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琅琊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藍姬並不知道,但是她卻敢跟陳琅琊一戰到底。即便是以賭定輸贏,也絲毫不懼,這大概就是藝高人膽大的原因了。在藍姬的字典裡,沒有畏懼這兩個字,勇往直前,就是她一生的信念跟追求。
以命賭命,陳琅琊的命,很值錢,足夠跟她作交換了。古德金森也變得凝重起來,這可不是一場隨隨便便的交鋒,很可能影響到現如今全世界黑道局勢的一場對壘,藍姬跟陳琅琊,都是人中之龍,而這條神秘的來自東方的巨龍,更是讓古德金森充滿了好奇。
陳琅琊的賭注,的確夠大,以爲賭錢,已經不能夠解決問題,那麼接下來就只有賭一些真正能讓局勢扭轉的東西了。命,只有一次機會,就像俄羅斯輪盤賭,輸了一次,就輸了全部。但是那種遊戲,對於陳琅琊跟藍姬而言,真的沒有任何的威脅,因爲根據時間跟轉速,足以推斷出子彈的位置,所以如果用那個賭,純粹就是在自欺欺人。
玩命的方式有很多種,藍姬也很喜歡這種刺激的方式。
“說吧,想用什麼賭,我奉陪到底。”藍姬淡定的說道。
“這種時候,女士優先,你說用什麼賭,我們就用什麼賭,我陳琅琊毫無二話。”陳琅琊也毫不計較,第一次,他的確動用了自己的手段,否則的話,那張紅桃J絕不可能落到他的手中,就因爲他的速度,比任何人的眼神都要快,而且適時的躲避開了攝像頭的拍攝,才能夠在所有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在揭牌的那一瞬間,偷天換日。
跟藍姬賭,他同樣不敢託大,這個女人,實力驚人,而且魅惑動人,絕對是個狐狸一樣狡猾的東西,自己絕不能上了他的當。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好推辭了,那我們就賭一賭骰子吧。三局兩勝,比大小。”
藍姬說道,骰子是最常見的賭博工具,但是真正能玩好它的人,卻並不多,不過藍姬恰恰就是其中之一,她從小到大玩得最多的就是骰子,她要讓它出六,它絕不敢出五,這
就是藍姬的看家本事。她沒必要矯情,因爲作爲一個男人,陳琅琊已經紳士的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她只有欣然接受。
“好,那就骰子,古德金森先生,能爲我們備一副骰子嗎?”陳琅琊笑道,要玩,就要玩他個天翻地覆。
“每人五個。”藍姬說道。
“哎呦喂?玩的還挺大,五個五個的玩,你那雙小手,能握的住?”
陳琅琊嘿嘿笑道,藍姬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落在他的臉上,笑容和藹的回敬道:
“你要是贏了我的命,你可以來摸摸,看看我這雙手,究竟能不能玩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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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琅琊渾身一激靈,這個女人的魅惑之術,還真是無孔不入,他都有些難以把持,真要是讓自己神魂顛倒,那麼可就是未戰而敗了,那自己的人,可就丟大了,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妖女的容貌跟身姿,簡直就是人間極品,任何男人恐怕都難以抵擋得住,她的誘惑,至少要征服她,恐怕就的先征服自己,讓自己不再沉淪,纔有可能跟她一決高下。
“既然你都已經這麼說了,我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陳琅琊哈哈大笑,接過服務生遞過的骰子,兩個人四目相對,都是殺機四伏。
古德金森也是爲陳琅琊捏了一把汗,這一賭,可就是生死攸關了,兩個人都是強敵,現在說誰輸誰贏,還太早,至少古德金森都不敢妄加評論,不過陳琅琊要是輸了,很可能藍姬就會對他的賭場,大肆的破壞跟搗亂了,但如果陳琅琊贏了,一定會除掉這個心腹大患,只有藍姬一死,那麼意大利黑手黨就等於自斷一臂,沒有藍姬跟紅蕾的意大利黑手黨,即使過境入美,威脅也是微乎其微。
“看來這兩個人已經是賭上了自己的命,真是瘋狂啊。”
“陳琅琊,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不過又忘記在哪裡聽過了。”
“那個人說跟顧氏集團有關,難道他還有顧氏的背景?如今的顧氏集團已經橫掃了東南亞,成爲了繼榮氏集團之後最大的財團,在整個亞洲,首屈一指,如今更是讓所有人豔羨,如果真是有顧氏撐腰,
那麼這個陳琅琊的身份,着實不一般了。”
“我終於想起了,對,就是他,我聽過一個道上的朋友說過,全歐洲最兇狠的野蠻金剛泰鬼,就是被他幹掉的,這個傢伙,太恐怖了。難怪跟那個妖女一般的女人在一起,都是絲毫不墮下風。”
一羣人議論紛紛,陳琅琊這個名字,並不算太過響亮,至少在國際上,知道的人並不多,而且多半也還是道聽途說,不過經此一戰,陳琅琊相信,自己的名字,就一定會傳遍天下。賭場自古就是最亂最雜的地方,這裡的消息,比八卦雜誌傳的還快,而且還是拉斯維加斯,他就是要一戰成名天下知,而且,要以決戰天下的姿態,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陳琅琊跟藍姬對視一眼,搖動着手中的竹筒,耳朵也是跟着不斷的顫動着,因爲他們都在聽,骰子的運轉速度跟規律,每個人五顆骰子,比大小,那就是五個六最大,豹子,不過總會有意外,讓五個六,未必就是最大的點數。
陳琅琊跟藍姬盡皆是胸有成竹的看着對方,手中不斷的搖晃着,兩個人四目相對,足足搖晃了一分鐘的時間,最終幾乎同時落下,將竹筒扣在了賭桌之上。
“我先開吧,畢竟可以給你留一定的空間,輸了,就不要開了。”陳琅琊玩味着說道,他就是在故意激怒藍姬。
不過他同樣小看了對方,藍姬也算是經風裡雨,這些年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藍色妖姬,紅色蓓蕾,她們並沒有參加過天榜的角逐,但是因爲天榜第六就是被她們幹掉的,所以,他們的頭銜,也是名副其實。
“那可未必。”藍姬面露慵懶之色,笑着說道,那一抹醉人的風采,顛倒衆生。
陳琅琊看也不看,他知道這個女人明顯是在‘勾引’自己,這個時候絕不能爲外物所動,他也不擔心藍姬,但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誘惑了,陳琅琊也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怎麼會不被他誘惑呢?定力這東西,在男人跟女人之間絕對是不存在的,陳琅琊能守住本心,但是這個女人就像是餓狼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誰能受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