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莎兒並沒有聽葉傾城的,她固執地站在凌天遠跟前,好像凌天遠身上有無形的磁石,緊緊吸着她,拔不出來。
凌天遠實在是幕莎兒心上的一把刀,讓她鮮血淋漓,拿到刀子,她會斃命!
“莎兒,我在敬凌少酒。”歐陽子澄禿嚕着舌頭說,迷離的臉霧裡看花一般看着幕莎兒,看來他喝了不少。
幕莎兒拿起凌天遠桌上的酒,聲音有些沙啞:“天遠嗓子不舒服,我替他喝!”說着就要往嘴裡放。
“no,no,莎兒,你這就不對了,要是這杯酒是凌少的小女友還可以代喝,可是你不是他的什麼人,你不可以代喝的。”歐陽子澄一句話讓幕莎兒石化在了原地。
這歐陽子澄是在故意噁心自己嗎?
明知道自己心裡部不舒服,一晚上作左一個小女友,右一個小女友,誠心的吧?
凌天遠見場面有些不好看了,趕緊從幕莎兒手中拿過酒杯,爽快地把酒喝了下去。
歐陽子澄也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使勁兒拍了拍凌天遠的肩膀:“夠面兒!爽快!”
他的力度很大,凌天遠的肩膀生疼。
幕莎兒見凌天遠喝下了酒,有些心疼,她怏怏地坐回了座位,悶悶不樂。
幕逸晨真是擔心妹妹,只要他見到凌天遠,保準就半點兒也沒了一點大家閨秀的風範,連連失態,這凌天遠還真是妹妹的一場劫難啊!
幕逸晨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真是不明白,凌天遠放着妹妹這麼好的女孩不要,怎麼看上了那個身世一般的小女孩。
葉傾城也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拿着酒杯轉到凌天遠跟前,給凌天遠斟了一杯酒,“凌少,我是麗影衣舍的葉傾城,早就久仰你的大名,今天能夠見面,真是感到榮幸,貴公司的創建雖然晚於麗影好多年,但是公司的發展速度和前景倒是讓我們麗影可望而不可及的,今天這杯酒,算是我敬你,預祝你們公司上市成功,也預祝你們公司的服裝發佈會能夠圓滿落幕,當然我們麗影也仰仗您的照佛了,聽你說嗓子不舒服,那我全乾了,您隨意!”
葉傾城說完,仰頭把一杯酒喝盡,然後用那雙極盡魅惑的美眼看着凌天遠。
幕逸晨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這一切,嘴上揚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凌天遠,會有你好看的!
凌天遠實在磨不開情面,只得又喝了一杯。
葉傾城莞爾一笑:“凌少真是豪爽啊,傾城真是受寵若驚!”
葉傾城走回了自己座位上,幕逸晨曖昧地在她的柳腰上捏了一把。
葉傾城身子向幕逸晨貼了貼,玲瓏的曲線頓時讓幕逸晨血脈噴張。
不否認,這個女人實在是一個上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的極品。
凌天遠酒勁兒上了頭,有些暈沉了。
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惺惺作痛的太陽穴,因爲嗓子不舒服,喉嚨裡像是火燒一般。
“怎麼?這凌少就這麼點酒量嗎?”歐陽子澄諷刺道。
凌少擺了擺手,“實在抱歉,身子實在是不舒服,你們隨意,我緩緩。”
賈凱瑞本想着也單獨敬上凌天遠一杯的,不想凌天遠已經不勝酒力,只得作罷,再說他身邊的未婚妻一直虎視眈眈地盯着他的酒杯,不讓他多飲。
不到半個小時,阿杰就到了樓下。
他撥通凌天遠的電話,凌天遠接了起來。
“凌少,我已經到了樓下了,你什麼時候下來?”
“稍等!”凌天遠掛掉了電話,然後歉意地對在座的人說:“真不好意思,凌某今天實在是身子不爭氣,不能和大家開懷暢飲,現在阿杰已經在樓下等了,我就先告辭了,感謝幕少的盛情款待啊,改日我做東,請大家再聚,如何?”
“凌少,真是掃興的,咱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這幕少可是安排了好多項目的,你這匆匆吃完飯就要走,是不是不合適啊?”歐陽子澄一晚上都針對凌天遠,原因當然是因爲幕莎兒。
“哈哈,實在是我身子欠安啊,改日,改日賠罪!”說着站起身來,準備走。
幕逸晨和賈凱瑞也都站起來送領凌天遠。
“凌少,既然你今天身子不舒服,那我也就不強求了,你回去早點休息吧!”幕逸晨和凌天遠告辭。
幕莎兒幽怨地看着他,魂兒都跟着他走了。
歐陽子澄看見眼裡,急在心裡。
至始至終這幕莎兒的眼睛都沒有離開凌天遠左右,她那魂不守舍的樣子,真是對歐陽子澄刺激不小,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凌天遠出了牡丹廳,下了樓。
幕莎兒一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見才坐回了座位,臉上滿是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