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對於每日清閒的衆女越發的不解的方思逸,並沒有打算加入其中的意思。
想了想,乾脆開始思考起明天的拍攝來。
他如今正在《射鵰》劇組忙碌。
每天在拍攝之餘很少有着什麼空閒時間。
不過除非必須的夜戲,否則方思逸是很少熬夜的。
用他的話來說,一名藝人的狀態調整的好的話,可以成倍於疲憊狀態下的拍攝效率。
所以與其趕工超時的去忙着快速拍完,這一點上,倒是與他個人拍攝電影的風格保持一致。
當然,偶爾有的時候,有的藝人會因爲種種原因而無法找到人物狀態,遲遲無法入戲,所以偶爾方思逸也會發火。
不過方思逸的發火,和其他導演的破口大罵不同。
他發火的時候,會是氣場全開的時候。
要知道,除去作爲一名導演之外,方思逸還是一名成功的商人。
固然這些年發展公司有着記憶的緣故,可如果他本身是那種草包,恐怕Dream也發展不起來。
當然,他並不是什麼這方面的天才,也就只是一般人的情況而已。
但架不住他能夠學進去!
實際上,進入社會之後,我們能夠接觸到的事情越發的多了,從而分心他故,以至於我們再也無法回到學校中那般純粹的接受知識的學習了。
但方思逸卻一直都知道一點。
那就是一個人如果想要達到什麼程度,就必然要有所付出。
而顯然,在除去低調到近乎沒有任何負面新聞的情況下,方思逸在除去日常pao妞之外,大多數時間裡,都在進行着學習。
一天學一些,一個月下來,就獲得不少。
長此以往積攢下來,這些年他身上那種源自於上位者的氣息也越發的濃厚。
所以當他發怒的時候,那種氣壓,實在無法讓人難以接受。
甚至還發生過一些新人演員,只是站在他面前,就已經哭了的。
可和在私下裡的憐香惜玉不同,在片場,哪怕對方是一個新人妹子,方思逸照樣毫不留情面。
不過卻並不是罵,而是耐心地向對方講戲。
方思逸絕對是國內屈指可數的和新人演員接觸最多的導演!
基本上他雖然前期很多的作品之中,都有着穎寶擔當女主角,但實際上,Dream的新人也是十分多的。
尤其是其中合作過的新人,更是多達數十位!
如此多的情況下,以至於方思逸在私下裡,也被很多新人期待與之合作。
當然,不可否認,他與之合作的小姐姐們,都是註定在未來能夠紅起來的。
但如果沒有方思逸的調J,恐怕也不能做到如今的成就。
畢竟,能夠紅起來是一方面。
能夠紅到如今的程度,又是另外一方面。
方思逸在那邊想着明天的拍攝內容,這邊的安悅溪則是有些頭疼地看着一臉鬱氣看着電視,卻始終不看她的老公。
很自然的,方思逸和安悅溪的事情就傳到了她老公的耳朵裡。
“哼哼!”抱着胳膊,那誰在一直哼哼着。
“我和老闆並沒有什麼,你愛信不信!”安悅溪也惱了,回懟了一句,轉身就要進屋。
“除非……除非你能證明,否則我根本不相信!”那誰眼珠一轉,隨口說道。
“證明?”安悅溪皺着眉,有些無奈地反問:“這怎麼證明?”
“最近半個月以來,你一直拒絕我親近,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說你和他之間沒什麼?”那誰怒氣衝衝地問道。
“拜託……”安悅溪哭笑不得地說道:“我最近忙着匯演,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我回家,你早睡了。”
“那就不去!”那誰隨口嘟囔了一句。
“你說什麼?”安悅溪錯愕地看着那誰,有些不敢相信之前聽到的。
“我說……那就不去!”越說情緒越激動的那誰,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可你不是一直以來都支持我的工作麼?”安悅溪不可思議地問道。
“我支持到自家老婆被人騎了?”那誰怒急攻心之下,直接口不擇言地說道。
“你……”安悅溪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混蛋!別說我和方思逸沒有什麼,就算是有什麼,你能怎麼樣?”
“好啊!你終於承認了!”那誰彷彿一下子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蹦三尺高地喊着。
“我不想和你吵!”安悅溪轉身打算回到屋裡,拒絕和老公無意義的爭吵。
可這樣做,分明在那誰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
怒火中燒的情況下,那誰就有些失去理智了。
上前一步抱住安悅溪,就要強行進行某些不可描述的狀態。
安悅溪經過初時的懵圈之後,回過神來之後,臉蛋一下子羞紅了。
一個女子防身術,直接將那誰翻了過去,然後對着他的臉上就是一記巴掌下去!
這一記巴掌,徹底將那誰打醒了。
“啊!靜靜……”那誰還想說什麼,可安悅溪卻已經轉身走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只是拿着一個小提包走了出來。
“靜靜……”那誰爬起來還想說什麼,可卻被安悅溪突然間轉過頭來怒目而視打斷了。
“我想……我們都需要彼此確認一下,這一段婚姻是否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我這幾天會回媽家,除非我原諒你,否則我不會再踏進這個家門一步!”拿着小包,安悅溪跑了出去。
那誰追了出去,可哪裡還能看到安悅溪的影子?
頹然的癱倒在地,那誰突然間開始發起了脾氣。
不過那誰並不知道的是,安悅溪並沒有回孃家,而是來到酒店裡,發了一條短信。
我在XX酒店XX號房。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發那一條短信。
然而發過之後,整個人卻突然間後悔了。
不過讓安悅溪鬆了口氣卻又同時有些失望的是,很快,手機一震,一條短信發了過來。
我當沒有看到。
安悅溪頹然地癱坐在牀榻上,整個人渾渾噩噩地躺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安悅溪回了孃家。
雖然家裡人百般追問,但她還是以最近那誰要去出差爲由,回家蹭吃蹭喝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