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武奎借用張大虎的觀點提出了一個問題,李劍偉看着他,笑了笑。
“你笑什麼?我說錯了?”
“沒錯。我發現你是真的越來越會說話了!”李劍偉說。
“武奎說的很對,我們應該從安全角度想。你們說說,白天去安全,還是晚上去安全?”張大虎說。
“當然是晚上去安全了!我們都是經過山野夜行訓練的,晚上我們如果被發現,逃離容易些。”蔣武奎說完,敲門聲響起來了。
“謝夢綺來了。”張大虎說。
“我去開門。我還以爲她真不來了。”蔣武奎說。
“去吧,這個事,暫時不要透露給她。”張大虎說。
“知道了。”蔣武奎說着去開門,笑看着謝夢綺,見她手上沒有帶菜來,“你怎麼不給我們加點菜了?”
“我傻呀!讓你們吃飽了好有力氣欺負我?”謝夢綺說着直接走進了裡間,看着張大虎問:“大虎,我是來看有沒有任務的,有任務,你說,沒有,我走了。”
“謝夢綺,你怎麼了?還真生氣了?不就是玩笑,開開心麼?”張大虎說。
“我是工作的,不是來開玩笑的。”
“謝夢綺,讓蔣武奎給做飯炒菜,權當是給你賠罪了,行不?”李劍偉笑着說。
“他給我炒菜?剛纔還說我爲什麼給帶菜,他是真把我當成你們三個人的保姆了!”謝夢綺故意虎着臉。
“好,好,你別生氣,我做飯炒菜。”蔣武奎走過來說。
“謝了。我就坐在這裡吃現成的了。”謝夢綺坐下說,臉上依舊沒有笑容。
“謝夢綺,你別這樣,你跟平時一樣開開心心的,我做飯炒菜纔有興致。”蔣武奎說。
“你愛做不做,我不稀罕。”
“我不是說了給你做飯炒菜麼?”
“做就做,不做就不做,談什麼條件?”謝綺夢看着蔣武奎,發現他像是受了委屈一樣,心裡想笑,忍住了。
“我可沒有跟你談條件,我是想,想逗你開心。你開心了,我纔開心。”蔣武奎說。
李劍偉笑起來,張大虎也笑了。
“你們兩人笑什麼?”
“我們笑是想逗李夢綺開心。她開心了,你也就開心了,不好麼?”李劍偉說。
“別說多了,去煮飯炒菜吧!我有現成的吃了,纔開心。”謝夢綺說。
“好好,我去。”蔣武奎說着進了廚房。
蔣武奎走了,張大虎看着謝夢綺,笑着說:“你還真能忍呀!”
“我忍什麼了?”
“裝吧。你心裡在偷笑,臉卻板着,跟真生氣的一樣。”李劍偉笑着說。
“我本來是真生氣了!”
“真的?我看是假的。賈寶玉的賈,如果真生氣了,我給你捶背。”李劍偉說。
“那你給我捶背呀!”
“真的捶背?”李劍偉笑了笑。
“當然,我想享受下你的服務。”
“好。你坐好了。”李劍偉說着走到了謝夢綺的身後,謝夢綺坐直了,將胸挺起來,她知道張大虎看着自己。
“開始吧!”謝夢綺說。
李劍偉將兩個巴掌合攏,開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地敲打着,謝夢綺故意將身子微微地顫動着,像是被捶背震動一樣,她知道,自己的胸脯會微微地顫動,她是故意給張大虎看的。
張大虎看了看謝夢綺顫動的胸,不好意思地將目光移開了。
“哼,裝吧!”謝夢綺心裡說。
“女人的胸爲什麼都這麼好看?李夢蔓的胸好看,謝夢綺的胸也好看。還有高教官的胸……”張大虎想起了自己的女教官。
“張大虎,你是不是也給我捶捶背?”謝夢琪說。
“你,你……李劍偉不是給你捶着背麼?”張大虎說。
“他給我捶背,你就看着?”謝夢綺話中有話。
“我看他給捶背,很好的。”
“很好看?”謝夢綺看着張大虎笑了笑,跟他的目光對視了。
“捶背的動作很優美,李劍偉很會捶背。”張大虎含糊着說。
“哼!”
“你哼什麼呀?”李劍偉突然發現了謝夢綺前面顫動的肉,停住了手。
“沒什麼。我是說張大虎,你怎麼停手了?”
“我,我……讓張大虎來給你捶背,怎麼樣?這樣,三個人都給你道歉了,你的氣也就消了。”李劍偉趕緊轉移了話題。
“行,你讓他來吧!看他放不放得架子。”謝夢綺說。
“大虎,過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過來哄哄大姐大吧。”李劍偉說。
“大姐那個的確有些大。”張大虎心裡說着,笑着走過去,“沒事,誰讓我們三個人都喜歡她,離不開她呢!”
“三個孩子離不開保姆一樣,是不是?”謝夢綺說。
“你說是就是吧!我開始給你捶背了。”張大虎說着也雙掌合起來在她的肩膀上開始輕輕地敲打着,眼睛卻盯着她的前面,心裡說,“我在你後面看,你總不會發覺了吧!也許後面看着更美。要不,剛纔我們說話,李劍偉都好像沒有反應一樣。”
可是,謝夢綺的胸脯卻沒有顫動了。
謝夢綺心裡說,哼,你想在後面看我的胸顫動,我偏不給你看了。
張大虎以爲動作小了點,纔沒有引起謝夢綺的胸的顫動,他加大了力氣。
“舒服,要不,你也會跟李劍偉一樣,只顧看着,手都不用力了。”謝夢綺心裡說。
張大虎見前面的胸脯還是不顫動,又加大了力度。
“你怎麼捶背的?是打我吧!”謝夢綺說。
“力度大了點?我沒有給你捶背過,力氣把握不好。好了,可以了吧!”張大虎說着停下了手。
“不想捶就別捶了。大虎,爲什麼說你們男人是僞君子?”
“你說什麼呀?僞君子不是男人的另一個稱呼吧!只是說有的男人是僞君子。”張大虎笑着說。
“比如你們三個人,是不是?”謝夢綺說。
“我們三個人可不是僞君子,如果是僞君子,就不會說笑話讓你生氣了。”李劍偉說。
“你讓我生氣還有理了?什麼邏輯,僞君子我反而不生氣了?正因爲你們是僞君子,我才生氣!你說,我們是同事吧,你們三個人對我都安什麼心了?竟然拿我的胸說話!”謝夢綺想試試這三個男人究竟是真的開玩笑,還是有着好奇心,或者有別的目的。
“我們只是說你美。你說,身體的美,還分部位麼?”李劍偉笑着說。
“看看,又來興致了,是不?”
“這個可是你起頭說的。”李劍偉說。
“好了,飯菜都做好了,吃飯吧。”蔣武奎走出來說。
“還聽能幹的呀!”謝夢綺看着蔣武奎,發現他臉上有汗珠。
“肯定沒有你做的好吃,將就下吧!”蔣武奎說。
四個人圍着桌子,開始吃飯了。
“武奎,你搞錯沒有?你放了幾次鹽?怎麼這麼鹹?”張大虎吐出了嘴裡的菜。
“我只放了一次呀!不會吧,我嚐嚐。”蔣武奎說着夾起一點菜放在口裡。
“很好的,不鹹。”謝夢綺忍住沒有將菜吐出來,她趕緊吃了點米飯。
“謝夢綺說正好合適,肯定不鹹,大虎是故意的,想自己吃獨食。”李劍偉也朝着那個碗裡夾了菜放進了嘴裡。
蔣武奎和李劍偉兩人張着嘴,看着謝夢綺,嘴裡的菜吐也不是,不吐又咽不下去。
謝夢綺微笑着站起來,轉過身去,拿着一個碗,盛了清水放在自己的面前,夾起一點菜在清水裡漂了漂。
張大虎笑起來。
大家在輕鬆的氛圍裡吃完了晚飯。
“我送送你吧!”張大虎說。
“不用了。你送我,他們兩人怎麼看?”謝夢綺當着蔣武奎和李劍偉的面說。
“謝夢綺說得對,你單獨送她,我還真不放心。”李劍偉笑着說。
“好,我不送,劍偉,你送。”張大虎笑着說。
“我說了不用,誰也別送。”謝夢綺說着朝着門前走去。
“謝夢綺,告訴你的人,好好地蟄伏着。”張大虎說。
“知道了,放心吧!”謝夢綺說着出了門。
謝夢綺剛走,蔣武奎問:“大虎,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一會兒就出發。我們走到虎頭山的時候,也快深夜了。”張大虎說。
“我們走路去?不弄輛車?”蔣武奎問。
“秘密行動,弄什麼車?”李劍偉說。
“好,聽你們的。我反正不怕走痛腳。”蔣武奎說。
“做準備吧!綁腿,夜行服。匕首,飛鏢,槍子都帶上,還有繩子,鐵鉤。”張大虎說。
“知道了,全副武裝。只是,我們這麼打扮,還早着,怎麼出城?”蔣武奎說。
“當然是外面加上外套了。”李劍偉說。
“天熱着,還外套?”蔣武奎看着李劍偉。
“走偏僻的小巷,避開行人。”張大虎說。
“大虎說的還差不多。”蔣武奎說着進房子準備去了。
一會兒,三個人都成了黑衣夜行人,張大虎開門看了看四周,一個手勢,出門朝着左邊的巷子快速地走過去。
剛轉過小巷子,張大虎聽見了輕微的腳步聲,他朝着後面的打了一個手勢,快速地將雙手撐着小巷兩邊的牆上,往上提着身子,很快在小巷子上面的三米高處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