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木頭,醒醒。”
葉楚言的魔音繞耳讓我不得不頭痛的瞪向她。
“不是我說,”這丫頭總是一驚一乍的,“你最近不對勁啊。”
我好笑的說道,“那你說來聽聽,哪裡不對勁了?”
她撓撓腦袋,估計是想不出什麼合適的來形容,不耐煩起來,“反正就是很怪。對了,這裡有一份酒會的邀請函。”
“誰辦的?”
“我看看,好像是……慕,少,煌。哦,是他生日。”
“明晚是吧?行我知道了。”
我一頭栽回牀上,不管不顧的想要睡到天昏地暗。
“木頭你真的是夠了,你他麼的已經給老孃睡了一整天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失戀了呢!哦,你本來就……”
葉楚言用看豬一樣的眼神看着我,一副打死都不讓我再睡下去的架勢。
我無奈的坐起來,“好吧,那你說,我們幹什麼?”
“我們去迷失好不好?好久沒去了。”
葉楚言眼裡閃着興奮的光芒,我心一涼,看來這丫頭是打定主意了。
於是,我隨便穿了件淡紫色雪紡裙,一頭黑色捲髮還沒來得及紮起來就被這死丫頭給拖到迷失去了。
“喂,葉子你慢點,我穿着高跟鞋呢。”
葉楚言無意間得知她男神現在在酒吧裡,興奮的跟打了雞血似的。
我氣喘吁吁的跟在後面,一臉的怨氣。
走進迷失的時候因爲跟的太急,一頭撞到了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上。
我匆忙的道了一聲歉,也沒顧得上看男人的容貌,快速走進去找葉楚言了。
一陣風掠過,鼻尖彷彿還殘留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摻雜着男性氣味。
見葉楚言只顧着跟他男神聊天,完全忘了還有我這個死黨的存在,我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我只有在心裡泄恨了。
獨自一人要了杯長島冰茶,我坐在昏暗的角落,空氣中浮動着幽蘭的光芒,是舞臺的燈光。
夜晚,是思緒涌動的時候。想起臨死前他落在我臉上冰涼的淚滴,心中一陣揪疼。思念翻天覆地的涌來,我有些剋制不住,眼眶微紅。眼前一幕幕都是他蠱惑人心的溫潤臉龐,眸子裡淡淡的冷漠,在望向她的時候,盛滿了溫柔。
也不知,他怎麼樣了。
無意間摸到眼角的冰涼,我麻木的擦去淚滴。
一杯接着一杯,喝得胃像火燒一樣難受,我從來沒有這樣糟蹋過自己。
眼前變得昏黑,我趴在桌子上,目光呆滯的看着臺上吉他手的表演。
也不知過了多久,眼皮有點撐不住,我強撐着,打起精神來。
“美女,一個人?”
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男人眼中噙着笑,手中拿着高腳杯,猩紅色的液體晃來晃去。
我眨眨眼,這樣一個氣度不凡,渾身散發着強大氣場的貴公子,可不像是那種男人。
“是啊。”
我低垂着眉眼,淡淡應了一聲。
“你是今晚第一個對我這麼冷淡的女人。”
他揚眉,聲音還算好聽。
“這麼說來,我勾起你的興趣了?”
她喝完杯中的最後一點威士忌。
恍惚間傳來男人爽朗的笑聲。我皺皺眉,沒搭理他。
想起葉楚言都三個小時了沒來找過我,我不禁有些擔心。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這個丫頭先被她男神送回家了。機會嘛,的確要好好把握。我咬牙切齒的在心裡想道。
“酒量不錯。”他看了看周圍的酒瓶子,“我叫紀月白。”
“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