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準備走進自己臥房的秦月柔,頓時被李雲飛這一句話給震主了。
只是,即便是如此,秦月柔還是轉身衝李雲飛微微一笑道:“別鬧了……趕緊回屋睡覺吧!”
“明天我們還要坐飛機趕回燕京呢!”
秦月柔說着,便掙脫了李雲飛的手。
“我明天不跟你們回去了!”
見秦月柔拒絕自己,李雲飛也似乎早就料到了,雖然心中有些失望,但還是任由秦月柔掰開了自己的手。
“去哪?”秦月柔詫異地問道。
“南海……南亞……”
李雲飛衝着秦月柔微微一笑道。
“南亞……是一個好地方……你玩的開心一點!”
“我睡覺去了……”
秦月柔聞言微微一愣,但是卻並沒有問李雲飛去南亞做什麼,僅是叮囑他玩的開心一地啊,然後便朝臥室走去。
回到自己的臥房,李雲飛並沒有睡覺,而是站在窗前,看着京城的夜市,思考着這一次究竟是誰要針對自己,竟然勾結島國的忍者來暗殺自己。
段家!
青城派?
還是峨眉……
要不就是國按的餘孽……
總之,李雲飛想了很多,腦中一遍又一遍地過濾這,自己的猜想。
最終,李雲飛始終都沒有猜到究竟是誰要殺自己。
隨後,這貨這纔拿起一旁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美女……起牀噓噓了……”
“你……混蛋……李雲飛……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
電話中緊跟着傳來了柳鶯憤怒的咆哮聲。
“哦……是嘛……本來我還打算邀請你一起去南亞遊玩,不過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聽到柳鶯的咆哮,李雲飛臉上頓時流露出來了幾絲說不出的狹色,說着更是便準備掛斷電話。
“等等……老闆……我想作爲你的專職秘書,應該是沒有任何私人時間的……我這就爲你訂購明天飛往南亞的飛機票!”
“對了順便補充一句……你剛纔想我沒有……”
隨之最後一句話的問出,店裡面柳鶯說話的語氣,也不禁變的說不出的害羞了。
“想了,正是因爲擔心你尿牀……所以我纔給你打電話了……”
“臭流氓……你才尿牀……你全家都尿牀……”
嘟……
對面柳鶯聽了李雲飛的話,是羞惱地掛了電話。
“可惡的小混蛋……竟然在腦子裡面幻想老孃尿牀,氣死我了……”
只是,看着柳鶯臉上的笑意,那裡有一絲像是不滿的樣子。
隨後是滿臉驚喜地把手中的手機給扔了,接着興奮從被窩中鑽了起來。
“好喂……終於可以好好地除去痛快地玩一下了……”
“南亞……可是一個好地方啊……”
“咦……好像現在南亞的海天盛筵,還在舉辦吧……要不過去看看……”
“還是算了吧……以小混蛋的,秉性過去了,沒準把魂都丟在了那了!”
一想到,海天盛筵的美女如雲,柳鶯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陣的緊張。
回過神來,柳鶯當即又開始忙碌着尋找着夏天的衣服。
“可惡的小混蛋……要是下午的時候,打電話來告訴我去南亞多好……”
第二天,一早李雲飛先是送了秦月柔他們登上了飛往燕京的飛機。
之後,李雲飛這才乘坐着從京城直飛南亞的飛機。
南亞,國際著名旅遊都市。
此刻,南亞的機場中內,只見一個驚豔的女子,披散着一頭烏黑的秀髮,帶着一副紅色帕莎紅色墨鏡,上身穿着一件敞開着的紅色大衣。
裡面緊身的白色打底衫,將她纖細的柳腰,與驚人的雙峰,勾勒的盡顯出來,讓人看了就忍住移開目光。
來往的等候室中,忽然站着這麼一個極品的尤物,可想而知了一時間得引起多麼大的轟動。
不過,場中的女子,面對着衆人的驚豔,驚歎,驚讚的目光,卻是一點都不以爲意。
瓜子臉上,掛着幾分淡淡的笑容。
注意着機場的出口。
終於,快要接近下午一點的時候,一個頭戴鴨舌帽,身穿白色運動衫的青年,雙手插兜地從機場的出口走了出來。
等候在等候室中的女子,看到這個身影走出來後,臉上頓時流露出了說不出的歡喜的神色。
“雲飛……”
一聲略帶驚喜的尖叫聲,不知道碎了多少豬哥哥們的心!
剛剛走出的機場出口的李雲飛,突然聽到叫喊聲,不禁下意識轉頭看去。
當他看到一身性=感的柳鶯,正朝自己揮着手,然後便拖着拉桿箱朝自己走來時,兩眼珠子差點沒驚掉出來。
隨後只見這貨忍不住嚥了咽口說,心中跟着一片的驚呼。
“我滴個乖乖……這還讓人活嗎?”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人家!”
迎面走來的柳鶯眼見李雲飛傻愣地看着自己,眼中的散發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給吃了,臉上不由流露出了幾絲得意的笑容。
“呃……”
李雲飛聽了這話,心中是強烈表示抗議。
“我看了……我看什麼了……我什麼時候看過你了!”
不過這邊,李雲飛尚未反駁,對面柳鶯卻是把自己手中的拉桿箱,遞到了李雲飛手中。
“給……”
“酒店我已經預定好了……我們還是先去酒店,換一身衣服,然後再出來吃飯吧……”
說着,柳鶯則是笑嘻嘻地走過去,親密地地伸手挽着李雲飛手臂。
宛如一對戀人一般,臉上洋溢着說不出的喜悅笑容。
回過神來的李雲飛,看着手中拉桿箱,以及身邊挽着自己手臂的柳鶯,臉上不禁流露出幾絲無奈的笑容。
不過,感受到四周豬哥哥們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一時間李雲飛彷彿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自豪與興奮。
隨即,帶着柳鶯在無數道殺人的目光中走出了機場。
然後,又在衆人一片憤恨地咒罵聲中,坐上了一臉出租車遠去了。
“你妹的……多好一朵花,又被一頭禽獸給糟蹋了……”
機場大門口,一個體重約二百五十斤的胖子,看着乘坐着出租車遠去的女神,舉手痛哭不已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