“我剛纔說什麼了,不就說隊長脫別人衣服快嗎,你們不也在說這個嗎,難道只許你們說,就不許我討論了?”
“媽的,不是這句,是這句的前一句。”“前一句,前一句不就是說我以前脫女人衣服……額……”
“媽的,想起來了吧,打你不冤吧。連女人的衣服都脫過了,你還敢說你是處男,兄弟們繼續,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騙我們,老子都說了,你居然隱藏得這麼好……”我暈,這名士兵是明擺着被人知道隱私後,現在趁機報復。
看到這邊突然熱鬧起來,幾名士兵圍着其中一名猛打,那些瑪雅人看得是一愣一愣的,怎麼剛纔還在一起親親熱熱的,突然就內訌了。而其他士兵們看到這,已經見怪不怪了,這樣的事情在軍區是長有發生的,而且反正這裡的一切都在自己這些人的掌控中,這幾個人鬧下影像不了大局,而且也能讓士兵們精神娛樂一下。
蕭瑀也看到了他們的打鬧,並沒有出聲阻止,雖然這是任務場地,是應該非常嚴肅的地方,可是,他心中也清楚,這些士兵雖然在打鬧,但是誰又敢說他們沒有時刻觀察周圍的環境呢,沒看到這些士兵中始終都會在人不經意間查看一下在他們周圍的瑪雅人嗎,就因爲他們有這樣時刻警覺的心理,所以蕭瑀纔會這樣放縱他們。當然,發生這樣情況的時候,也必須是現場被完全掌控的時候。
這邊的圍毆還在持續,那邊的隊長恐嚇中年男人也依舊沒有停下來。只見在特戰隊長的不斷努力下,中年男人的身上的衣服由原本的全部包裹,變成了現在的半遮半掩,並且還在不斷地繼續,中年男人此刻眼中已經充滿了屈辱的淚水,但是這絲毫引不起特戰隊長的同情心。反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直到男人身上只剩最後一條褲衩。
正當特戰隊長打算將他這最後的遮羞布也扯下來,逼迫他張嘴之時,突然被一聲大喝打斷:“慢着,各位閣下,你們不覺得你們這樣做太過分了嗎?”說話的人是一個上了年級的瑪雅人,白頭髮,白眉毛,白鬍子,還有那滿是皺紋的皮膚。
他排開擋在前面的瑪雅人,慢慢的向中間的空地上走來。其實在這老頭想要說話的第一時間,蕭瑀就已經發現他了,並站了起來,向特戰隊長那邊走了過去,直到老人出來,蕭瑀纔對士兵隊長說道:“好了,停手吧,我要的人已經出來了。”
聽到蕭瑀的話,隊長彷彿做了一件很累的事一樣,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並小聲嘟啷了一句:“暈,總算出來了,我的聲譽總算保住了。”而這時蕭瑀正好走在他身邊,聽到他的嘟啷,蕭瑀回了一句:“你,還有聲譽嗎?”說完也不顧他的反應走了。
而原地只留下了呆傻的特戰隊長。
看到總算有人站了出來,與特戰隊長一組的士兵們都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媽的,這招雖然卑鄙點,但是總算是管用,雖然自己等人沒能爲隊長幫上什麼忙,但是出謀劃策總算是一份功勞,於是他們趕忙跑到了隊長身邊,紛紛開始誇耀起來:“頭,怎麼樣,我說這招好使吧,你看那老頭已經自己站出來了……你是不是該獎勵我一下啊,你的那個什麼挺好,要不……”
“你什麼意思,難道就你有功勞我們就沒有嗎,要知道這主意可是我們一起出的,要說有功勞也是我們大家分,哪能讓你獨佔啊。”
“就是,就是,隊長這次能把人逼出來,這都是我們大家爲他出謀劃策,你想一個人獨佔,是不是沒捱過收拾啊,我剛纔可沒打過癮,你是不是也想來幾下……”
“額,那算了,你們說是大家的功勞就是大家的吧,我怎麼敢獨佔,不過這一切還是要聽隊長的,畢竟隊長才是這次的行使者,他最有發言權,如果隊長將功勞分給我,你們總不會有意見了吧,隊長,你說是吧?”
而此刻,特戰隊長彷彿纔回過神來,兩眼茫然的看了看周圍幾名戰友,問了一句:“你們說我還有聲譽嗎?”
“當然有了,以隊長你的英明神武,那聲譽當然是嘎嘎的好,怎麼突然這麼問?”
“剛纔我沒扒那男人的最後一條內褲,以爲我能保住自己的聲譽,可是司令員說了一句……”
“說什麼?”幾位士兵好奇的問到。“司令員說:你還有聲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