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幾步之遙,但司徒烈危險的氣息,白甜甜依舊能感覺到。
眼看着司徒烈就要站到她面前來了,白甜甜還是下意識想往後躲。
司徒烈見狀,猛地伸手抓着白甜甜的一隻胳膊,另一隻手搭在她纖細的腰上,然後箍緊她,將她壓向白色的牆壁上。
“司徒夫人,你在不斷地後退,想要去哪?”
司徒烈挑眉,冷冷地看着白甜甜。
“我,我沒,就是想進去,大廳裡的人都在等你。”
白甜甜縮着身子,她好像越來越害怕司徒烈的觸碰了。
“他們願意等,就讓他們等,我不急,怎麼,你急了?”
司徒烈箍緊白甜甜,刁難的意思很是明顯。
白甜甜不想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弄出什麼禍端,只得變得異常的馬順。
“我不急,怕欣兒等我們等急了。”
“司徒夫人,你不急?”
司徒烈的嘴角莫名地勾起一絲邪惡的微笑,白甜甜見着了,心裡猛地一顫,她一時間根本就無法揣測司徒烈的意思。
“司徒夫人,不要妄圖迴避我的問題,現在告訴我,你究竟急不急?”
司徒烈放開白甜甜的手,轉向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認真地看着她。
白甜甜鬱悶不已。
她到底要回答急還是不急啊?
“司徒夫人,這麼簡單的問題,你要想這麼久?看來你真的是一點都不急,既然你不急的話,我們還是有時間在這裡乾點什麼的,司徒夫人,你說是不是?”
司徒烈說完,挑着白甜甜下巴的手立即放下,轉而壓着她,單手猛地掀起她及膝的緊身裙。
司徒烈冰涼的大手覆上白甜甜白玉的腿上,白甜甜猛地伸手來擋他的手,焦急地道:“別,別這樣,今天欣兒生日,我們不這樣好不好?”
白甜甜的話裡帶着祈求,今天賓客很多,要是被人看見了她在大門口和司徒烈苟且,估計明天滿大街的報紙都帖她是個狐狸精。
司徒烈甩開白甜甜按住他四處遊離的手,冷厲裡帶着幾絲邪氣道:“司徒夫人,你不要忘了,在我面前,你沒有任何權利說一個不字,更何況,你今天得這麼美,不想讓我碰,難道你想揹着我勾,引別的男人?!”
白甜甜被他蠻不講理的弄得心裡難受至極。
她知道自己辯駁不過他,只得無力地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麼想過。”
“既然沒有,我現在就需要你證明給我看!你要是再敢說一個不字,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抱着你,當着今天那些來賓的面要了你!”
司徒烈冷哼,語氣更加冷冽。
白甜甜聽着他這樣惡狠狠的威脅,揪着司徒烈衣角的手在無力地垂下。
她就是一個大魔頭!
她鬥不過他,鬥不過的。
這輩子註定要毀在他手裡。
司徒烈很滿意白甜甜當場的反應,將白甜甜藍色的長裙撩得更高,修長的手指,開始一寸寸在白甜甜腿上緩緩遊離。
從她白皙的腿部,緩緩滑到她的腿根部。
隔着薄薄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