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從進入抱丹期以後,就被告知了你們這些卑鄙的偷竊者的存在。”渡邊七郎一臉鄙夷的看着蕭寒,顯然,他並沒有撒謊。
“尼瑪,教你的那個人,或者你們的祖師爺,肯定其中有一個是棒子國人。”蕭寒篤定的說道,倭島人雖然屬於白眼狼該死的那種,但是這麼無恥的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畢竟就算渡邊七郎這些抱丹期的不知道,那些巔峰強者肯定是知道仙城存在的。如果沒有仙城存在,倭島人這麼做雖然無恥了點,還是可以理解,但是仙城中有修仙者的存在,竟然厚顏無恥的宣稱是修仙者盜取了他們的忍術。
試問,除了棒子國,還有誰能這麼無恥。
“你找死!”渡邊七郎也忍不了了,罵別的都能忍,但是被罵成棒子,實在欺人太甚。怒急之下,揮刀便朝着蕭寒砍了過來。
渡邊七郎的速度太快,蕭寒根本來不及躲避,反正得知了還有修仙者的存在後,蕭寒對於保密已經不像以前那麼重視了。索性指着放開了甩起符籙來。
二階的符籙,攻擊力並不怎麼強,也不足以對渡邊七郎造成致命傷,甚至是重傷都不好辦。不過質量不足數量湊,蕭寒每一次出手,至少都是三張以上的符籙。自從王孜豪的虛影具象化後,雖然虛影陷入了沉睡中。但是靈魂結晶的支持在虛影吞噬了十多萬生魂後更加給力了,心神方面的消耗完全可以無視。那符籙甩的,是幾張接着幾張。
符籙雖然造不成致命傷,但是渡邊七郎同樣也沒有把握能夠將蕭寒一刀秒殺掉,靈罩的防禦能力看其波動就知道了,最多也就是擊破防禦罩後,讓蕭寒受點皮外傷罷了,還不如自己承受符籙後受到的傷重呢。
接連不斷的火球和風刃一道道衝向渡邊七郎,這些都是用那些剩下的化靈丹製作,其中近半給了爺爺和蕭瑩,但是剩下的也足有上百張,已經夠用了。
“該死的支那人!”渡邊七郎幾次試着靠近蕭寒,明明速度比蕭寒要快上不少,卻始終無法靠近小看。*平舉,手中連續飛速掐動了幾個印決。
水遁·水霧天華!
一道道的水汽迅速被查克拉聚攏,整個小巷子頓時瀰漫起了一層厚厚的水霧。詭異的是,這水霧只存在於這個短短的小巷子中,不要說向周圍擴散,就連上方三米開外都沒有一絲霧氣。居民三樓,一個少婦正在做飯,疑惑的擡頭望向窗外,看着那白茫茫的一片忍不住自言自語。
“怎麼起霧了,肯定又是霧霾,今天還是不要出去了。”
蕭寒目光警惕的在霧氣中觀察着,似乎是在尋找渡邊七郎的身影。而隱蔽的角度,眼底不經營間閃爍着銀芒,餘光卻死死的盯着正在小心靠近着自己的渡邊七郎。
渡邊七郎並沒有看過蕭寒和其他兩個忍者的對戰,只是聽那些隱藏在被抓的試驗品裡面的臥底,也沒有親眼見到過蕭寒動手,更不可能知道蕭寒對於他的隱匿術完全可以無視。看到蕭寒一副焦急的四處張望的模樣,只當蕭寒沒有發現自己,小心翼翼的緊緊着蕭寒,直到距離蕭寒不足兩步距離,這才猛地揮動*向着蕭寒砍去。
“去死吧!”
刀光閃爍,渡邊七郎卻完全沒有看到一點自己預料當中的驚慌失措的神情,反而是嘴角那一抹不屑的邪笑,讓渡邊七郎的心底忍不住猛地一顫。
刀過,靈氣組成的防禦罩應聲而碎,當渡邊七郎發現不對勁的時候,第二刀已經出手。而這時,蕭寒早就準備好的右手正好貼在了渡邊七郎的胸口,看上去,就像渡邊七郎故意湊上來的一樣。
轟!
蕭寒的右手掌心,一道雷光轟然炸響,渡邊七郎只覺胸口一麻,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向着後面倒飛了數米,然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劇痛從胸口傳來,渡邊七郎向着胸前望去,胸口竟然被炸的皮開肉綻,隱隱有兩根肋骨被露了出來,顏色焦黑,陣陣惡臭迅速擴散了開來。
“怎麼樣,掌心雷的滋味不錯吧!”蕭寒撇了一眼肩膀上劃破的衣服和那道細小的刀傷,滿意的笑了。
這傢伙果然強悍,如果不是蕭寒偷襲,先不說掌心雷能不能打到,就算是掌心雷成功打到了,恐怕慢個眨眼的功夫,這一刀就能將蕭寒整個胳膊拆下來,而不是這麼一道只需創可貼的小傷。
“你這個卑鄙的支那人,你竟然偷襲。”渡邊七郎強忍的疼痛,憤怒的大吼道。
“臥槽,誰給你這麼憤慨的態度,你丫一個忍者也說偷襲,你們的攻擊忍術中,他媽有一個不是偷襲的麼,你給我找出一個來。”蕭寒怒了,不要臉也該有個界限吧。就這個樣,與棒子何異!
“混蛋,你竟然敢侮辱忍者!”渡邊七郎臉憋得漲紅,忍術最強的的確是偷襲沒錯,可自己剛說偷襲卑鄙,這簡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啊。
“水遁·水之束縛!”一道道水流彷彿堅韌的長繩,纏向了蕭寒的四肢。
跟我用忍術對轟?蕭寒心下大喜渡邊七郎的實力,已經能夠不借助手印釋放一些簡單的忍術。比如那一瞬間形成的盾牌等等。
如果渡邊七郎真的藉助這些小忍術和蕭寒近身肉搏,蕭寒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消耗僅剩的一張落雷術和一張定身術的靈符了。沒有能夠承受靈氣的空白符紙,這可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而且暫時還沒有補充的地方,能夠用作符紙的桃木,蕭寒也只找到了那一株罷了。
“五行演卦,天地借道,離火之術·焰海!”
一個一米半徑八卦虛影再次浮現,衝向蕭寒的水繩瞬間被熱氣蒸騰,卦象閃爍,瞬間出現在了渡邊七郎的腳下,八卦虛影轉動,離卦中火力大增。
不好!
渡邊七郎臉都白了,那恐怖的熱量,攻擊還未成型便覺得身體似乎被烤熟了一般。這要是攻擊正式成型,還不幾秒成爲焦炭。來不及躲避,連忙掐動手印,一個巨大的水秋將渡邊七郎包裹了起來。
啪啪……
火焰瞬間將整個水球包裹,火海內部,那巨大的水球竟然傳來噼啪的燃燒之聲。火海來得快去的也快,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留在原地的,是外表被燒得如同焦炭一般的渡邊七郎。
“哈哈,我竟然沒死,看來這種恐怖的攻擊你也不能完全掌握,既然我沒死,那你就去死吧!”渡邊七郎本以爲自己會被化成灰燼,沒想到竟然活了下來。絕處逢生的喜悅讓他哈哈大笑,絲毫不顧燒焦的嘴角因爲這笑聲撕裂,所有的查克拉瘋狂涌向手裡的*。一柄巨大的數米長的刀刃凌空批下,斬向了蕭寒。
避無可避,躲無可躲,忍術的攻擊力雖然遠沒有罡勁劍氣之類的古武攻擊力強橫,但畢竟是可比抱丹中級的極忍,全力一擊之下就算是抱丹後期也不敢硬接。而蕭寒的防禦,在渡邊七郎看來比起他的攻擊差的太遠了,根本不可能接下這一擊,想躲都不行。
彷彿已經看到可惡至極的蕭寒被自己一刀劈成兩半的樣子,渡邊七郎焦黑的臉上不由的露出期待的笑容,焦糊的皮膚因爲笑容乾裂,鮮血直流,渡邊七郎卻仿若未決,顯得異常的猙獰。遠處宋天明看到這一幕不顧一切的向着這邊衝了過來,只是爲了不引起渡邊七郎的警覺,他距離兩人戰鬥的地方實在太遠。而且渡邊七郎也絲毫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一個化勁期的古武者罷了,就算現在渡邊七郎身受重傷,查克拉幾乎消耗一空,可只要能斬了蕭寒,他想走,在場誰也攔不住。
刀鋒離蕭寒越來越近,危險也越來越近,彷彿無路可逃,亦無法抵抗。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處在極度危險中的蕭寒,嘴角竟然再次勾起了那招牌試的微笑。
他竟然笑了!渡邊七郎臉色一變,手上再度猛地加快了力量。
蕭寒對着渡邊七郎不屑戲虐的一笑,雙手再次掐印,僅剩的半滴靈液瞬間消耗一空。而後,整個人竟然向着地底沉了下去,瞬間消失在地表。
土遁!
渡邊七郎瞪大了眼睛,轟然巨響在耳邊炸響,裂開的水泥地面碎石四濺。六米長,近半米深的溝壑卻沒能讓渡邊七郎有一點喜色。
“不可能,土遁術怎麼可能在水泥地面上使用,而且連個坑都沒有,這怎麼可能。”
身爲忍者,土遁渡邊七郎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土遁都是在土地之上,底下偶爾有體積過大的石塊都能阻礙土遁術的前進。不受影響的,恐怕是隻有影級或者傳說中的神忍了。
但如果真的是影忍和神忍,那還用打個屁啊,揮揮手就能把自己給滅了。更何況,蕭寒消失的地方,連個陷坑都沒有,彷彿水流直接浸入了地底一般,地表竟然絲毫沒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