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查隊的人帶着趙康剛走出趙府的大門,就被一羣記者圍住,各種提問應接不暇。
“請問,趙公子犯了這麼大的過錯,將會受到什麼樣處罰?”
“稽查隊會不會因爲趙家的緣故,對趙康網開一面呢?”
“請問事件的另一位參與者是誰?”
...
各大媒體的記者,紛紛發出刁鑽無比的問題,如果是李隊長在這肯定應付不來,可是他早就已經從後門跑了,只留下蔣副隊長在這裡。
“各位請放心,稽查隊不會因爲任何原因而對犯罪的人網開一面,至於會對趙康進行什麼樣的處罰,我這裡無可奉告。”
說罷,蔣誠就在稽查隊員的護送下離開,對身後記者的提問不做理睬。
衆人坐車離開,在車上,蔣誠一直沉着臉,同乘的鄭林也是不敢說話。
鄭林和蔣誠的性格很像,都有些恪守陳規,爲人剛正,不過與其說說兩人性格很像,還不如說是鄭林在有意學蔣誠,畢竟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偶像。
“鄭林。”
“副隊長。”
“從明天起,你帶人盯緊姓莫那小子,別讓他在惹出什麼事情,另外抓緊確定他是不是異能者,我們也好進行下一步行動。”
“是,副隊長。”
說罷,蔣誠似乎是累了,右手擡起捏了捏眉頭,然後就閉上眼睛不說話了,反倒是鄭林看到蔣誠的樣子,眼中有着一絲莫名的怒火,暗下決心一定要把莫餘抓到稽查隊,不讓副隊長勞心。
另一方,從醫院跑出來的青爺,打車來到南城旭升別墅小區,然後一路硬闖,來到了一座十分雅緻的房子面前,擡手就叫起了門。
“曹神醫,請你開開門,出手救一個人吧,請你開開門,只要您肯出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您。”
青爺一臉慌張的大聲的喊道,手下更是一點都沒停下,敲門聲一直都沒有斷過。
“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睡了。”
一個長相英俊,皮膚白皙,留着一頭幾乎及腰長髮,中間夾雜着一縷淡藍頭髮的青年打着哈切,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曹神醫,我是斯莫的青山,深夜造訪多有打擾,但人命關天的大事,我也是沒辦法,還請您能出手救命啊。”
青爺的語速很快,可以看的出他十分的着急,說罷之後,青爺就向下跪去,這樣的情形換做任何一個年輕人都會出手扶一下。
但曹默卻並沒有,只見他雙手交叉在胸前,斜倚着門框,滿不在乎的看了青爺一眼,再次打了個哈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麼點事也來打擾我睡覺,真是的,趕緊走,趕緊走,我還要睡覺呢,別在這煩我。”
說着曹默就要關門離開,不過卻被青爺一把擋住,面容誠懇的說道:“只要曹神醫能夠出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就你?能幫我幹什麼?”
曹默一臉嘲笑的看着青爺,毫不留情的說道。
而這句話也讓青爺愣在了當場,確實,以曹默的身份,不管是想幹什麼,只要放出話,整個大東市有錢有勢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幫他,在這些人中,自己真的算不上什麼。
不過青爺依舊沒有放棄,開口說道:“就算曹神醫看不上我,但醫者仁心,曹神醫難道沒有一點...”
青爺的話還沒說完,曹默就不耐煩的揮手說道:“醫者仁心?醫生也是人啊,不說華夏國,就算是小小的大東市,每天有多少人會病死你知道嗎?我如果每個都要救,那我豈不是要被累死,趕緊走吧,別打擾我睡覺,惹惱了我,對你沒好處的。”
說着曹默手上用力,想要關上門,沒想到青爺依舊撐着門,沒有放手。
“今天不管怎麼樣,你都必須要出手救他。”
說着,青爺從地上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向曹默走了過來,宗師的實力展露無疑,但對方卻絲毫不害怕,就在青爺出手擒他的時候,兩根銀針不知道怎麼就插在了青爺的身上。
青爺只覺得全身無力,直接癱軟在了地上,就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
“你對我做了什麼?”
青爺皺着眉頭看向曹默,滿臉的不甘心。
“沒做什麼,只是讓你消停點,受傷了,就好好休息,來回亂跑對自己的傷不好。”
曹默邊說邊關上大門,回去睡覺去了。
“真是的,打擾我睡覺。”
接下來的幾分鐘裡,青爺一直躺在地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伸手拔掉身上的銀針,扔在了地上,然後站起來向繼續敲門,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出手救莫餘,不然他可能就真的...
青爺的手剛擡起來,還不等落下,就看到大門“吱呀”一聲從裡面打開了,曹默一臉慌張的從裡面跑了出來,連隨意都沒有換,腳上還穿着拖鞋。
青爺愣在了那裡,不知道該幹什麼。
“還愣着幹什麼?不想救姓莫那小子了?”
曹默一聲怒喝,青爺才反應過來,坐上曹默的車,向醫院的方向駛去。
半個小時後,莫餘的病房內,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因爲莫餘的各項指標都恢復了正常,現在之所以還沒醒,用曹默的話來說就是精神力消耗太大了,需要休息。
木爺拉了拉青爺,小聲的問道:“老青,你是怎麼請來曹神醫的?”
曹默在大東市有着神醫的稱號,多少人想請他出手,都辦不到,偏偏他的實力很強橫,很多人都拿他沒有辦法。
“我也不知道,剛開始他也不答應出手,在回房間幾分鐘後就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這期間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青爺也十分的好奇,不過這些他都不關心,只要他能治好莫餘就行了。
“好了,讓這小子好好休息吧,你去給他辦出院手續,讓他回家靜養。”
曹默指着一個年過半百,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老者還沒開口說話,站在他身後的一個年輕醫生一臉不悅的說道:“你怎麼可以和我們院長這麼說話,雖然你是大東市的神醫,但我們院長也是專家,而且還是你的前輩,你這樣太沒有禮貌了。”
年輕醫生,頓了頓,接着說道:“還有現在病人的情況雖然穩定了,但還是要在醫院觀察幾天最好,這個人時候怎麼能出院?”
那院長瞪了那年輕人一眼,趕緊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趕忙笑着臉看向曹默,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卻被曹默給揮手攔下了。
“華夏國醫界什麼時候是按輩分說話了,我怎麼不知道,不是從來都是用真本事說話的嗎?再說了,金院長,這論輩分,你該叫我什麼啊?”
曹默上身靠在椅背上,翹着二郎腿,一臉不屑的看着那年輕醫生說道。
“師祖,您就不要爲了一個小輩生氣了,他什麼都不懂。”
師祖?這麼年輕的傢伙,居然是金院長的師祖,這怎麼可能?真是輩兒大任性啊。
“再說了,醫院這種地方是看病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