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不慌不忙地說:“同金丞相一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餘光所見,雪雁低着頭,凌瑾峰的易容術太過高明,光看背影我很難分辨。
“既然如此,來人啊,將這一行人打入大牢,待朕查明事實再審。”
“皇上,凝兒身懷有孕……”皇后小心的提醒,皇上眼角一瞄,她趕緊閉了嘴,“太子妃先行關到冷宮。”
“是!”
皇上唱的這是哪出啊?人贓並獲趕緊判了不就得了,怎麼還要關?我擡頭看了看宸俊,他冷着一張臉恭敬地站在皇上身側,不言語,也不看我。
禁衛軍架着我往後拖,耳邊只有金婉凝哭哭喊喊的聲音,他沒有看我,一直都沒有。爲什麼,宸俊你欠我一個解釋。
“啪!”大殿上一聲清脆的響動驚得衆人一愣,一塊黃銅色的棱形鐵牌在鮮紅色地毯上泛着神秘詭異的色彩,我靠的最近,能清晰的看到上面圍着一圈小字,“賞善罰惡。”
“雨紛紛 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 你始終一個人
斑駁的城門 盤踞着老樹根
石板上回蕩的是 再等
雨紛紛 舊故里草木深
我聽聞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聲 落在那座野村
緣份落地生根是 我們……”
“這,這是賞善罰惡使?”皇后突然大叫起來,恐慌扭曲了她濃妝豔抹的臉,身後,雪雁猛地大叫一聲,衝破了禁衛軍的包圍逃竄入黑夜中。再回過頭來看,大殿之上宸俊和皇上的臉色特別像,訝異,冷峻。
“呼!”一個黃色的僵硬臉孔擋住了我的視線,只是一晃,眼前一花,身體竟變得輕盈,這人抱着我,輕巧的飛入夜色中,我的心出奇的平靜,因爲,太熟悉了。
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氣息,熟悉的他的眼神,“既然走了,爲什麼還要回來。”
“聽青春 迎來笑聲 羨煞許多人
那史冊 溫柔不肯 下筆都太狠
煙花易冷 人事易分
而你在問 我是否還認真
千年後 累世情深 還有誰在等
而青史 豈能不真 魏書洛陽城
如你在跟 前世過門
跟着紅塵 跟隨我 浪跡一生
月色之下,他的銅面泛着耀眼的光芒,我看着他,直到眼睛被刺痛,他在懷中摸索一陣,“丁零……”好熟悉的聲音,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冰涼的手接過那還帶着體溫的小晴陽,“歐陽錦溪……”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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