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宇打算死不承認,他想着,網絡上最近有個開掛的主播,被無數證據砸臉都沒承認自己開掛,只要臉皮厚沒什麼事情是扛不住的。
雖然看起來自己連自己歌是怎麼寫的都回答不了,但是隻要死不承認,就沒事,萬一要是認了,那就完蛋了,這可是自己在這個世界最大的底牌。
陳天早就猜到了,如果有人逼問自己的能力,自己也不會說。
所以早有準備,陳天拿出一顆藥丸,通體烏黑,還帶着一點光澤。
高智宇看到這個藥丸直接懵了,瞪大眼睛問:“你要幹嘛?”
趁着他說話張嘴的當口,陳天直接把藥丸塞進了高智宇嘴裡。
他想吐出來結果陳天直接丟進食道里了,一隻手抓着他的嘴堵住。
兩秒後,直接吞了下去。
“你這個混蛋!給我吃的什麼?”高智宇憤怒的說。
“毒藥啊。”陳天淡淡的說道。
“什麼!”高智宇人傻了,“你要殺我?”
“那倒沒有,這種毒有解藥的,你跟我說實話,我就把解藥給你啊。”陳天說。
“……”高智宇沉默,他在想陳天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能賭麼?貌似不能賭啊,萬一是真的,自己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一樣都沒了。
他不捨得啊,這輩子過的這麼快樂,死了就啥都沒了。
陳天也是這麼勸誡他的:“想想你的遊艇,想想你的妹子?李詩錦身材那麼好,你捨得麼?”
高智宇更加崩潰了,這人怎麼什麼都知道啊,連自己前幾天在幹嘛都調查過了,這也太針對了。
怎麼辦,怎麼辦?高智宇急中生智,他說道:“沒錯,歌是我抄的,鳥叔就是那個給我歌的人!”
陳天皺着眉頭說道:“鳥叔?那你說說這個鳥叔長什麼樣子。”
“他是個胖子,短頭髮,矮個子,喜歡穿西裝。”高智宇把腦海裡鳥叔的形象描繪了一遍。
他知道如果說假話的話,對方下次再問,對不上就完蛋了。
陳天說:“那你的意思是歌曲都是他一個人創作的?你是抄他的,還是他給你的?”
“他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創作的,但是他給了我很多歌。”高智宇說道,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使他看起來不像說謊。
“爲什麼他要給你歌,怎麼認識的,說一下。”陳天問。
高智宇吞了吞口水:“是這樣的,兩年前,我在公園練歌,那個其貌不揚的鳥叔聽了我半天。
他說我很有才華,指點了我幾句,問我願不願意拜他爲師,我感覺他很厲害,那肯定答應了呀。”
陳天說:“嗯,繼續。”
“那個,我有點渴,能不能給我喝點水?”高智宇問道。
陳天說:“可以啊,我給你倒。”
高智宇看到陳天倒水的手居然還戴着手套,心想自己難得機智,想忽悠他留下指紋的機會都沒有。
陳天把水倒來,給雙手綁着的高智宇喂水,並且說:“失望不失望,我戴了手套。”
高智宇差點嗆死,這貨不會是有讀心術吧,他怎麼知道的?
喝完後,陳天說:“接着講,挺精彩的。”
高智宇心裡更慌了,但是沒辦法,必須強裝鎮定,繼續說道:“後來,我就跟他學了一段時間,他最後跟我說。
他無父無母,無兒無女,現在又身患絕症,準備把自己這輩子創作的所有作品都交給我。”
陳天拿起桌上的葡萄,開始吃了起來,青提這個品種皮也是可以吃的,也不用擔心留下葡萄皮。
“然後呢?”陳天邊嚼邊問。
“然後就是這樣了呀,我出道,發歌,慢慢紅了,就是這樣。”高智宇認真的說,他覺得這是自己編的最像的故事了,連自己都快信了。
陳天皺眉說:“嗯,聽着不錯,江南style就算過了,再說說顫慄這首專輯吧。”
陳天的話,讓高智宇如墜冰窟。
“一樣的呀,都是鳥叔給我的。”高智宇說。
“你那個鳥叔,精通三國語言?英語韓語華夏語,挺厲害的嘛。”
“確實厲害啊,我也是這麼認爲的。”高智宇認真的說。
“鳥叔只寫了一首,江南style,剩下的都不是他寫的,沒錯吧?”陳天說道。
“都是啊,怎麼可能不是呢?哪來那麼多人給我歌啊!不然你說我爲什麼不知道香榭的落葉是啥啊?”高智宇說。
“哦,那行吧,你把剩下的歌都拿出來我就給你解藥。”陳天說。
“我都記在腦子裡了,然後把本子燒了。”高智宇說。
“燒了?你腦子這麼好用,全記住了?”陳天問。
“那是啊,我當年考試成績可好了,而且我有音樂天賦啊。”高智宇說道。
“哦,聽着很有道理啊。不過,待會你就開始會肚子疼,沒有解藥的話,大約三個小時就死了。”陳天說。
“不是,我都跟你說實話了啊,你不是說好給我解藥麼?”高智宇說。
“你沒說服我啊,小朋友,你兩年前讀高三,你們高中每天早上七點二十分就有一節早讀課。
晚上九點四十分才下課,而且你家離學校有三十分鐘的公交路程,那麼你告訴我,你每天幾點去練的聲啊?”
“……”高智宇沉默無言,對方連自己幾點上課都知道,他只能顫抖着說,“我……我五點半起牀不行麼?”
陳天說:“你要知道,你是在家住的啊,每天還要在家吃早餐,還要我繼續說麼?”
“……”高智宇肚子真的開始疼了,他害怕了,自己在對方面前就像個沒穿衣服的嬰兒,對方啥都知道,自己卻對對手一無所知。
他捨不得自己的富貴榮華,對方知道就知道了吧,沒什麼比命更重要的。
“我說實話,我說。”高智宇像是被抽乾了全身力氣,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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