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扛着一級警督警銜的中年男人趕了過來,剛下警車就有警員上報現在的情況“肖隊長,目前確定的犯罪分子爲兩人,金店裡其他人質現在安全,不過裡面有兩個我們的人中了槍,生死不明。”
來人是京北市公安局武警大隊大隊長肖宏偉,之前他就接到報告有兩個犯罪分子欲要搶劫金店,但是木有想到對方竟然有武器。
聽到有人警員受傷,肖宏偉就感覺到了不妙,隨後問了一下匪徒的有神馬條件,然後拿着喇叭喊道,“裡面的人聽着,我是市武警大隊大隊長肖宏偉,你們的條件我們答應,請不要傷害人質。現在直升飛機正往這邊趕,不過在這段時間裡我會派兩名醫務人員查看一下傷員的傷勢,對他們進行簡單救治。”
肖宏偉話音剛落就聽見裡面傳來一聲槍響,接着響起了瘦子的聲音,“誰都不要過來,誰過來我殺誰!我不想聽你廢話,我們要快點見到直升飛機,不然的話,我說到做到。”
肖宏偉皺着眉頭,躲在警車後面,拿起對講機,“狙擊手有木有到位”
“一號狙擊手準備完畢!”
“二號狙擊手準備完畢!”
“三號、、、、、、、”
肖宏偉接着道,“注意歹徒動向,行動要一致確保一擊必殺!”
“明白!”
“一號狙擊手報告,無法鎖定目標、、、、、”
“二號狙擊手報告,無法鎖定目標、、、、、、”
“三號狙擊手、、、、、”
肖宏偉眼中精光閃爍,心道這兩個匪徒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果斷下達了調和狙擊位置的命令。不過這一胖一瘦兩名反狙擊能力顯然不一般,每個人的位置都和人質重疊在一起。讓狙擊手無從下手。
瘦子躲在臉上煞白的孕婦身後,慢慢移到金店裡面。路過躺在地上的警察時,發現其中一個動了動,咋看之下嚇了一跳,她還木死,而且也木有看到她有血液流出來,頓時皺了一下眉頭道,“大哥,壞我們事的那個臭婊子,穿了防彈衣,還木有死!”
“草,把她拉回來!”胖匪徒立刻厲聲道,“麻痹的要不是這臭婊子,我們哥倆早就逍遙快活去了!兄弟,我看即使有直升機來了,我們也不一定能逃出去。不過就這樣死了,哥哥我還心有不甘。一會咱們哥倆在她身上逍遙快活,即使做了鬼也值。”
瘦子聞言卻是冷嗤一聲,“大哥,我們剛做這個的時候,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不過只要我們手裡有人質,憑我們的本事,還會逃不了?不過真木想到今天會被一個丫頭片子看出點破綻。這樣放過她確實太便宜她了。”
“哈哈,兄弟說的是!你先把那娘們拉過來,我在這裡看着,他們不敢開槍。麻痹的,老子一會就好好讓她知道活着還不如特麼的死了呢!”肥肥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裡面的人聽着,我是京北市公安局局長樊立軍,我在這裡保證,只要你們不傷害人質,就會派直升飛機接你們走!”
市公安局局長?兩個人突然一愣。
就是外面的羅天凌見到樊立軍的時候也有點意外,現在大多數的公安局局長一般都是掌控全局,坐鎮後方,不會那麼容易親自帶隊破案。
羅天凌見樊立軍神情之中明顯有些着急,不由得疑惑起來,難道還出了神馬事情嗎?
很快裡面就傳來了瘦子不耐煩的聲音,“別特麼的告訴我你是誰,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在直升飛機來之前,不管是誰再敢多說廢話,說一句,老子就殺一個人。看看到底是你說的話快,還是老子的子彈快。”
樊立軍聞言,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來的時候聽說裡面有兩個警察都中槍了,生死不明,心裡頓時擔心不已,因爲裡面有一個警察是樊婷。如果她出了神馬意外,他怎麼去見樊長軍啊。
不過樊立軍此刻也不敢再多說神馬,這些亡命之徒說到做到,從他們毫不猶豫地朝樊婷他們開槍就知道兩人心狠手辣。樊立軍皺着眉頭哀嘆一聲,剛回過身低下頭,視線裡飛快出現一個人影,小叔?樊立軍渾身突然打了一個激靈,神情激動地立馬擡起頭,連忙走到羅天凌的身邊,不用他開口,羅天凌也知道他是神馬意思,於是揚手製止住了他開口說話。
樊立軍立馬將羅天凌拉到一旁,眉宇間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個“川”字,擔憂地道,“小叔,小婷在裡面!聽說中了槍!”
樊婷?羅天凌聞言,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目光落在金店大廳中躺在地上的穿着警察制服的身軀上,因爲是背對他的,只能從瘦弱的身材判斷那明顯是一個女孩。羅天凌瞳孔瞬間收縮,怎麼也木想到那躺着的竟然會是樊婷。
羅天凌閉上眼,靜靜地釋放出自己的神識,在金店裡掃了一圈。發現樊婷身上木有任何受傷的痕跡,頓時鬆了一口氣,這纔想起這丫頭一直將他“賣給”樊道明的法器帶着身上。現在她躺在地上,應該是被胖、瘦兩個人打暈了過去。
而另外的一個警察顯然就木那麼好的運氣了,羅天凌發現金店門口旁邊的牆壁下,躺着一個木了呼吸的年輕警察。正是常常和樊婷在一起巡邏的小陳!
就在這個時候,瘦子竟然拉着樊婷的腳,往金店更深的地方扯,而肥肥雙眼打量着樊婷曼妙的身材冒出一陣陣淫光。因爲後面的肥肥拿着槍對着人質,本身掩護的也很好,所以狙擊手根本不敢妄動。
“大哥,要不要把她弄醒?”瘦子問道。
肥肥吞了口口水,陰測測地笑道,“你先過來看着這些人!我把她綁起來。”肥肥戳戳雙手,仔細打量了一下驚豔的樊婷,“麻痹的這麼漂亮的妞,竟然會做一個警察,真是荒廢了一塊好地啊!”
肥肥伸手在樊婷臉上抹了一把,淫笑道,“真特麼漂亮。”隨後找了一條繩索將她反綁起來。
羅天凌臉上寒氣逼人,手中捏着兩枚硬幣,面無表情地看着金店裡的肥肥和瘦子。他與金店裡面兩人的距離不過三十四米遠,在這個地方通過破碎的落地窗口一眼就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當然在裡面的肥肥和瘦子,通過它也能發現外面的情況,所以在羅天凌的這個位置不可能安排狙擊手,惹惱了兩人屠殺人質那就糟了。
羅天凌當然不會眼睜睜地看着樊婷被肥肥凌辱,就在肥肥綁好樊婷的雙手,伸着雙笑着撕扯她的衣服的時候,羅天凌手中的兩枚硬幣,瞬間飛了出去,兩枚硬幣幾乎是同一時間穿過兩人的顱骨,停在了腦子裡。
就在肥肥和瘦子的身子向後倒的過程中,樊立軍突然命令狙擊手開火。
砰!碰!
兩聲槍響過後,就見肥肥和瘦子的頭,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樣,突然爆裂開來。
“天哪!又有人開槍了。”警戒線外的人羣發出一陣驚呼,“我靠,快看啊,金店裡的兩個人腦殼頭特麼被削掉一半。”
不管外面的情況怎麼亂,兩名匪徒已經被擊斃,立刻就有警察上前將樊婷和小陳搬上了救護車。
羅天凌早就告訴樊立軍不要聲蔣,所以這件事跟他也木有了關係。現在樊婷身上木有神馬大礙,就想着讓家拖車公司,把自己的新座駕拖去修理一下,不過就在他轉身回頭的時刻,背後突然有一道陰冷的目光投來。那感覺很像被毒蛇盯上的的陰森恐怖。不過這個眼神只是稍縱即逝,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都以爲出現了幻覺。只可惜對方碰見的是羅天凌。
羅天凌若無其事地走到車子旁邊,神識卻掃向金店裡的人質。剛纔因爲樊婷的事情,所以羅天凌根本木有把心思放在其他人士身上,這一查不當緊,還真查出點問題來。
人質當中有一個清瘦的中年男人,身上有幾分怪異的靈力波動,這種靈力波動不像華國武者的內力和真氣,屬性偏向陰暗。小蟲國忍者!羅天凌心頭一驚,想起了當初在手小星爲徒弟的時候,被他殺掉的小蟲國忍者體內的波動就是這個樣子的。
小蟲國的忍者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羅天凌皺了皺眉頭,不過等不了他多想,那個小蟲國的忍者就開着車先行離開了。
羅天凌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不過這小蟲國忍者走的也未免太匆忙了,難道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羅天凌來到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子裡,當下施展出隱身訣,斂息訣,身形閃動朝着那人的車子追去。
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發現了羅天凌暗中跟隨着,總之他開着車在京北大小街道轉悠了很長時間才停在停在了一家酒吧前面。
那人剛剛走進酒吧,就有服務員迎了過來,隨後兩個人一起上了樓。
到這裡,羅天凌已經木有興趣再跟下去,現在時間還早,神馬事情到了晚上才容易解決。
此刻樊婷躺在中心醫院裡的一處病房裡,雙目無神地看着天花板。腦海裡一遍又一遍放映着小陳倒在血泊時的場景。
說實在的樊婷真的很幸運,一共有六顆子彈找上了樊婷,其中五顆被羅天凌的法器攔了下來,最後法器變成了齏粉,剩餘的最後一顆子彈正打在胸口,被防彈衣攔了下來。要不是羅天凌的法器,樊婷和小陳的下場就一樣了。
就在剛纔樊立軍已經把小陳犧牲的事情告訴了她,但是樊婷卻在潛意識裡認爲是她害死了小陳。
這個時候樊長軍突然來的病房裡,開口便道,“小婷,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樊婷看着樊長軍,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痛哭出來。
樊長軍拍着樊婷的後背,輕輕地道,“你三叔把當時的情況已經給我說了,這件事情你做的並木有錯,當時兩個人形跡可疑,你們上去詢問是應該的。而且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真是匪徒,手裡還有槍,爲人更是嗜殺成性,看見你們便覺得是事情敗露了,就想殺了你們泄憤。”樊長軍想起樊立軍講起當時的情況,勸解道,“而且,如果不是有小叔的玉佩……”想到這裡樊長軍心裡猛然一酸。
“所以如果是那樣的話,你也和小陳一樣了。你們木有誰害死誰之說,你們都是一個合格的警察知道麼!”樊長軍扶着樊婷的頭,認真地道。
“爸……我……”樊婷脣瓣瑟瑟顫抖,兩行清淚劃過臉龐,“真的不是我害死了小陳麼?”
“當然不是!小婷你不用自責,趕緊睡一覺,睡一覺就神馬都過去了。”樊長軍爲樊婷將臉上的淚花輕輕拭去,溫柔地道。
“爸,我想天凌了!”樊婷躺在病牀上,突然看着樊長軍道。
樊長軍臉上露出一絲苦澀,他早就看出來女兒對羅天凌的心思,不過不清羅到底是神馬原因讓她重新搬回了家屬院。“小婷,你知道嗎,今天小叔也在現場。而且如果不是他的話,事情還不會這麼容易解決。”
樊婷身子一怔,隨後急忙道,“我怎麼不知道?匪徒不是被狙擊手擊斃了麼!他怎麼參與到了這件事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