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也笑了笑說道:“你要是覺得這種方法有用的話,那你就繼續。反正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不然的話你就多找幾個人來扇你巴掌,或許效果會更好。”
山雞此時的臉已經變得煞白,身上的疼痛沒過一秒鐘都會覺得痛不欲生。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真的是難以忍受,要是可以的話他真的願意直接死去。
紅毛直接就跪在凌天的面前,抱着他的腿說道:“大哥,求求你救救山雞哥,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你就行行好,你說的什麼要求我全部都答應。”
紅毛是真的害怕了,要是山雞再讓他扇巴掌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知道唯一能救山雞的或許就只有凌天一個人了。
凌天走到山雞的面前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他就感覺到身上的疼痛如潮水般的退去,一分鐘的時間除了臉上的疼痛以外身體上已經沒有任何的疼痛了。
“大哥,多謝你放過我,我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的恩情。你要還是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好了,我一定盡力去辦。”山雞連忙開口說道。
凌天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先問你,這個地盤原來不是阿虎的嗎?他去哪裡了?你最好不要騙我,你知道後果的。”
山雞連連點頭,說道:“我當然不敢騙您。其實我也不知道阿虎去了什麼地方,當時張少被人打了之後,他的父親知道很生氣。知道打人的人跟這一片的黑社會有聯繫,於是有讓公安局加大抓捕力度。原來這一片的小混混都被抓緊去,定了不小的罪,一時半會也是出不來的。”
“原來是這樣,你是說阿虎也有可能被抓進去了?”凌天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阿虎那些人被抓了後,我們老大馬上就入駐這片地盤,現在這一片地盤都是歸我管。天地良心,我是真的沒有對阿虎那些人怎麼樣,完全是張少的父親一手做的。”山雞知道凌天跟阿虎的關係應該不錯,現在只有撇清楚跟這件事情的關係。
凌天瞪了山雞一眼,說道:“不要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要是不幫忙的話,警察能那麼容易找到阿虎他們?恐怕是你們老大告的密,公安局才能把阿虎那些人清理的這麼幹淨。雖然我沒有混過黑道,但是曾經還是聽過阿虎說過你們黑道的一些事情。”
“大哥……這個我們老大的搞的密,我也不知道啊!我們老大一向都是心狠手辣的,他做什麼事情也從來都不跟我們說的。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肯定不會隱瞞的。”山雞頓時有點慌了連忙說道。
凌天指了指身後李義厚,開口說道:“這父女倆是我讓他們在我原來攤位烤肉的,告訴你們那些小弟,要吃烤肉可以但是必須給錢。要是想吃白食的話,我會找你算賬的。還有他們父女倆如果收到一點點傷害的,我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也都會找你算賬。如果你們讓我的心情不好的話,我會連你們的幫會連根拔起的,這話你直接帶給你們老大。”
山雞慌忙點了點頭,凌天的意思很清楚,讓他們罩着李義厚父女倆,這對他本就不算是很難的事情。他也見識到凌天確實是一個狠人,要是惹他不高興的話,把他們幫會連根拔起的事情凌天還真的能做出來。
“那個張少怎麼樣?還活着沒有?”凌天冷冷的問道,提到張佳冰這個人他從心裡就有非常厭惡。當初之所以留張佳冰的小命,也是因爲他不想殺人而已。
“他應該不怎麼好,不知道身上有什麼怪病,看了好多的醫生都沒有一點效果。”山雞說到這裡,故意壓低了聲音道:“據說是跟傳宗接代有關,原來天天都要女人,現在一看到女人就煩躁的不行……”
說到一半的時候,山雞忽然想起什麼了,支支吾吾的開口問道:“你……大哥……打傷張少的人不會是……您吧?”
凌天點了點頭,說道:“當初他帶着一幫人去找我的麻煩,讓我給打的。你可以把我會松山的事情告訴他。”
山雞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的。我跟誰都不會說的,連我們老大我都不會說的。”
“隨便吧,反正你叫他來我也不怕他。我再說一遍,這燒烤父女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會直接把你們的幫會連根拔起,至於你承受的東西肯定比其他人多。你最好給我記在心裡,還有讓你手下那個紅毛,不要來騷擾人家小姑娘。長得一臉的牛糞樣,最後滾的遠遠的。”凌天緩緩的說道。
“大哥,我都記住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山雞開口問道。
凌天微微的點了點頭,在山雞走出幾步後他忽然想到應該在他的身上施放一個禁制,言語的威脅的畢竟是不牢靠的,他也不能整天在這裡保護這燒烤攤的父女倆。於是他開口說道:“等一下!”
山雞已經走出去幾步,剛剛落地的心又懸起來了,他很想直接就跑。因爲凌天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可是他知道他是跑不出凌天的手掌心,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乖乖的聽話。
“大哥,你還有什麼事情?”山雞扭過頭來堆上了滿臉的笑容。
凌天瞬間就出現在山雞的面前,在他還沒有反映過來之前,在他身上拍打幾下,禁制就算是施放完成了。
等山雞反映過來的時候,凌天已經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凌天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已經在你的身上種下了一種東西,每當你想要欺負燒烤攤父女的時候,你身上就會開始痛。比起剛纔你承受的痛苦一點都不會少,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以後你要多做好事,慢慢的可能就不疼了。”
其實凌天的禁制完全達不到智能的效果,只要山雞內心有邪惡的想法的時候身上就會疼,跟當初施放在萬東強身上的禁制差不多。
山雞雖然對凌天已經當成神人的存在,但是現在凌天說的話他還是不相信。於是斜眼看了一下小云,心裡想象着把這麼漂亮的女人壓到身子底下的感覺。瞬間他身上的疼痛就開始擴散,從心臟向整個身體擴散。
剛纔山雞隻是手臂周圍的部位疼,現在是整個身體的每一寸的肌膚都在疼,那種像是被一萬隻螞蟻咬的那種疼,每過一秒鐘都是煎熬。
“啊……”
山雞整個人開始在地上打滾,要說剛纔的疼痛他還能咬牙堅持的話,這次的疼痛他是無論如何都承受不了的。
衆人都有點傻眼,眼看着剛纔還好好的山雞,此時像一頭驢一樣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手還不停的在敲打着頭。
“凌天哥哥,他是怎麼了?”慕容依依開口問道。
凌天笑了笑,說道:“我剛纔不說在他身體裡種下東西了,他不相信就實驗,肯定是對燒烤攤的父女倆有什麼邪惡的想法纔會這樣的。”
衆女一臉的驚異看着凌天,每次他帶來的東西都是新鮮的,好像身上有用不完的奇奇怪怪的東西,而每一次都能帶來驚喜。
“凌天哥,你種的什麼?真的這麼神奇嗎?”楊詩珊開口問道。
地上的山雞已經受不了,翻滾起來開始磕頭,嘴裡說道:“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山雞現在心裡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實驗了,凌天說的東西肯定都是真的,就是因爲對凌天的話抱有一點點的懷疑纔會變成這樣。
“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十分鐘後應該就能恢復正常了。你還是好好體驗一下這種感覺吧。”凌天淡淡的說道,他就是讓山雞好好記住這種感覺,以免下次再犯這種錯誤。
這種禁制帶來的痛苦雖然難以忍受,但是絕對不會讓人昏迷過去。它在會在人的臨界點上下波動,不斷的觸動忍耐疼痛的極限。凌天當然可以隨時解除這種痛苦,可是這一次他並不打算解除。
陳雲舒抓着凌天的胳膊搖了搖,說道:“凌天哥哥,你還沒有說,你剛纔到底在他的身體裡種了怎麼?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神奇嗎?”
凌天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禁制,它可以動人的行動或者是心理限制。當然限制的結果你們也看到了,讓人痛不欲生。”
慕容依依此時壓低了聲音,輕聲問道:“是不是一種法術?”
慕容依依的聲音控制的就凌天周圍的幾女能夠聽到,因爲之前他說過關於法術之類的事情是要保密,不要讓外人知道的。
凌天微微的點了點頭,其實禁制嚴格意義上說不算是真正的法術,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麼跟五個女孩解釋禁制到底是什麼,乾脆直接讓禁制直接是法術好了。
山雞果然一直在地上打滾了十分鐘,喊叫聲音才停。此時的他已經不能自己從地上站起來了,在紅毛的攙扶下虛弱的站了起來,他的身體的重量幾乎都靠在了紅毛身上。
“現在知道我沒有騙你吧?要是你表現的好的話,一年後我種的東西會自行解除,不然的話會陪伴你終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