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被隔離在一個審訊室,兩名警察在審問他。這裡看起來並不像是審訊室,更像是臨時做審訊室用的,而且剛纔走到這裡的時候花費了不少的時間,顯然是發出任何生意公安局裡的人都聽不到。
“趕緊交代的你的問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個比較年長的大概四十多歲警察狠狠瞪着凌天開口說道。
凌天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們還沒有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怎麼知道要交代什麼。大概也解釋一下爲什麼把我抓到這裡來吧?”
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是負責記錄的,聽到凌天這樣說話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的說:“你以爲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警察局!你要是想在這裡撒野的話,我告訴你絕對是找錯地方了。你最好把你做的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不然的話有你的苦頭吃的。”
“我相信警察局也是講理的地方,你們無緣無故把我抓緊來,不告訴我什麼事情就讓我交代問題。那我只能說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要是知道我做了什麼就麻煩拿出證據來吧,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凌天淡淡的說道。
年長的警察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公墓回到市裡的路上我們發現了一具男屍,我們調查過那個時間段你正好開着車從公墓往市裡面走,因爲我有理由懷疑你跟這件事情是有關係的。如果你老實交代問題的話,我們可以酌情到時候向你跟法官求情,你要死活不說的話那我們只好公事公辦了!”
凌天的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我想知道,從公墓回到市裡的那條路上要過那麼多的車,你憑什麼確定這件事情一定就是我做的?而且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一帶應該沒有攝像頭,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車經過那裡,又是怎麼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找到我住在哪裡,並且把我抓到這裡來的?”
其實凌天說的完全有道理的,警察就算真的慢慢開始調查的話,不可能能在不到半天的時間內就找到他的頭上,這中間一定是有人在操縱。
年長的警察被問的啞口無言,直接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的喊道:“我是警察還是你是警察?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你有什麼資格問我?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交代你的問題,爭取寬大處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凌天無奈的嘆了口氣,這警察來來回回就是交代問題這一句,難道他不知道累的嗎?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不開口等那個幕後黑手走出來,相信那個黑手肯定是想威脅他做什麼事情,而不是直接把他弄死這麼簡單。就算實在恨得想要弄死他,這點點的小技倆還差的很遠。於是他乾脆就直接閉上了眼睛。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知道這個審訊室是幹什麼用的嗎?是專門審訊你這樣的窮兇極惡的人!這裡沒有攝像頭,我們要怎麼對你都沒有人知道,你要是想要少吃點苦頭的話,你最好現在就開口。”年長的警察說着還故意活動了手腕。
凌天微微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們要是被打了,也沒有人知道?”
年齡大的警察目露兇相,冷冷看着凌天說道:“你現在被拷成這樣,你能懂的了嗎?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的話,這就讓你嚐嚐的拳頭的滋味。”
凌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閉上了眼睛。
年長的警察顧輝平見凌天直接閉上了眼睛,以爲他已經不打算抵抗了,更加得意了。老實說當警察也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見到凌天這樣的犯罪嫌疑人,況且他是上頭交待下來要好好對待的重案犯,他可不能馬虎。
顧輝平這當然不是第一次毆打犯人了,這裡面的技巧當然也是瞭解的。怎麼樣打犯人身上不會有傷痕,但是犯人卻是痛不欲生的,門道還是不少的。
凌天實在不屑於跟這個級別的人戰鬥,只需要一個手指頭就能戳死對方。他手上的手銬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形同虛設,只要他願意的話隨時都可是掙脫出來。
一股拳風想着凌天的胸口襲來。
這拳頭看似凌烈,但是對於凌天來說跟慢動作恢復差不多。
這種力量的拳頭凌天連躲都不用躲,對他的身體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顧輝平沒敢用上全身的力氣,因爲他覺得眼前的男人身體有點單薄,要是一拳打死的話就麻煩了。他第一拳只不過只是實驗一下凌天所能接受傷害的範圍。
一拳重重的砸在凌天的胸口。
“嘭……”
凌天的胸口發出低沉的聲音。
顧輝平詫異的看着凌天依然淡然的表情,他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疼痛的感覺。
不過馬上顧輝平的手上就傳來的劇痛的感覺,現在回想起剛纔打到凌天的胸口,就像是砸到一堵牆上一樣的感覺。
顧輝平收回手,微微的活動活動,在凌天的面前他當然不能表現出任何不舒服的感覺,不然的話實在是太丟人了。
“這位警察先生,你的拳頭好像不怎麼樣,是不是沒有吃飯?我覺得比按摩的力氣還小一點,你要是這種力氣的話,還是回去練練吧。”凌天慢慢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
顧輝平的肺都要氣炸了,被凌天嘲笑簡直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恥辱,他此刻的眼睛中彷彿能噴出火來!
“嘭……”
“嘭……”
“嘭……”
沒有任何的預兆,顧輝平直接重重的三拳砸在凌天胸口。這三拳完全是沒有間隙,也沒有留情用上了全部的力氣。
凌天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都說過了,你這種力量跟撓癢癢差不多,不然的話你給我的後背撓幾下。”
顧輝平的手此時已經疼的在微微發抖了。剛纔用上全力,現在感覺到整個手臂都在發麻,要是在多打幾拳的話估計他這條胳膊都要殘廢了。
“你的胸口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人的胸口怎麼可能這麼硬!”顧輝平大聲的吼道。
年輕的警察此時也湊上前來,連忙去檢查凌天胸口的衣服,發現確實除了衣服確實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
“顧隊,要不然讓我來試試,這傢伙可能皮有點厚,您還是坐在一旁歇歇吧。”年輕的警察一臉的諂媚的笑容。
顧輝平現在在發現整個胳膊鑽心的疼痛,比剛開始的疼痛還厲害,他已經是咬着牙在忍着的。可是這種疼痛感一點都沒有消散跡象,而且隱隱有變得更加厲害的趨勢。他連忙走回到原來的座位,把手放倒桌子下面輕輕的撫摸着疼痛的一隻手。
年輕的警察此時估計把手捏的“啪啪”的直響,像是要嚇到凌天。
凌天無奈的嘆了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繼續閉上了眼睛。
年輕的警察沒有選擇的凌天的胸口,因爲他覺得凌天的胸口是有問題的,很有可能練過“硬氣功”,他慢慢的走到凌天的身後。
“嘭……”
一拳重重的砸在凌天的後背。
這一拳年輕的警察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他的目的想要一擊有效。
“哦……”年輕的警察發出低沉的呻吟,他的手臂像是要斷了一樣,他覺得肯定骨頭裡面出問題了。
年輕的警察氣不過,直接飛起一腳向凌天的背後踹去。
就在腳離凌天的後背只有幾釐米的距離的時候,凌天連同整個椅子都往旁邊移動了一段距離。這樣年輕的警察就直接踢空了,這一腳他也是狠狠的踹過去的,想要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他整個人都與地板“親密接觸”了。
凌天可以不動讓他們用拳頭打,可是不代表可以讓他們用腳踢。即使是背後的攻擊,他也能輕易的躲開了。
年輕的警察重重的摔在地上,好半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指頭指着凌天說道:“你……你……你怎麼能夠躲開呢?之前你不是都不躲的嗎?”
凌天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有說過我不躲嗎?我只是不想躲而已。你們要是玩夠了,就把你們幕後的老大叫出來,我是沒有什麼心情跟你們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顧輝平直接從旁邊抄了一根警棍,直接來到凌天的面前說道:“我就不相信,連警棍都打不疼你。你就等死吧!”
“對對對!用警棍敲爆他的頭,弄死他!我們早就應該用武器的,不然的話也不會淪落到現在的這個樣子……”年輕的警察忍着手上傳來的劇痛說道。
“閉嘴!”顧輝平顯然有點惱怒,舉着警棍冷冷的對凌天說道:“你要是現在服軟還來得及,把你所做的事情都交代出來,我可以不打你。”
其實現在顧輝平已經有點害怕的感覺,因爲凌天表現太詭異,顯然是個練家子。
“我覺得你還是把你們背後的老大請出來,跟你們談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你以爲你舉着個警棍,我就害怕了?真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