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在和我話嗎?”夏晴天擡起頭,疑惑的看着他。[書庫].[4].
“呵呵,姑娘別裝了,你早就看見我們了對吧。”
夏晴天眨了眨眼,一副看待神經病的樣子,:“你們是誰啊?我認識你們?”
完,她轉過頭,看着貝:“我老公上個廁所也太慢了,還不過來,我們都等了好幾分鐘了。”
夏貝看出了她的意圖,回道:“姐夫的動作本來就慢,不過姐夫的力氣可不,之前我可是見過他一拳打爛了別人的私家車啊,好像是路虎?”
“弟弟你記性真好。”夏晴天摸了摸了他的頭,誇讚道,一邊洋洋得意地:“我老公最疼我了,上次那個想要輕薄我的男人雖然是個富二代也是紅三代,但是比起我老公那就是個ase,雖然他的爪子連我的衣服邊角都沒碰着,不過我老公只一拳就把他打趴在地上,估計現在還躺在醫院吊水。”
夏晴天鄙視的完,繼續揉着大腿上的球球。
球球惡狠狠的盯着旁邊的兩個男人,衝着那兩個人就張口大叫。
“汪汪,汪汪!”
“球球乖,不鬧了,是不是想吃肉了,我家球球雖然胳膊身子,吃起肉來可不得了,就昨天,把那誰的腿當火腿咬了,那人當場就暈了。”
“嚇死我了,原來我家球球這麼牛逼!”夏晴天一邊着,一邊拍着胸口,那模樣似乎真被嚇着了。
“姐姐,球球真厲害!”夏貝一旁附和。
此刻,站在一旁的兩個男人,聽着夏晴天的這些,全身都在發抖,頭上一滴滴汗水滾滾下落。
本來他們覺得只憑這女人空談,應該是假的,但想到之前這個女人就是坐的豪車過來,而且這個女人看起來一副天真傻氣的樣子,應該有8成的可能是真的。
此刻,夏晴天對球球了什麼,球球當即跳下地,朝那兩個男人猛撲過去。
一副兇猛的模樣,汪汪的叫着,眼神裡滿滿的殺意。
那兩個男人拔腿就跑,很快就不見蹤影。
“哈哈哈!”
夏晴天捧腹大笑,笑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這年頭還有這種傻、逼?
她本來只是想狐假虎威一番,沒想到他們還當真了?
“好了,姐姐,快別笑了。”夏貝完,去迎接榮勝歸來的球球。
球球不愧是高級王室品種的薩摩耶犬,一個月大的東西,就可以虎虎生威,嚇跑兩個男人。
夏晴天走過去,接住夏貝手中的球球,狠狠的在它頭上親了幾口,誇獎道:“今晚回去有肉吃,哈哈,給你的獎勵!”
“汪汪。”球球的聲音對着自己主人始終都是軟糯糯的,兩隻黑不溜秋的圓眼睛緊緊盯着夏晴天,連忙點頭。
這幅可愛的模樣,看在夏晴天眼裡真的是可愛慘了。
夏晴天看了看手機時間,差不多二十分鐘了,拉着夏貝去了大門那方。
剛到廣場,就見張伯開着車子過來。
兩人上車後,夏晴天就迫不及待的給張伯講之前發生的事。
張伯一邊一開車,一邊笑着:“姐聰明活潑,很適合少爺。”
“哪有……”害羞的低着頭,心裡卻是甜滋滋的,很喜歡被別人這樣着。
夏貝坐在旁邊,看着姐姐這般甜蜜的笑容,默默的坐在座位上不吭聲。
手緊了緊,只要姐姐幸福就好。
回到尋園還早,夏晴天讓貝去臥室午休一會,晚上的時候一起出去吃飯。
自己則抱着球球去了一樓的客房。
她決定要好好懲罰一下冷彥。
今天早上竟然那麼可惡的對待球球。還好球球身上毛厚,不然摔傷了怎麼辦?
最主要的是,她覺得她有必要磨磨他的脾氣,不然有這一次,還會在有下一次。
夏晴天選了一間靠後花園的房間。從窗邊望過去,不僅空氣好,還能看見很多植物,棒棒噠。
把球球放在純白色的大牀上後,她拿出手機找了家自助餐餐廳,在美團上定好了位子,時間是晚上點。
然後分別給李航和景悅發了條消息。
【悅,晚上點,二環那邊那家我們以前經常吃的自助餐餐廳,不見不散哦~(可愛)(飛吻)】
【李航,晚上:0,二環路紅綠燈拐左向前十釐米的自助餐廳,不見不見喲~請務必準時!】
“ok啦,現在可以補眠了,睡一個香噴噴的回籠覺。”夏晴天把手機的鬧鐘定在6點整,然後簡單洗漱了一下,換了件睡衣便摟着球球開始午睡。
…
時光匆匆流去,很快便迎來了美麗的晚霞。
絢爛的金黃色透過紗簾照射進來,迷蓋了整個房間。
到處一片金黃。
牀上的人兒閉着眼睛,卷而翹的睫毛微微簇起,陽光的照耀下,灑下一片金輝,白皙如玉的肌膚上金光流竄,瑩瑩動人。
她的懷裡圈着一團肉糰子,毛茸茸的,又白又軟。
霞光打在球球身上,整個成個金色的毛球。
就在這時,夏晴天突然翻了個身,然後一巴掌把懷裡的糰子扒開。
球球被驚醒,突然睜開迷濛的圓眼睛,肉嘟嘟的身子一蹦一蹦的跳到夏晴天身邊。
好巧不巧,夏晴天又一個翻身,一腳踢開,球球軟忽忽的身子應身倒地。
“嗚嗚。”球球發出可憐的嗚咽聲,它嘗試着繼續跳上牀,想要往主人的懷裡鑽去,可是不到幾分鐘就被打了下來。
最後,球球懶得再爬了,直接臥在牀尾的地毯上,緩緩閉上眼睛,呼呼大睡起來。
“鈴鈴鈴~”鬧鐘響起,夏晴天撐了個懶腰,懶懶的睜眼。
睫毛眨動了幾下,眨巴眨巴眼睛,直到眼睛舒適了,這纔在牀上翻了個身子。
咦?球球呢?
夏晴天用手摸了摸,不見它的蹤影,忍不住叫道:“球球?你跑哪裡去了?”
“汪汪。”
這時,她從牀尾那邊聽見球球的叫聲,趕緊爬起牀,跑到牀尾那邊一看,球球軟趴趴的躺在地上,黑不溜秋的圓眼睛可憐兮兮的望着夏晴天。
“球球,有牀不睡你睡地板?你這個傻瓜。”無語的摸了摸它的頭,這才抱起它把它放牀上,自己則去了浴室換衣服。
夏晴天換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外面套着一件薄外套。
雖然天色還未完全黑,但隱隱透着一絲涼意。
張伯因爲有事,便叫了另一個司機送他們去餐廳,球球則被她丟在了尋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