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申生手指小打着顫指着狼藉不堪的物品,罵着:“一百多萬,他mmd的,一百多萬的貨就……就成,成這樣了,我草!”
“生哥,接下來我們該?”小楓請示着,畢竟他不是老闆,可也佔了百分之二的股份在店裡,百分之二的利潤可是很可觀的,心情能好起來纔怪。
是一點一點見證着這店的擴大,這麼多年的感情,見到店一下成這樣,不難過是假的。
“生哥……我那雙鞋子弄丟了,來買雙。”旅行愛好者老顧客,年級在快40歲左右的男子,當看到店裡的情況,連忙退了下,看了下店門外掛着的招牌。
‘青青旅行批發’是這6個字,沒錯;老闆還是這個很好說話平易近人的老闆,那管事的也還是邊上這個比較胖的管事。
“老闆,你這店怎麼了?”愛好者摸了下頭,很是驚訝問。
“被黑了。”趙申生越看着這幅想都不會想到的畫面,而確是事實發生這樣,臉色鐵青,咬了咬嘴脣,來到店裡,踢了踢堆積在地,與垃圾一般無二的碎道具,心裡在小滴着血,100多萬,100多萬……這樣了!
“啊?……”愛好者張了張嘴,提出見意:“報警了沒,別破壞現場,應該能找到兇手。”
“恩,對。”趙申生一想,確實是,點了下頭後,掏出手機,找到了一個叫‘嘯天’的號碼,按下撥號鍵。
“嘯天哥,我店被砸了。”響了3下,聽到一電話一通,他急忙說着。
“什麼?”電話中正在看着晨報的蕭嘯天以爲聽錯了,確定問。
趙申生來實話回着:“嘯天哥,我在旅行批發處的店被人給砸了。”
“老招,這個笑話可不好笑哦。”蕭嘯天聽他語氣畢竟沒帶多少傷感樣,店被砸了,那肯定是語氣很低,要不就很憤,高音調來着,哪像現在吐詞清晰,又不見悲色調。
“是真的,這能拿來開玩笑嗎,嘯天哥,你快帶人來看看了,被砸了個稀爛,我捫心自問,可沒得罪哪個。”趙申生記憶中篩選了下,這個不會那個交情好得很,連本市最牛的黃龍幫都有級別高的熟人在,無任何惹到了誰的事,一點點感覺都沒。
“真的還是假的啊?可別拿這種事開玩笑。”蕭嘯天嚴肅確定問。
“真的,這種事也能拿來開玩笑?嘯天哥,你快帶人過來了。”
“好,我馬上召集手下到你那來,店裡的物品不要去亂動,最好是別呆在裡面。”蕭嘯天吩咐着。
“恩,快來。”蕭嘯天來電話中回了下,見已經被蕭嘯天先掛了,把手機放進褲袋中,見到門口圍過來看熱鬧的羣衆,驚訝打量表情,議論聲點點的,也不見有幾人過來安慰安慰。
本開始在見了是這樣一番情景,心情還是淡定得很,從他打電話不急不躁中就可以看出,現在一下便心裡憋了口氣,這個虧得報!
“小楓,我們先呆到店外去,保護好現場,警察很快就會來了。”
“對,保護完,站到店外等着警察的到來。
“生哥,你店怎麼成這樣了?可沒聽講什麼砸的動靜啊!”他隔壁的王老闆見到他出店,忙挨近友好詢問。
“應該是昨晚砸的,我現在也是迷糊得緊。”趙申生搖了下頭,記起見事,忙精神一震問:“老王,你店不是有人晚上守着的,那夥計哩。”
“小毛頭,你來下。”王老闆頓時也記起,忙招手叫來正站在他店門外的幫手——小毛頭。
“小夥子,你昨天晚上有沒聽到有什麼大的聲音?”趙申生一臉渴望期待着。
“沒有,一點大的響聲也沒,我是隻要有點聲響就會驚醒的,昨天晚上沒有聽到一點大的響聲。”小毛頭回憶了下,搖着頭很肯定告之。
“這樣……”趙申生看了眼店裡的這幅沒一個是較好的,並且還被砸得較徹底的物品,沒聽到砸響,這……好像……太……砸東西時?難道可以不用發出聲音來砸的?
他仔細地盯着小毛頭的眼睛看了看,依他這麼多年看‘色’的眼光,直覺告訴他,小毛頭是說的真話。
“那就怪了……”趙申生還是抱着點希望,平和問道:“小毛頭,你也看到我店是這個樣了,應該砸東西時,是會聽到響聲的,對吧?”
“我昨天晚上真的沒聽到有砸東西的聲音。”小毛頭繼續回憶了下,還是搖了下頭,肯定着。
“好像昨天晚上確實沒聽到你店有什麼動靜發生的。”同樣是門面捱得不遠的老李,插話告之。
“這怎麼會……”趙申生以爲能在動靜上面來找到線索,聽他們這麼一肯定,那不是一下就斷了找到兇手的最佳着落點,砸東西,可以不發出聲音來的?還有這種事發生?
而事件就發生在他的‘頭上’,由不得不信。
在警車聲到來時,他問到的結果:在邊上的街坊都是沒聽到晚上有什麼很突出的動靜,白天發生?那肯定是沒發生的,不然有人看見早就會通知警察,熟人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到他的。
“嘯天哥,你看,我店這樣了。”過來了3輛警車,見到蕭嘯天一從警察上下來,他忙跑了過去,指着店裡,語氣有點帶上了低沉。
“阿亮,你帶幾個人手去裡面查看。”店裡怎麼成狼藉一片了,這,下手夠狠的,蕭嘯天在驚訝了下,熟練指揮着:“阿沉,佈置封鎖線。”
然後叫過趙申生與小楓問了問事情的經過,不過一聽後,都是與現場沒點聯繫的:趙申生是根本就上午來了時才知道,而小楓也不是住店裡的,也是來了後才知道。
邊上的鄰居都一樣,沒點線索:有沒聽到砸東西的響聲?,回的是‘沒’,發現什麼可疑的人沒?也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