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東的話,白夜雪頓時間愣了那裡,她瞪大了美目,似乎是不相信許東的話,但是當她觸及到許東平靜的眼神的時候,忽然間她身軀顫抖了一下。
她似乎是看到了,許東真的有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走吧,我送你回去。”
許東走向了一旁陸風的車,這一次,白夜雪什麼都沒有說,老老實實地坐進車裡面。
陸風急了,這憑什麼啊,這可是他的車,而且剛剛那一輛被許東開進了懸崖的車,也是他借來的。
但是,陸宇卻是連忙拉住了他。
“這樣也好,要是白夜雪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和咱們也沒有什麼關係。”
聽到陸宇這樣說,不忿的陸風頓時也明白了過來,但還是狠狠地瞪了許東一眼。
“這個小子真是命好,竟然連這樣都沒摔死他,竟然繩子掛到了護欄上,運氣也太好了,怎麼不摔死他啊。”陸風詛咒道。
“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吧,要不是如此的話,夜雪也完了,到時候,咱們全部都完了。”陸宇沒好氣的說道。
想到那樣的結果,陸風也情不自禁就打了一個寒顫,要是白夜雪真的出了事情的話,那麼就如陸宇所說的,他們真的是也完了。
不管是他們自己家還是王城白家,都絕對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所以從這一方面來說的話,他們還需要感謝許東的。
“呵呵,我可不這麼認爲的,這個事情本來就是許東搞出來的,要不是他的話,車也不可能會衝出懸崖,夜雪不可能會遇到危險,這一切都是因爲他,我感謝他個屁啊。”陸風惱怒的說道。
陸宇本來是還想要說什麼的,但是仔細想想陸風說的話,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只是,他們如何想的,許東就不在意了,他開着車,迅速地向山下開去。
一路上,白夜雪老實了很多,坐在那裡沒有說話,只是偶爾悄悄地看他一眼,似乎是想要將這個可惡的人的面容記在自己的心中。
許東慢慢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爲白夜雪,而是後方,一輛車一直都在跟着他。
剛開始的時候許東並沒有在意,畢竟山上就這麼一條路,但是當他下了山之後,這輛車還是不遠不近的跟着他之後,許東就明白這輛車的確就是跟着他的。
瞥了一眼一旁的白夜雪,許東也沒有吭聲,打算先將她送回去再說,這樣的話,哪怕是有什麼事情,也不會牽扯到她。
“後面有車跟着我們。”
只是讓白夜雪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時候,白夜雪忽然開口,清涼的聲音說道。
似乎是感覺到了許東的差異,白夜雪淡淡說道了:“被跟蹤的多了就習慣了。”
她是王城白家的小公主,白家也有不少的敵對勢力,所以在王城的時候,每次出門,她幾乎都會被人跟蹤,有時候是敵對勢力的,有時候是家裡面給她安排在暗中的保鏢。
時間長了,倒是讓她練就出來一種敏銳的嗅覺。
“坐穩了。”
許東沒有多說什麼,不管這後面的車是針對他的,還是針對白夜雪的時候,現在都不是很好的處理的時候,將白夜雪安全送回去之後,纔是重要的事情。
當然,許東感覺這些人是找他可能性更大一些,畢竟白夜雪不過是今天剛剛來到瀘城罷了,在這裡也不會得罪什麼人。
而他就不一樣了,這段時間,得罪的人可不少,王家的人,海爺的人,甚至還有陸家,也不是沒有可能,當然,傅雨晴也說不定。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而且都最近他得罪的,許東也從來都沒有隱藏什麼,所以說,找上門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許東話音落了之後,就將油門一腳踩到了底,黑色的汽車如同是一頭獵豹一樣飛速的飛馳在公路上,不過是十幾分鍾之後,就到了瀘城裡面。
等到了陸家的時候,已經得到了許東信息的陸雲霞已經在門口等着了,許東說了幾句話之後,拒絕了陸雲霞的好意,轉身離開了。
白夜雪想到了之前有人跟蹤的的事情,想了想,跟蹤自己的可能性不大,她情不自禁地升起了疑惑,難不成跟蹤許東的?可是許東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而已,有什麼值得讓人跟蹤的?
她回去沒多久,趁母親陸雲霞回屋了,便有偷偷溜了出去,向着許東離開方向追去,她也不知道爲何想要出去看看。
而且,她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畢竟瀘城怎麼說也是一個城市,這麼大的地方這麼多人,許東又走了不短的時間了,她還怎麼可能追的上。
然而,很多事情就是這麼的巧,當她走出去沒有多遠,經過一個小巷時,陡然聽到了裡面的聲音,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許東那非常有特色的淡淡平靜的聲音。
白夜雪驚喜了一下,連忙走了上去。
……
許東離開陸家沒多遠之後,就拐進了一個小巷子裡面,然後淡然站立在了那裡,頭也沒有回的說道:“跟了我那麼久,可以出來了吧。”
“啪啪啪!”
頓時間,一道鼓掌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周圍幾個人影走了出來。
“不愧是連成少的面子都敢不給的人,的確是有幾分本事。”
說話的人從陰影裡面在走了出來,不是別人,只是之前的時候,在山上時,那個找許東,名爲陳宇的年輕人。
陳宇臉上帶着一些冷笑,淡淡看着許東。
許東沒有想到,從下山的時候就開始跟着他的人,竟然是這個陳宇。
當時這個陳宇,似乎是想要帶他去見一個什麼名爲成少的人,被他拒絕了,沒想到竟然一直跟到了這裡。
許東瞥了他一眼之後,就收回了目光,直接向前面走去,對於這些人,他沒有興趣,對於去見什麼成少,他更加的沒有興趣,根本就不認識。
“站住,我有允許你走嗎?”
陳宇看着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如此囂張的許東,頓時就冷笑了起來,簡直是不知死活。
他有些不明白成少的意思,一個如此狂妄和普通的年輕人,有什麼值得他兩次想邀的?
被拒絕了一次之後,竟然又讓他再次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