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空一行人來到游泳池邊,距離季空下定決心要改造游泳池,如今已經過去了一週的時間。
因爲是週末,裝修工人自然也是要放假的,所以改造工程便暫時停了下來,不過現場倒是打掃的比較乾淨。
季空站在游泳池邊放眼望去,總的來說這一週的成果還是非常喜人的,進度至少完成了百分之四十以上。
照這個進度下去,說不定在游泳池正式開放前就能完成改造。
——
“莫夫魯你們幾個,就繼續去各自的崗位上工作吧,對了,如果精靈四姐妹沒事的話,就把她們幾個喊過來。”
“至於詩羽你們,反正現在也沒事,就直接開始練習吧……嗯,既然劇本是由詩羽你寫的,那就由你來任導演。”
在游泳池的周邊逛了一圈,對這裡的情況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後,季空便開始對他們各自的任務進行安排。
“由我任導演嗎?”
霞之丘詩羽紅脣翹起一個愉悅的弧度,目光不着痕跡的看了加藤惠一眼,“聽起來挺有意思的,不過我的要求可是非常嚴厲的哦。”
“吶……季空君,爲什麼我突然覺得有點冷呢?”
加藤惠輕聲道。
“大概是因爲你站在游泳池邊,被涼風吹了所以有些冷吧。”霞之丘詩羽聳了聳肩,突然反應過來,“不對,你怎麼叫他季空君?”
“這樣的叫法不可以嗎?”
加藤惠白淨的俏臉上一片茫然,有些無辜的樣子,“我只是覺得大家都是鄰居的話,叫先生好像有些太見外了,可如果叫季君的話,又好像有些太親密了呢,所以就決定叫季空君。”
加藤惠漆黑的眼眸看向季空,眼波柔柔的,聲音輕細柔軟,“季空先生,這樣叫你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其實你叫我季君也沒有問題。”季空笑道。
“不用了,我叫季空君就可以了。”
加藤惠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不再開口了。
亭亭玉立的她站立在游泳池邊,白色的貝雷帽,白色的連衣裙,白色的雙腿和白淨的臉蛋上那淡然的微笑,彷彿有一種與世無爭的聖人之姿。
“以前怎麼沒注意,這個加藤惠也挺漂亮的啊!”
穿着喜洋洋人偶服的馬卡龍輕聲嘀咕道。
“這樣純白的一個美少女,胖ci也一定是白色的!”
穿着博美犬人偶服的提拉米色眯眯道。
莫夫魯:“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今天是週末,我們的工作還很重呢,快點準備回去開工了!”
“嘛,就算莫夫魯你不在,遊客們也不會有絲毫在意的。”
“你們說什麼?!”
“……”
吉祥物三人組吵吵嚷嚷的離去,霞之丘詩羽警惕的目光卻注視在了加藤惠的身上。
【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雖然‘季空君’聽起來的確沒有‘季君’那麼親密,但這是隻屬於她一個人的獨特稱呼!】
【僅僅憑藉着一個稱呼,就拉近了和季君的一大段距離……好心機啊!】
彷彿是注意到了霞之丘詩羽的目光,加藤惠偏過腦袋,掩了掩被風吹散的頭髮,朝着她輕輕一笑。
霞之丘詩羽抱着雙臂,略顯高傲的擡了擡圓潤精緻的下巴,朝着季空問道:“季君,如果現在就開始練習的話,服裝之類的事情怎麼解決?因爲是在游泳池邊舉行活動,要不要考慮泳裝?”
“泳裝就不必了吧。”
看了一眼迅速就變得臉紅的青山七海,季空笑道:“有關於服裝的問題我會去解決,你現在教教她們說話的方式和演技就夠了。”
“好吧,我明白了。”
霞之丘詩羽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加藤惠:“那麼作爲女主角,首先就由加藤同學你開始吧。”
“……霞之丘學姐請多多關照。”
加藤惠很有禮貌的鞠了一躬。
看着霞之丘詩羽和加藤惠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季空搖了搖頭。
他當然聽出來了霞之丘詩羽話裡那“深深的惡意”。
雖然不清楚這兩名少女是怎麼懟上的,但他相信霞之丘詩羽是一個識大體的人,不至於把一些私人的恩怨帶入到工作中,最多對加藤惠嚴厲一點罷了。
而這也正是季空期待的地方。
現在的加藤惠到底還是有些太青澀了,想要成爲一名合格的女主角,還需要更加嚴厲的調教才行。
安排好了這些人,季空目光轉向一直緊緊跟在自己身後的椎名真白。
因爲有了上次的房屋爆炸事件,所以季空當然不放心把真白一個人丟在家裡,於是這次也把她帶出來了。
“真白,這裡風景還算不錯,你就在這裡畫畫好嗎?”
“空,你呢?”
感受到少女話語裡濃濃的依戀之情,季空按住她腦袋上純白的遮陽帽,輕輕往下按了按,弄得她眼眸微眯,淺黃色的長髮也是一陣顫動後,才笑道:“我就在這周圍走走,放心吧,不會離開真白醬太遠的。”
“那好。”
椎名真白點了點頭,從季空手裡接過帶來的包包,打開,裡面放着一把小巧的摺疊椅、一張畫板、一副畫板支架、顏料、畫筆等用來戶外寫生的東西。
在季空的幫助下把這些東西擺放好後,椎名真白就坐在摺疊椅上,開始描繪起眼前動人的景色。
頭上帶着一頂白色遮陽帽的椎名真白,顯得比平時更加柔弱動人,遮陽帽下淺黃色的髮絲在微風中輕輕飄蕩,再加上少女繪畫時那微抿的櫻脣、認真的眼神,還有輕輕皺起的嬌俏小鼻,這樣一幅專注的姿態,讓季空突然覺得此時的真白,比任何畫卷都要美麗!
然而就在季空這麼想着的時候,椎名真白突然扭過頭對着季空說道:“空,我要年輪蛋糕!”
美好的畫面瞬間破滅!
“昨天不是說過了嗎?今天的年輪蛋糕作爲懲罰被取消了!”
季空殘忍的拒絕了椎名真白的請求。
看着一副嗷嗷待哺,渴望着被投食的椎名真白,季空頗爲有些無奈的按了按額頭。
到底還是一隻寵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