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空最終還是掙脫了繪里奈的牙齒。
因爲被迫無奈,他不得不用上一些不可描述的手段,至於是怎樣的不可描述手法,看看繪里奈那羞憤欲死的目光,就能猜出一二了。
掙脫繪里奈後,季空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肩膀。
還好,雖然流血了,但大概是她有些無力的原因,也只是兩個淺淺的血印,沒有如同想象中咬出一個窟窿來。
鬆了口氣,季空看向還在瞪他,就像是要把他瞪死一樣的繪里奈道:“我佔了你一些便宜,你把我咬出了血,我們倆就算是扯平了哈,以後誰也不欠誰的。”
看見季空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繪里奈差點氣死,怒道:“區區一點血怎麼能相提並論!總之這件事情沒完!”
“嘖……”
季空有些頭疼的抓了抓頭髮,無奈道:“你們女人的貞潔不就是一灘血麼?所以我們倆損失的東西是等價的,明白不?”
繪里奈這次是真的要被氣死了,可是面對臉皮厚起來的季空,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根本一個字都吐不出來,憋了半天,也只是吭哧吭哧道:“總之我和你不死不休!”
“好好,你就和我不死不休吧。”季空搖了搖頭,“那麼繪里奈大小姐,我現在就離開了哈,不用送。”
“等等!”
季空剛轉過頭,背後又傳來了這樣的聲音。
爲了避免之前的悲劇重演,季空這次只好扭過身,無奈道:“我的繪里奈大小姐,你又怎麼了?”
“扶,扶我回去!”
看的出來,繪里奈也是有些害臊的,說出這句話時聲音吞吞吐吐的。
“嗯?”
季空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我的腳扭了,走不動啦!”
季空走到繪里奈面前,蹲下身,在她屈辱的目光中脫下她的鞋子和襪子一看——好吧,確實已經腫起來了。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走路都會摔跤?”季空也是無語。
“……”
繪里奈抿緊了脣,一語不發。
因爲身具神之舌的原因,她的味覺比其他人要敏銳許多,這讓她能夠輕易分辨出料理細節的同時,料理帶給她的衝擊力也要比常人大上許多。
雖然“廚藝精通”這個名字聽起來不咋滴,但在兌換了這個技能後,季空目前的廚藝的確可以說是這個時代的巔峰,品嚐了由他所做的麻婆豆腐,繪里奈就像是經歷了一次極致的高chao,不僅香汗淋漓,渾身也是酥軟的使不上一點勁兒,所以剛纔纔會一站起來就跌倒。
不過這種理由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季空倒也沒有再挖苦什麼,站起身,很是民主的問道:“那麼,要我怎麼送你回去?是公主抱?還是背?”
“只要你扶一下就夠了!”
季空聳了聳肩,不再說什麼,架起繪里奈的一條胳膊就開始往前走。
繪里奈單腳一蹦一跳的跟着。
季空左看看、右看看,最終還是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繪里奈大怒。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這樣蠻可愛的。”
“你,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再說這些,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繪里奈呲着小虎牙,都有些口舌不清了。
吵吵鬧鬧間,兩人回到了繪里奈的別墅,中途繪里奈順便給遠月學園裡的醫院打了個電話。
……
“你,你們都幹了些什麼?!”
愛麗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對男女。
此時的繪里奈雖然面色蒼白,但依舊可以看見一抹殘留的紅潤,尤其是額頭的汗水和一瘸一拐的腳,都讓人浮想聯翩。
難道說這對狗男女居然在外面打了野戰?
愛麗絲心中一驚,那自己的一番佈置豈不是做了無用功?
“你堂姐的腳扭傷了。”季空朝着她說道:“快點扶她去樓上的臥室。”
“啊咧,難道季君沒看見我還被綁着嗎?”
季空:“……”
愛麗絲確實還被綁着,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是將繩子解開後,又把自己綁上的,因爲綁的方式都和上次不一樣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古靈精怪的少女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正所謂你無論如何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季空也放棄了說服她的打算,自己扶着繪里奈上樓了。
確認他們上樓後,愛麗絲一下子就蹦了起來。
這次她可是準備的十分周全,不僅廚房裡的許多調料都被下了藥,就連繪里奈的臥室裡,也被她弄了一些無色無味的薰香!
“哈哈,這下萬無一失了!”
愛麗絲心裡這麼想着,偷偷摸摸的來到二樓正準備偷窺,就聽見一陣‘啪啪啪’的聲音從繪里奈的臥室裡傳來。
不會吧,難道他們打起來了?
愛麗絲悄悄的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往裡看,然後大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圓!
他們的確打起來了,而且季空還是在打繪里奈的屁股,並且是脫了褲子在打!
時間迴轉到三分鐘前。
季空將繪里奈扶到牀上躺下後,覺得有些尿急,就借了她臥室裡的衛生間用一下。
然而等他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讓他下腹某處地方瞬間直立的一幕。
只見繪里奈正滿臉屈辱的趴在牀上,重要的是,她自己將短裙撩到了腰間,並且就連胖ci都褪了下來!那白花花的翹tun完全展現在了他面前!
“繪里奈,你……”
“要動手就快點!我薙切繪里奈,纔不會做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季空明白,繪里奈這是要兌現之前的賭約了,但無論如何,這種事情他也不能做啊!
可他雖然在心裡這樣告誡自己,但不知怎的,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的走了過去。
伸出手‘啪啪啪’的在那雪白細膩又有彈姓的地方,輕輕打了三下,當然他也不會傻得下重手,只能怪繪里奈的屁股彈姓太好,打上去聲音相當清脆。
繪里奈趴在那裡,咬緊牙關,承受着奇恥大辱。
想想自己以前是多麼高傲的一個人啊,不僅在學校裡呼風喚雨,那些男人看見自己,簡直恨不得跪在親吻她走過的路!
然而現在,她卻趴在牀上讓一個男人打屁股!
一想到這裡,她不由悲從中來,又是屈辱又是委屈,幾乎是帶着哭腔道:“季空!你這個混蛋!我算是被你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