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他人的鬼樣子,沒瘋也差不到哪裡去。
不待長歌月說話,白衣男子自顧自的說道:“他在這裡被關了十五年了,而且在三天以前他都是一個人被單獨關着的。”
長歌月挑眉,恍若對白衣男子所說的絲毫不敢興趣。
白衣男子蹙眉上下打量着長歌月,心裡有些摸不準,在這麼一個地方這人竟然不慌不亂,難道有着什麼其他的依仗?
長歌月卻突然輕笑,“你有什麼計劃?”
白衣男子心中當即暗笑,還以爲她有什麼依仗,原來不過是在裝腔作勢,不過長歌月那一手詭異的銀針卻是他看好的。
說不定在今晚能夠起到大作用。
“你身上可有毒藥?”白衣男子沒有正面回答長歌月的問題,而是問道。
長歌月不置可否。
白衣男子只當她有,畢竟進了這石屋的人若不是懂毒就是會醫,就是關押犯人,九園恐怕也不會養無用之人。
白衣男子想了想接着道:“那惡人將我們關在這裡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你想不想報仇!”
長歌月看着白衣男子眼中露出了些許笑意,語氣輕巧的道:“你有辦法?”
白衣男子微微有些晃神,不知道爲何他總覺得在長歌月的笑容下藏着什麼他看不透的東西。
又好像這雙眼睛能夠把他看透,他狠狠的搖了搖頭,不可能他們不過是第一次見面。
“自然有,你可能不知道那惡人爲何會將我們困在這裡,可是我卻是知道的,那惡人中了一種罕見之毒,今夜月圓就是毒發之時,到時候他必然會來求我們爲他解毒,而那個時候就是個好時機。”說着白衣男子做了個殺的手勢。
長歌月輕輕揉了揉眉心,中毒?毒發?
她初次見那紅衣變態的時候他身邊的確毒霧繚繞,而且體內好似有一種強大的毒氣在他的丹田之中。
可是若是說紅衣變態會被毒死或者毒發身亡,長歌月卻是嗤笑出聲,怎麼可能!
那毒藥已經轉變爲他殺人的利器了!
想了想長歌月笑道,“他身邊高手不少,就這裡頭瘋貓三兩隻,你確定能報仇?”
白衣男子以爲長歌月已經動心,於是更加賣力的道:“能不能報仇就要看我們有多少本事了。”
說着示意長歌月在拿出一些底牌來,長歌月卻是輕笑,看着白衣男子的目光帶着幾分審視,良久她才輕聲道:“兄臺貴姓?”
白衣男子目光微微閃動隨即道:“在下尚城。”
長歌月眼中的笑意更加濃重了,語氣幽然的道,“姓尚的可不多呀,不過晉城姓上官的貌似有一家,好像還是個當官的呢。”
尚城!上官城!當真是有趣的很呀。
上官城當年是宗政陌隱身邊的頭一號走狗,若不是上官府地位不如溫府恐怕她在宗政陌隱身邊的分量比起溫文豪也不逞多讓。
上官城聽到長歌月這句話後目光微微鎖緊,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在看到長歌月平靜的笑顏後,隨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