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那個人倒下去又起來了?”
“先看看再說。”
此時張紹興當然不會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已經被人看見了。
張紹興此時已經來到了林逸塵的身邊,他看着倒下的林逸塵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林逸塵啊,林逸塵,你終於還是落到了我的手裡。”此時張紹興看下倒下的林逸塵肆無忌憚的說到。
“你不是很能說嗎?你不是很能耐嗎?你倒是說話啊現在。”張紹興看着林逸塵笑着說到。整個人就如同陷入了癲狂一樣。
“姐姐,那人是不是瘋了?”躲在外面看的人其中一女子開口說到,看着張紹興的所做所爲很是不解。
“少說話,先看看是怎麼回事。”另外一女子小聲說到,示意她不要多說話。
“林逸塵你做夢也想不到吧,想不到我會在水裡下毒吧,而且還是大面積的下毒,這些人也是夠蠢的,你們都一樣還不是察覺不到。”張紹興自顧自的說着,因爲他已經看到所有人都倒下去了,所以他不害怕被人發現,因爲他覺得不會有人聽到。
是他下的毒?聽了張紹興的話,外面其中一個女子一臉的吃驚,不對啊,那自己的毒呢?
想到這裡,那女子看向了一旁的妹妹。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已經按照姐姐說的做了。”那女子也看出了其中的意思,所以便趕緊開口解釋到。
那女子無語的看了眼自己的妹妹,然後終究還是沒有在說什麼。
“林逸塵今天你就會死在這裡,反正這裡也不太平,到時候你的死就會被歸到劫匪的身上,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張紹興看着地上的林逸塵繼續開口說到。
“姐姐,他要殺了那個人,而且他還想把罪名嫁禍給你呢。”此時那外面年紀小一點的女子聽了張紹興的話以後開口說到。
“嚴格說起來是我們。”被叫做姐姐的那人白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然後小聲的說到。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什麼仇,竟然讓他如此大動干戈,不過這樣就想把罪名嫁禍給我們沒那麼容易。”
“姐姐,要不要我去阻止他?我們一向都是劫財不害人?”
“在等等看。”那女子示意自己的妹妹不要衝動,繼續看看再說。
“林逸塵,就你這樣你還想考秀才,我呸,你有那命嗎?你以爲過了縣試四輪就了不起嗎?你現在還不是馬上就要死了?你一輩子都沒有機會考秀才了。”張紹興繼續自顧自的開口說到。
張紹興說完這些還非常憤怒的把林逸塵提了起來,糾住他的衣服,似乎是爲了發泄,似乎是這樣彷彿就可以讓林逸塵感受到他的憤怒一樣。
“原來是一個科舉之中技不如人的人,想要在這裡殺人啊,我還以爲是什麼人呢。”
就在張紹興將昏迷的林逸塵提起來的時候,一道女聲傳了出來。
接着便有兩個女子出現在了破廟之中。
“你們是什麼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兩個人一下,張紹興頓時將手一鬆,林逸塵便落在了地上。
“我們是什麼人?你剛剛不是還說要嫁禍給我們嗎?”其中一女子開口說到。
“你們就是這段時間在這裡橫行的劫匪?”張紹興聽了那女子的話以後開口說到,眼裡滿是震驚。
他也是因爲聽了白俊毅說的所以纔會安排了這個計劃,可是他怎麼樣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遇到了那夥劫匪而且竟然還是兩個女子。
“橫行?”其中一人玩味的說到,“我們也只是想賺點錢花花而已。”
“要錢是吧?我給你們錢,其他人的錢你也都可以帶走,但是你不能把看到的說出去。”張紹興看着那兩個女子開口說到。
“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嗎?你不是想殺了那人嗎?你倒是動手啊?”
張紹興想殺我?林逸塵聽了這話以後很是吃驚。剛剛他就感覺有人把他丟在了地上,後來他聽到了女子的聲音,所以便不敢妄動,因爲他以爲是劫匪。
可是後來他又聽到了張紹興的聲音,現在又聽到了那女子的話,這下林逸塵也就全部都明白了。
看來給自己下毒的人就是張紹興了,目的竟然是爲了報復自己,他竟然起了殺機。
難怪這一路上自己總感覺張紹興在注視着自己,有的時候看到了他的目光,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有的時候也感覺有種別人盯上的感覺。
“那你們想怎麼樣?”張紹興皺眉說到,他只想要林逸塵的命,本來以爲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然後把所有的一切都歸結給這一段時間傳開的劫匪,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而且自己的所作所爲還被她們知道了。
“我們想怎麼樣?自然是求財了,如果你可以拿出錢來,我倒是可以不去管這閒事。”其中一女子再次開口說到。
“我是去趕考,我可沒有那麼多錢不知道你們要多少?”張紹興看着那兩個人開口說到。
“你們讀書人的命不是很值錢嗎?你竟然想殺他,然後又不想我們把事情說出去,那麼也就是等於兩條人命了,你說值多少錢呢?”其中一女子開口說到,看了看張紹興也看了看地上的林逸塵。
“三百兩銀子如何?然後你在把他們這些人身上所有的銀子都拿走,這樣可以了吧?這樣加起來少說也有一千多兩銀子。”張紹興開口說到。
“可是如果我把你解決了,好像這錢也全都是我的。而且你竟然還打算嫁禍我們,這可是我很不喜歡的。”那女子再次開口說到。
這語氣甚至讓人分不出是故意的,還是隻是她的風格如此。
我去,林逸塵聽了那女子的話以後在心裡無語了,原來是兩個女匪,而且聽起來好像還挺狠的。
不過說起來,如果她們真的能把張紹興解決了的話,那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
畢竟如今張紹興恨自己都已經瘋狂到想要殺了自己了。
“怎麼?你還要聽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