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宇瞪了一眼幾個年輕男子,阻斷了他們看着蝶舞時癡呆的眼神,拉着蝶舞走了。
二十幾年來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當成流氓真是夠幸運的,再看蝶舞洋溢着開心的笑容,就是當迴流氓也值了。
“開心嗎?”龍飛宇拉過蝶舞,溫柔的問道。
蝶舞羞怯的看看兩邊的路人,點頭說道,“開心!我從沒有像這幾天一樣這麼開心過。”
蝶舞之前幾乎天天都是在任務中度過,她爲了不讓自己感到孤單、寂寞,就拼命的工作,想以此沖淡一切。直到遇到龍飛宇,才能真正感覺到快樂,不再有孤單的感覺。
“以後我會讓你天天都這麼開心!”龍飛宇環住蝶舞纖腰,深情注視着蝶舞的眼睛。
咦,他的眼睛怎麼象會說話一樣!
“放開人家啦,好多人都在看呢!”蝶舞小聲的說道。
龍飛宇放開蝶舞,兩人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手牽着手向前走着。
“晚上不回家吃飯了,我們兩個在外面吃,然後去西山公園。”龍飛宇邊走邊說着。
“好的!”蝶舞一陣欣喜,晚上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幾乎是沒有,當然高興了。
蝶舞沒發現她越來越依戀龍飛宇了。
“壇主,這個龍飛宇不會有什麼陰謀吧,還是帶幾個屬下去吧!”一個醜陋的中年男人對着正在網上看電影的安定坊說道。
安定坊輕蔑的說道,“哼,都把他傳的像神一樣,我安定坊這次就讓大家都把眼睛給擦亮了。”
“壇主,如果讓會主知道了”
“哼,這件事就你我知道,你不說誰會知道。會主做事太畏首畏尾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害怕什麼呢!”
“可是,壇主……”
安定坊打斷說道,“沒什麼可是的,今晚你和我一起去就可以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厲害!”
“是,屬下知道了!”
安定坊在屬下李永出門後,點上了一隻煙,陰險的笑了起來,自語道,“龍飛宇,我穿有‘金絲天蠶甲’,看你的劍氣怎麼傷我!”
金絲天蠶甲是幾百年前天蠶派的鎮派寶物,練武人穿上後,只要配合內功口訣,就能抵消一切內力攻擊,刀劍難以傷之,沒想到失傳幾百年的異寶會出現在安定坊的手裡。
西山公園,上海市的森林公園。
凌晨一點,在微微的涼風下有兩個黑影在一棵高聳的樹上相擁而坐。
“怎麼還沒來啊?”蝶舞小貓一樣捲曲在龍飛宇的懷裡,慵懶的身姿,微閉着雙眸,舒服的面容看的讓人嫉妒。
龍飛宇撫弄着蝶舞的青絲秀髮,貪婪的吸嗅着淡淡的幽香,他早就發現蝶舞身上的體香很特別,自己從聞過後就像上癮了一樣,總是不能自己。
蝶舞見龍飛宇沒說話,又輕聲問道,“問你呢?劉姐她們還要我們早點回去呢!”
他們吃過晚飯後還是回家了一趟,龍飛宇說要拿點東西,拿出來蝶舞問了才知道是和自己上次毀屍滅跡用的差不多的藥水,看來龍飛宇今晚根本沒打算讓安定坊活着離開。
“應該快來了,像安定坊這樣狂傲自大的人,肯定會來。我們就代表黨、代表國家和人民把這樣的社會垃圾給清理了。唉,連個勞務費都沒地方領,執行死刑的還能立個三等功呢。”
龍飛宇一副很出虧的樣子,懶洋洋的說着,永遠都看不到他正經的樣子,不過衆女倒是很喜歡他的這個‘毛病’。
“呵,你還有理了。你以爲你是誰啊?”蝶舞沒好氣的說道。
“你老公可是國家安全局的特級人員!”龍飛宇使壞了的咬住了蝶舞的耳珠,感到懷裡的嬌柔微微一震。
蝶舞推開龍飛宇使壞的嘴巴,說道,“你只算是個臨時工!”
“呵呵,我也只想當個臨時工。”龍飛宇開心的說道。這樣的臨時工從建國以來也就他一個,可說是絕無僅有了。
“咦,我都當了幾個月的臨時工了,我的工資呢?”龍飛宇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蝶舞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很缺錢嗎?你的工資都在我那裡,你拿着又沒用,就讓我替你花了吧。嘻嘻!”
龍飛宇心道,“暈,錢怎麼會沒用,多少我都不會嫌多的。”不過也只是想想,怎會真的在乎這些,在蝶舞那裡和自己拿着不也一樣嘛!現在身上錢不多,卡倒是不少,除了汪徵給自己的金卡外,還有威龍基金的卡,劉詩雯、楊月以公司的名義爲自己辦的卡應該可以透支,但能透多少自己就不知道了,不過上面的錢應該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透支的地步。最讓他吃驚的是李菲菲給他的建行龍卡,前幾天自己現金花完取錢時,隨便在自動取款機上查詢了一下,當時就像是吞了個雞蛋似的,半天嘴才合起來,趴在屏幕上數了半天才確定上面的數字是幾億。
“呵呵,這麼快就要當管家婆了!”龍飛宇嘻笑的逗着蝶舞。
“討厭!這麼說人家!”蝶舞大發嬌嗔,不依的說道。
龍飛宇突然臉色一正,說道,“來了,兩個人。”
蝶舞先是一怔,隨後俏臉微紅,自從和龍飛宇在一起後自己的警覺性幾乎都消失了,越來越依靠龍飛宇,只要和他在一起時腦子都懶的轉一下。
“一會兒我們一人一個,速戰速決!”
“好,不過那個安定坊由我來對付,你應付那個跟班就好了。”蝶舞喜滋滋的說道。
龍飛宇皺眉,說道,“安定坊武功不低,還是我來吧。”他可不想懷裡的寶貝有什麼意外,不然他會發瘋的。
“不嘛!人家要試試新練的‘蝶戀花’!你又不當人家陪練,這次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讓人家試一下。”蝶舞撒嬌的威力可不比她武功差,直迷的龍飛宇顛三倒四,心道,女人怎麼這麼多天生的就會的本領。
蝶舞在林家武鐠上找到的一種類似飛花傷人叫‘花雲斬’的內家功夫,是一種霸道的氣刀,被她結合本身的‘蝶靈勁氣’運用在紙牌上,控制更加靈活多變,使本就難以防範飛牌更是神出鬼沒,無堅不摧。她給起了個溫柔的名字‘蝶戀花’。
龍飛宇曾試過一次,雖說有驚無險,但想想這種功夫的威力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好吧,你小心點!”
蝶舞見龍飛宇答應了,高興的說道,“知道了,人家殺人這方面經驗可比你多。”
龍飛宇笑笑,隨手一記‘飛花指’彈向已經走進公園大門的安定坊,傳音說道,“小安子,有種跟我來!”說完拉起蝶舞向公園的山頂馳去。
安定坊帶着李永剛走進林口,就感到一縷指風襲來,一個轉身躲開後聽到龍飛宇的傳音,看着遠去的兩道黑影,不屑一顧,飛身而起。
“壇主,小心是陷阱!”李永見安定坊根本就不理自己的話語,無奈的提氣追去,暗歎他們的這位壇主真是太自傲了。
安定坊也是有自傲的本錢,電閃般的身形把李永扔的老遠。但他想和龍飛宇比輕功,純粹是竹籃打水--白費力氣!
龍飛宇放慢速度,和蝶舞並肩在樹頂颯然飛躍,還不時停下來嘲諷兩句後面飛奔的安定坊,氣的安定坊只想把他給大卸八塊。
到達山頂後,龍飛宇和蝶舞落在一株塔鬆之頂,隨枝瑤逸,神仙一般。
等安定坊剛飛落在山頂,蝶舞一式‘蝶雙飛’從手中飛出兩張紙牌,旋飛着延着弧線的軌跡從兩邊疾速攻向對方的咽喉。
多虧安定坊反應夠快,猛向後揚頭撤身,利刃般的紙牌從他的喉管三寸處旋飛而過,等他提氣防禦再次站穩時,蝶舞已經收回紙牌笑盈盈的站在離他兩丈的大石之上。
安定坊渾身冷汗直冒,剛纔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及時,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了。
“卑鄙!”安定坊惱怒的吼道。
蝶舞想沒聽見似的,小俏鼻冷哼一聲,展開新學的身法雙掌使出輕易不用的‘蝶刃七式’直斬安定坊全身要害。她的職業本就是以刺殺爲主,那會講什麼道德規矩,和龍飛宇簡直是一個脾氣。
凌厲的攻勢打的安定坊又是措手不及幾乎是防多攻少,展開身形全力抵擋,額頭又冒起了冷汗。自己掌握的資料上,龍飛宇除了李菲菲外沒有什麼高手了啊?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個厲害的MM,武功比自己只高不低。他那裡知道像這樣的高手,龍飛宇的衆女中有不少。
“嘻嘻真沒意思,你休息一下我們再打!”蝶舞凌空迴旋,落回剛纔的大石上,掃了一眼剛剛追上山頂的李永。
這時龍飛宇飛身而下,落在蝶舞身邊笑嘻嘻的說道,“小安子,你的武功還真不是一般的差勁,等你打贏了我老婆再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