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剝人皮大舅舅

“我有這麼噁心嗎?好歹我也是江湖人見人愛的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千九大俠,怎麼成了比起掃屍人還不如了?”獨孤千仇一臉無奈,這個殷殷嘴巴越來越厲害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她給教壞了,這武功沒教,嘴上的功夫全被她學去了。

殷殷忍不住笑道:“你呀,真是的,天天不誇自己就活不了了?我這耳朵可都出繭了!我求求你,能不自戀嗎?”獨孤千仇心一橫,伸手揪了一下殷殷的臉頰,笑道:“好呀,你叫我聲帥哥,我就不再說那些話了,你看怎麼樣?”殷殷皺着眉頭,揉了揉臉頰,實在無奈,“你好生說話,別動手動腳!這臉不是拿來讓你揪的!你呀,沒救了!”

兩人歡聲笑語,如果可以,停留在這裡,不要繼續,若能停留,一切不再繼續。最美好的開端,不要結局。註定的宿命,糾纏不清。

“你這麼醜,多揪一下又沒關係的!”千仇說完這句話,憋不住捧腹大笑了起來。殷殷兩眼一瞪,見他奸猾的笑容,不禁想到若是生氣必然中了他的道,殷殷不以爲然的一笑,沒好氣的別過頭不看他。獨孤千仇輪廓分明,棱角硬朗中帶着柔氣,英俊瀟灑,威武豪爽,總是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江湖上都知獨孤家不缺美男子,只缺少美女陪伴。正是熱血男兒好時期,怎能不動春心,獨孤千仇自己也發現了對殷殷的與衆不同,自然是明白的,只嘆自己身上沾滿鮮血,罪惡無比,多少靈魂等着他的索命。

殷殷心裡暗暗想着,掃屍人,究竟還有多少個,會不會再次碰見?

三月初,正是新春嫩芽譜寫美麗之季。三人來到一個小村已是夜幕,村子門口有一個大牌坊,寫着木村。村子不大略顯得小,月光慘淡,漆黑的夜幕下顯得幽幽陰森,不知爲何,三人心中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村子幽靜一片,寂靜的有些可怕,慘淡月光下隱隱約約有些影子,空氣裡瀰漫着一股惡臭味撲面而來,殷殷用手捂着鼻子,難受的說道:“這裡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好臭啊!”

透着月光的影子,模糊的看見地上滿屍遍野,全都是穿着普通村民的裝扮,殷殷正前進,腳下踩着軟軟的東西,定眼一看險些嚇出病來,月光正巧照在腳下,一灘腐爛的肉塊裡隱隱冒着暗紅的血液,“啊——”殷殷下意識的叫了出來,趕緊擡腳往後一跳。千仇一把將她緊緊抓住,擔心的說道:“沒事吧!”殷殷緩了緩道:“沒事,比這可怕的我都見過了,只是突然出現讓我不適應。”

千仇蹲下身子,仔細看着地上的滿屍遍野,想要弄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只見男女老少的屍體都在地上,屍體已經佈滿蛆蟲,白色的肉蛆在腐爛的肉裡鑽來鑽去,一具女屍看似已經死去很久,只見幾隻肥大白色的肉蛆從她眼眶裡鑽了出來,滾滾出來更有幾隻黑色的蟲蟻,隨後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看上去肉麻至極。那具女屍的眼珠早已被蟲蛆蛀空,變得乾枯凝固,略有幾滴白色的眼漿還未風乾。屍體已經腐爛的發紫,青紫色的皮膚血管似乎被放大一般,原本有肉的手臂已經被狼狗啃噬掉,只剩骨肉相連的觸目驚心殘缺不堪,大腿上還殘留着大半塊肉,帶着陰暗的紅血絲,看上去是被猛獸襲擊過。回望周圍的屍體,幾乎慘狀大致相同,仔細一瞧,更覺得是死後被野獸啃噬,那麼他們爲何而死,爲何大規模的死去?真纔是問題的關鍵。

“殷殷,你還受得了嗎?”獨孤千仇擔心的問道。殷殷輕聲道:“放心,我還好,只是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陌零突然開口說道:“幽靈村……”

幽靈村,傳說,當迷失方向的人們會來到一座無人之地,那便是幽靈村,所有誤入的人全部都將死去,那裡屍橫遍野,毫無人氣,千萬不要晚上前去,因爲那裡是地獄的入口。

“幽靈村?”殷殷與千仇不約而同的質疑道。千仇皺了皺眉頭,自己縱橫江湖從不相信鬼神之說,所有的秘密一定都是人爲的。若是真有鬼魂,自己早已被千萬鬼魂索命了,還會到現在還活的好好嗎?殷殷也是大着膽子毫不相信,大聲說道:“什麼幽靈村,嚇唬小孩的玩意!”

陌零緩緩

說道:“我猜的。”殷殷繼續說道:“雖然這裡的屍體看上去有些可怕,可是若說迷信這些東西,我殷殷還從不信,只是好奇,他們爲何死於此地,究竟是什麼人乾的,這一看便知是人爲的!”心裡還是有些害怕,但是還是大着膽子說完。獨孤千仇也很贊同點頭說道:“沒錯,幽靈村定然是有心人故意設的故事,看來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事情古怪的很,我們好生調查。”

三人繼續朝村內走去,只見幽暗的小草房內微亮着燭光,莫非是有人?三人趕緊走了進去,千仇敲了敲房門,“有人嗎?”裡面沒有動靜,千仇一腳將屋門踹開,裡面的景象驚呆了,房間裡掛滿了人皮,全都是完好無損的人形人皮,如此變態之舉?殷殷一臉冷靜,沉默不語,環顧四周,桌上還放着一杯未喝完的汾酒,看來這裡的主人才走沒多久,可是去哪了?房間裡充滿了一股人油脂肪的氣味,血腥味更是濃烈,還有發臭的腐爛味,那些掛在屋內的人皮,全都被抹了一層蠟,看上去油光光的。殷殷腦海裡忽然想起什麼,這裡的一切好熟悉,似乎在哪聽說過,在哪聽說過?殷殷猛的一驚,爹爹曾經告訴自己,有個大舅舅神志不清,後來變態喪志,被爹爹趕去一個無人小村上生存,那個小村正是——木村。大舅舅年輕時參加打仗,潛入敵軍看所,親眼看着兄弟被敵軍抓去生剝人皮已示懲戒,血淋淋的場面嚇壞了大舅舅,回來後就開始神志不清,說話也是稀裡糊塗。

後來幾個月,大舅舅整日抱着一個木偶說話,神神叨叨的,嚇壞了孃親,總唸叨着:“海兄弟,你別託夢了,我知道你很慘,可是我不得不放棄救你,當日情形你也是知道,我自身難保,我會來陪你的,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會爲你報仇的,將他們的皮也扒下來,讓他們也嚐嚐。”後來,大舅舅更是瘋狂,直接抓來一個僕人,開始生剝他的皮,血淋淋的讓當時的人永生難忘。後來爹爹知道了,看在孃親的面子上,不得不放他一條生路,便將他趕到一個無人生存的小村莊裡。

難道……是大舅舅?

殷殷的心一緊,自己從未見過大舅舅,更不知大舅舅是何般模樣。突然一個巨大的鐵籠從天而降將三人死死包圍,三人心裡一緊,被埋伏了!鐵籠不知用什麼做的,竟然讓獨孤千仇渾身使不上力來,武功似乎全部被抵擋住了一般,更像是一個有形的結界。

“什麼人!”獨孤千仇大喊道,心裡一時沒了底氣,這巨大的鐵籠不知用了什麼邪惡之力,竟然不能運功,若是殷殷有什麼三長兩短,可得了?只見一個人緩緩從書架身後走出來,眼中滄桑,濃眉大眼,穿着一身破爛不堪的鎧甲,豎着士兵的髮型,手握犀利彎刀。嬉笑着:“你們又來抓人了啊,我這裡就我一人,你們剝我兄弟的皮,也想剝我的皮,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現在你們是我的魚,任我宰割。”殷殷心裡想着,這個鐵籠肯定不是他來這裡時就有的,說明是他自己做的,而自己善用毒術,感應出來着鐵籠上被灑有少許軟筋散,會讓人暫時失去功力,倘若大舅舅真的神志不清,又何能做出這樣的東西來?

那麼大舅舅爲何裝瘋?爲何殺害無辜的人,相信這房間掛滿的人皮都是無辜受害者。“大舅舅!我是暮殷殷!”陌零心裡一緊,難怪說這人眼熟,原來是柳月英的弟弟,柳西風。那人眼睛微皺着,頗爲好奇,突然撈起酒瓶就往地上砸去,惡狠狠的吼道:“殺人償命,你們殺了我海兄弟,今天我就要你們死!”殷殷趕緊扯開嗓子吼道:“大舅舅,大舅舅,我是你的侄女啊!我是殷殷,我娘是柳月英,我爹是暮行龍!”

那人雙目一愣,緩緩念道:“暮行龍……柳月英……舅舅?”殷殷看見他略有思考,繼續說道:“大舅舅,我爹被人殺害了,大舅舅你知不知道!”殷殷心裡只希望能喚起大舅舅的記憶。獨孤千仇心頭一緊,暮行龍的女兒?這不是……仇人!暮行龍殺了弟弟獨孤靈,如今這個和自己並肩作戰幾回的女子,竟然是仇人的女兒,暮殷殷?爲何是暮殷殷,爲何是暮行龍的女兒,你是誰不可以,爲何偏偏是暮行龍的女兒!獨孤千仇的心裡一陣莫名的怒

火,原來自己被騙了這麼久,真傻。

男人緩緩看向殷殷,歪了歪腦袋,笑道:“死了好,死了好!”笑聲發出陰森的咯咯聲。殷殷心裡一陣難過,這個大舅舅爲何如此模樣?不人不鬼,神志不清。男人緩緩走來向暮殷殷靠近,仔細看着她,皺着眉頭道:“暮殷殷?你皮膚很好,可以剝下來!”殷殷頭皮一陣發麻,那個人竟然朝她鬼魅的一笑,看上去陰森可怕。突然一股濃烈的迷藥味,迷霧撲來,一陣頭暈目眩,兩眼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暮殷殷緩緩醒來,赫然發現自己被綁在鐵架上,四肢被拷的嚴嚴實實的。回頭望去,陌零大哥與千九大哥迷暈在鐵籠裡還未醒來,原來,大舅舅是要迷暈大家,能將她弄出籠子而不讓他們有機可乘。“救命啊——救命啊——”殷殷大聲呼救,心裡滿是着急,使勁搬動鐵鏈。獨孤千仇緩緩醒來,見殷殷被捆綁在鐵架上,心裡一陣慌亂,趕緊說道:“殷殷,你別怕,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殷殷點了點頭,只見大舅舅從裡面走了出來,抱着一大包工具,剪刀、匕首、針線、刀片,朝自己走來,頭皮陣陣發麻,舅舅這是要準備生剝她的皮?

“舅舅,舅舅,我是您的侄女,殷殷啊,舅舅!”殷殷一陣慌亂,趕緊大聲喊道。那人只是笑了笑,更加開心的走了過來,拿着匕首在燭火上烤了烤,嚇得殷殷淚水如星,汪汪直落。“放開她!不許傷害她!”千仇急的快要抓狂,拿出長劍對着鐵籠一陣亂砍。鐵籠牢固的很,絲毫沒有破損,“住手!不許傷害她!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傷害她!”獨孤千仇不停咆哮着,臉上青筋突起,眼球佈滿血絲。

殷殷眼睛一閉,心一橫,心想着:“舅舅對不起了,既然你不聽我勸,我只能下毒了!”殷殷猛的睜開眼睛,咬着嘴脣,內力上升,氣衝頭頂,身體瞬間散發着紫色光環,透着淡淡的幽暗,光環瞬間破裂,零落飄下,一股刺鼻的花粉味,殷殷大喊:“千九大哥,屏住呼吸,把陌零大哥的嘴鼻捂住!”千九趕緊憋氣,用手死死捂住陌零的嘴鼻,只見那人瞬間眼睛充血,腦袋逐漸變紫,身體一陣難受,身體一瞬間爆裂,血花四濺,血肉橫飛。獨門毒功,專門用來救自己的,這種毒已經失傳,花粉僅有一次,用完即無,唯一一次,竟然用到自己舅舅身上,如此殘忍的毒,自己從未想過要將它使出,這個毒已經進入身體,跟隨着身體一起運功。現在自己的身上沒毒功護體,只能單靠製毒了。

有人說,世上每一個毒者皆便是醫者,用毒,只是爲了保護自己。

陌零緩緩醒來,看着眼前的景象,大致也猜到,殷殷居然用了這招。獨孤千仇使出全身力氣,終於將鐵籠砍破。千仇趕緊走向殷殷,將她全身的鎖鏈解開,擔心的問道:“還好嗎?”殷殷心裡並沒有太大傷感,畢竟這人與自己從未謀面,雖然有着血緣關係,卻毫無情感,只是心裡一陣淡淡的哀傷。“我沒事的,我纔沒這麼脆弱,只是可惜了我這上好的毒藥,絕無僅有,再也沒有了。”千仇也不多說,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

三人在掛滿人皮的地方湊合的睡了一晚。殷殷又做了個噩夢,夢見陌零離她而去,渾身是血,姐姐也離自己而去,千九大哥也離開自己,最後自己死在一片荒涼之地。一大早,三人趕緊離開了這個鬼地方,繼續打聽九龍云溪的位置,可是殷殷心裡不舒服,千仇心裡也不舒服,就連陌零也有了心事。

殷殷想着:“如果一家人都還在,大舅舅和自己又是怎樣的相處?”獨孤千仇心裡一陣不愉快,“暮殷殷,你居然是暮殷殷,暮行龍的女兒,我仇人的女兒,你爲何不早告訴我你的身份,一直隱瞞到在現在也不願意告訴我實情,仇家的人,我居然三番兩次的出手相救,呵……爲何昨日明知她身份後,雖是一時氣憤,可見她危難時,心裡還是着急。”

獨孤千仇見殷殷一路上一言不發,還是忍不住的問道:“殷殷……你沒事吧?”殷殷睜着大大的眼睛,故作輕鬆的說道:“我當然很好啊,你看我心情不是很好嗎?”千仇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點了點頭,便沉默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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