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在我還是跟着丹尼爾的時候,我們給己方勢力做了一個分佈圖,這上面幾個勢力的根據點全部都畫了出來,你可以看一下。”愛德拿出了一張圖紙平攤在桌子上,對着林聰說道。
林聰點頭,在看到這個分佈圖上微微一愣,分佈圖畫得很詳細,基本上每一個地方有多少人,他們有多少資源都被標記的很好,愛德在林聰觀察地圖的時候,一方面在旁邊解釋。
“這是末日幫,他們的首領是德魯斯,德魯斯是一個肥肥胖胖的黑種人,他曾經是一個海盜,只不過這兩年不知道爲什麼回到陸地上來了,他的眼睛一隻是瞎的,爲人十分的殘暴,在他們那所有的女人都只能做奴隸的份,不管是警衛隊的隊員也好,還是普通倖存者也罷。”愛德點着地圖上的一個紅點,對着林聰說道。
林聰看了他一眼,神色古怪,愛德明白他的意思,有些尷尬,林聰的話外之音無非就是好像丹尼斯那邊也差不多,女人都只有做奴隸的份。
“既然對方那麼殘暴,爲什麼還會有那麼多幸存者願意跟隨他們呢?”林聰看了看上面標記的人數,大概有1500多人,實在是不算少,可以說是一個很大的倖存點了。
“這是因爲他們的實力最強,資源最多,而且他們的武器也比我們要充裕的多,在現在這個時候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因爲德魯斯以前是做海盜的,所以他在末日爆發之前早就已經存了許多的軍火,這是比我們有優勢的地方。”愛德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似乎感覺到自己技不如人。
得到解釋,林聰默然,在這個世界上,爲了活下去,人往往會放棄自己的尊嚴,也許對於某些外國女性來說這並不算什麼,畢竟他們對這方面的事情想得比較開。
在外境崇尚的還是勝者爲王,他們比較強調一點,就是選的男人一定是要基因比較好的,因爲這樣可以繁衍更強壯的後代,可以說西方人的思想跟東方人的思想完全是不一樣的。
看到林聰沒有說話,愛德繼續爲他解釋:“這是餓狼幫首領,是艾迪,這個首領比較年輕,大概只有二十來歲,不過他做事卻是最狠的一個,他不止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他在這些勢力當中排行第二。”
林聰又看了看地圖上面顯示的那個根據點,裡面寫的是那裡的人數大概有1300多人,也算是不少的了,這麼看起來丹尼爾所在的這個基地應該是在第三或者第四左右。
“這個是撒旦幫,他們的首領是克里斯,克里斯一直認爲這次人類之所以爆發末日危機,全部都是撒旦的遊戲,而他是撒旦之子,整個人是最陰險和詭計多端的,他臉上全部都是紋身,把自己紋成了一個骷髏頭,他們的實力位居第三,人數有一千兩百多個人。”
“這第四個勢力也就是丹尼爾之前所創建的這個基地,只不過在昨天下午所建立的心血全部都毀之一旦,這也讓我們意識到一旦在基地發生感染之後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第五個相對的比較弱小,但是卻善良得多,他們的隊長名叫馬羅,這馬羅是一個白種人,大概30出頭左右,以前是一個當兵的,後來爆發末日危機,這個人就一直帶領着倖存者,慢慢的衆人就將他推到了首領的位置,而在他的幫派當中,所有人也是能得到生活最好的一位,不過他們的實力偏弱,而且佔據的跟據點也不怎麼樣,那個地方全部都是喪屍,所以人數比較少,只有800個人左右。”
根據愛德的解釋,也就是說在這個城市當中,一共有五方勢力。
不!現在準確的說應該只有四方勢力了,自己這四十幾個人實在算不上是一方勢力,也只能說是一些普通的倖存者而已。
“難道這個城市的倖存者,除了他們根據地的這些人以外,就沒有其他的活人了嗎?”林聰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他不敢相信這麼大一個城市,居然加起來連一萬個人都不到。
“哎!”愛德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這個實在不太好說,有的人可能不願意加入任何一個勢力,便自己在外面遊蕩,就像你之前帶着的這個小女孩一樣,不過他們的下場一般都不怎麼好,除非能夠找到一個好的根據點,隨後人比較機靈才能夠活下來。”
林聰沒有說話,愛德又繼續說道:“他們那些不願意加入幫派的倖存者,我們稱他爲散人,散人是勢力最薄弱的地方,可以說任何一個幫派成員都可以欺負他們,因爲他們的武器最差,資源最少,一旦遇到什麼危險,是沒有人願意去救助他們的,而他們一旦在這幾方勢力當中的地盤搶奪糧食,絕對會遭到那方勢力的圍攻。”
林聰明白了,原來這些所謂的散人就是像那些沒爹疼沒娘愛的孩子,基本上走到哪裡被人趕到哪裡,不過這也是他們的選擇,如果讓林聰自己選擇的話,他也寧願當一個散人,也好過被這些勢力圈養起來像當成奴隸一樣的好。
“在這個地方往南大概30裡左右,那裡有一家超市,原本是我們這個勢力的地盤,那個地方的資源還有不少,我們沒有全部拿光,這次我打算就去這個超市,不知道林聰先生你意下如何?”爲林聰介紹完現有的勢力之後,愛德又指了指地圖上一個不知名的小超市,對着林聰說道。
“我沒問題,不過30裡,我們要是步行過去,恐怕需要不少的時間吧?”林聰自然是無所謂,他去哪裡都可以,只要能夠活過這兩天就夠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自己也藏了不少還可以能用的車,其中一些沒有完全報廢的,我們都會把它藏起來慢慢給修好,這樣可以代替我們的腳力。”愛德說到這裡笑了笑。
那笑容就像是一個一直落敗的孩子,僥倖贏得一分之後那種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