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師,這麼說一百年前就有人到過這裡?這裡的龍涎液會不會已經讓人取走了”
方辰面露擔憂之色,有點患得患失起來。
雖然龍涎液是可再生的靈液,但是龍脈每產生一都需要數百年的時間。
如果此地的龍涎液,上百年前已經被人取走的話,那麼一來他們此行完全就是徒勞無功。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也有可能對方內部出現了紛爭,沒有得到龍涎液。”海季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管對方得沒得到龍涎液,但是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咱們還是進去看看。”古晨曦望着洞穴深處,開口說道。
此時,他的心臟在急速的跳動着,傳出渴望之意,顯然在洞穴的深處,有着了不得的東西。
“古兄說的對。”
方辰畢竟不是普通人,很快就調整過來情緒。
一行人繼續前進,一炷香時間後,他們來到了一座十分龐大的溶洞,在他們的對面出現了一條河流。
將燈光照在河流上,衆人臉色頓時就是大變。
只見這條河流流淌的乃是赤紅的血水,冒着紅色的泡沫,宛如沸騰了一般。
徒然,古晨曦看到在血河中有一條血影閃過,心中就是一驚,這血影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這、這是血河?”
就在這時,海季同發出了驚呼之聲。
“血河?海大師這河流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辰面色微白的問道。
“據傳說,這血河乃是十八層地獄中的河流,是由陰血匯聚而成的,乃是傳說中的大恐怖。”
海季同畢竟是見多識廣的尋龍大師,所以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這、這怎麼可能,這裡難道是地獄不成?”
方辰面色發白,難以置信,這裡明明是龍脈之地,怎麼會出現地獄中的血河?
“不好,快退。”
古晨曦抓住身邊的方辰和海季同,唰的一下,飛退到五丈之外。
“撲通!撲通!撲通!”
而臨近血河的三名方家子弟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當即有被一道血影拉進了血河內,消失無蹤。
“該死。”
看到這一幕,方辰雙目血紅,就欲衝上前去。
海季同連忙用力往後一拉,面色鄭重的說道:“方少爺,這三人已經死了,不管是人還是畜,一旦被血鬼拉進血河中,會立即被血河分解爲血水。”
“該死的。”
方辰隨即取出一枚中品霹靂彈,輸入真氣後,丟進了血海中。
可是,當霹靂彈落入血河後,預想中的爆炸並沒有發生,甚至一點浪花都沒有蕩起。
方辰盯着血河,面色陰沉之極。
沒想到,連龍涎液的面還沒見到,就損失了五人。
海季同微微搖了搖頭,這血河不僅人畜被拉入其中後,會化爲血水,其他物品也是同樣如此。
“海大師,你是說之前那血色影子是血鬼?”
古晨曦好奇的問道,那血色影子給他的感覺十分危險,甚至能威脅他的性命。
“不錯!”
海季同點了點頭,說道:“這血鬼乃是血河中衆多冤魂凝聚而成,不死不滅,據傳最厲害的血鬼甚至掌控了規則之力。“
“吸!”
古晨曦和方辰聞言倒吸了一口冷氣,露出震驚之色,望着血色長河後背冒出寒意。
“放心,我剛纔觀察了一下,這條血河看樣子只是地獄血河的一條最細末的支脈,裡面的血鬼最多不過三級,我們只要不靠近它,就沒有危險。”海季同望着赤紅色的血河水,接着說道。
聽到海季同的話語,方辰心中鬆了一口氣,問道:“那海大師,我們怎麼渡過這血河。”
“我們繞道吧,往上游走走看看有沒有能過河的地方,如果沒有的話,就只能原路返回了。”
這條血河雖然只是地獄血河的細末支脈,但是依然是五六丈寬,哪怕是衆人中,身法最好的古晨曦,也是無法躍過。
隨即,衆人順着血河向上遊走去,希翼找到河岸較窄的地方,渡過這條血河。
一路上,衆人小心翼翼的前行者,此地的詭異超出了衆人的想象,誰也不敢懈怠半分。
走在前面古晨曦,微微皺起了眉頭,心臟傳來的渴望之意,越來越濃烈,幾乎已經到了快要壓制不住了。
“這洞穴深處到底有什麼東西?吸引着心臟?”他心中暗道。
衆人走了將近半個時辰,古晨曦停下了腳步,因爲已經到了溶洞的盡頭。
定睛望去,只見前方牆壁下,有着一個兩丈來寬的洞口,血河之水正從洞口中汨汨涌出。
在洞口的四周,雕刻有一枚枚蝌蚪狀的血色符文。
這些符文洞口的左右上三個位置,組成了一個巨大的骷髏頭,看上去十分陰森詭異。
看到牆壁上這些符文,古晨曦和方辰看向海季同,而後者臉上則是露出恍然之色,“原來如此,我說此地怎麼會出現地獄血河的之流。”
隨即,他向古晨曦和方辰解釋道:“方少爺,古小兄弟,這牆壁上被人刻下黃泉陣。”
“當然僅僅是黃泉陣是無法從獄5引來血河,我敢肯定佈陣之人定然在這裡進行了一場上萬人的祭祀,這才能將血河引到此處。”
“上萬人的祭祀?這佈陣之人還真是殘忍。不過此人爲什麼要這麼做?這溶洞裡面到底有什麼?”方辰皺眉道。
“看樣子,這佈陣之人是想用這血河阻止後來者進入溶洞深處。”海季同沉吟了片刻說道。
“海大師,你可有辦法破壞這座陣法?”
方辰看向海季同,詢問道。
“方少爺太高看老夫了,我雖然認識此陣,但是以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破解。”海季同搖了搖頭。
“那現在怎麼辦?”
方辰不禁心中有些焦急,廢了這麼大勁,損失了五名方家精英,難道此行要無功而返?
古晨曦也是不甘心就這麼回去,但是也沒有其他辦法,想了想,他建議道:“我們散開,四下看看能否有地方過這條血河。”
“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海季同嘆道。如果找不到渡河的地點,就只能原路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