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挑了遲玲一隻腿的腳筋,醫術再高超的醫生,也無法恢復成她完好如初的狀態。
“如果你做不到,上次我答應你的事,作廢。”
“……”
聞青苦着臉,忙不迭的保證,“能,我能做到!別作廢!”
聞默無聲一笑,站起來上了樓,聞青苦逼兮兮的一個電話把彼特叫了過來。
等遲晚收工回到家裡時,看到自己少了一顆珠子的手串,頓時就沉默了。
聞默有點糾結,他知道這個手串對她來說有多重要。
可是它被損壞的原因,他暫時又不能說。
“晚晚……”聞默試探的說,“抱歉。”
遲晚說不心疼是假的,這可是她父母留下來的最後一件遺物了!
因爲信任聞默,她纔會什麼也不擔心的交給他,沒想到他卻把它弄壞了。
“怎麼回事?”
她的語氣很平靜,一般來說,這種情況都是她即將發怒的前兆。
聞默抿了抿薄脣,試圖去拉她的手,卻被她躲開了。
“怎麼回事!”她又問了一遍。
聞默掐了掐眉心,“我做了一個實驗。”
“什麼?”遲晚瞪着他。
“你聞聞手串的味道。”
遲晚皺着眉,把鼻子湊上去,果然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清香,是一種木香和不知名香味的混合味道,不甜膩,非常的清新怡人。
“這是怎麼回事?”
聞默壓下心頭的歉意,面不改色的胡謅,“就是做了個實驗,弄壞了一顆珠子,也弄出了這種香味,綜合來說的話,這珠子絕對會增值,也……不是很虧。”
“……”
聞言,她心裡更悶了,攥着手串跑出了主臥,到陽臺吹了一會風,情緒才勉強冷靜。
少了一粒珠子,手串顯得鬆鬆垮垮的,戴在手腕上也不好看。
“哎……”
她嘆了一聲,望着天空上的浮雲,“爸媽,你們別怪我,也別怪你們女婿,我相信他的爲人,肯定不是故意的。”
追出來的聞默恰好聽到這句,忍不住笑了,“你放心,我跟你保證,他們一定不會怪你。”
遲晚的自言自語被聽到,小臉尷尬的一紅,不由冷哼,“反正他們不在了,還不是任你說?”
聞默笑而不語,從背後環抱住她的腰,暖暖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廓。
他說,“要不這樣,過幾天我送你場驚喜,當是補償你,好不好?”
遲晚嗔了他一眼,心裡的氣其實消了大半,還是嘴硬道,“誰稀罕!”
聞默無聲的一勾脣,沒再說話,和她交疊着站在一起欣賞風景,一雙鳳眸閃着沉沉浮浮的光芒。
遲晚沒把他說的‘驚喜’放在心上,繼續按部就班的拍戲。
兩天後,她接到了沈讓的電話。
“怎麼了?”
遲晚很自立,習慣了一個人奮鬥,當她的經紀人真的已經非常輕鬆了。
除非有事,否則沈讓也不會來打擾她。
沈讓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了口,“小晚,高大影帝的電影裡有沒有多出來的角色,比如小配角什麼的?”
聞言,她眉心一蹙,在想到某個女人之後,面色不由沉了下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