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暫時不要告訴她。”稍微沉默了一會,白袍經着紹科。
至於爲什麼這樣做,她卻是沒有說明白。“以後我可以經常來你這裡嗎?我在這裡幾乎沒有認識的朋友。”說道這裡,白袍經師好似想起了什麼,突然輕聲嘆息着。隨後她便扭頭看着紹科,她發現眼前這名法師比多年前看起來更有那種神秘和一種奇怪的感覺了,這讓她有些陌生和不安。不過現在卻是沒有表達出來而已。
“你是?”正在這個時候,開門的侍女發現了外面的紹科和白袍經師,但是面對法師恢復了起先的裝扮後,年輕的侍女並不能確認眼前這客人便是主人。因此她慌忙的想把門關上,但是卻被紹科制止了。
“聽不出聲音來嗎?”紹科有些尷尬的看了一旁的白袍經師一眼,他發現經師扯了扯嘴角,相信如果不是有這些侍女在場的話,她絕對會笑出來的。紹科說完又瞪了那名侍一眼,隨後便攏了攏身上的斗篷,這讓侍女從這個熟悉的動作中馬上辨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隨後便漲紅了臉恐慌的把紹科和經師迎了進來。
安慰了一下恐慌的侍女後,紹科便讓她下去準備一些糕點和飲用品來,他要在這裡和白袍經師好好的談論一番分別發生的事情。當然,這個時間就不需要侍女們來服侍了,畢竟有很多話都不是她們有資格聽到的。
談論足足持續了一天地時間,兩人就坐在紹科的房間內進行交談,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兩人誰都沒有再離開這個房間一步。
“雪夜法師,能告訴我你爲什麼來這裡嗎?”或許是因爲同伴的重逢,白袍經師雖然沒有喝酒,但是臉上的紅暈卻是久久不能散去。“爲什麼離開暴雪軍團?羅曼法師不是在那裡嗎?”說道這裡,白袍經師羨慕地看着紹科。如果自己的丈夫仍然活着那該多好啊!
“當年發生小城那件事情後,我便決定離開暴雪軍團了。”紹科搖晃着酒杯,就那麼斜斜的靠在一旁的軟凳上。這一切都是和一起在戰場上沒有什麼太大區別的。“我可不想因爲高層的爭鬥而不明不白地失去性命。”說完有些激動的揮舞了一下手臂道:“特別是被那些八階職業者們輕易的斬殺。我不能忍受這種結局。”
紹科的話讓白袍經師沉默了好久,最後她只是低着頭用鐵叉撥弄着壁爐內的炭火。紹科離開暴雪軍團的緣故和她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只是她是因爲死去丈夫後,才終於下定決心離開軍部的。因爲那裡再也沒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了。
“也許你可以再一次回到死亡法師團。”白袍經師再一次打破了沉默,她不明白紹科當年爲什麼離開死亡法師團,畢竟曾經從對方那裡得到過一些模糊的信息,死亡法師團地一切獎勵都是那麼的豐富,而且還有大量的書籍來供法師們閱讀。
白袍經師地勸解讓紹科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爲他發現≈在他在不在死亡法師團都是沒有分別得。更何況離開死亡法師團後。他完全有能力自由地分配自己地一切時間。並不需要去執行什麼任務去▲且他還感覺。如果現在回到死亡法師團。他將面臨更加枯燥地生活。這卻不是現在地他能夠接受地∠竟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年輕地只知道爲了晉升爲放棄一切地三階法仕。當然。這一切紹科並沒有說出來。因爲他離開死亡法師團地理由實在是太多了。
“離開死亡法師團後。我仍從哪裡地到了大量地補助▲且他們還給了我大量地書籍。”紹科沉默了一會看着白袍經師道:“而且我在今後一段時間內〖可以尋求他們地幫助。”說着他取出了大量地藥物和書籍來。藉此來證明自己地話。
“那就好。”經師聽了紹科地話後。輕輕地鬆了一口氣。“流浪法師地生活很艱難。當年剛剛離開軍部後。我便有些後悔了。”說道這裡∽袍經師突然低聲笑道:“如果當年沒有離開軍部。或許現在我也有能力晉升爲六階經仕。”說到這裡。她突然嘆了口氣。隨後摸了摸手中那本金黃色地書籍。最後把視線落在紹科擺放在前面地各種藥物上面。
“你沒有藥物了?”紹科皺着眉頭看着白袍經師。“當年軍部不是在戰爭結束後〖有大量藥物和其他物品地獎勵嗎?”說完他又補充道:“你應該得到地獎勵更多。”
看着紹科惑地眼神∽袍經師苦澀。最後低聲道:“來到這裡沒多久地時間°有-尋找我們。失去生命和失去那些珍貴藥物以及材料。你會選擇那個?”說道這裡∽袍經師地伸手摸了摸臉。看起來對當年發生地事情十分地無奈。
“這是真的?”紹科猛地提高了聲音,酒杯中的美酒因爲過於激動而灑了出來。“是誰做的這種事情,我要殺了他。”說完紹科便緊緊地看着眼前這名白袍經師。他知道經師在八階以下都是沒有任何攻擊力的,因此面臨這種事情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所以他並不在乎經師交付出了自己所有的物品。
“一些流浪法溼盟和法師工會的一些法師。”白袍經師突然抓住了紹科的手,示意他安靜下來。“你確定你能對抗那些數百人或是數千人的流浪法溼盟嗎?你能抵抗法師工會的要求嗎?”說着她再次低聲嘆息道:“失去的就讓它失去吧!就當做自己從沒有得到。”
“告訴我他們的名字。”紹科發抓住白袍經師的小手來,他感覺對方的手實在是冰涼。“我幫你殺了他們。我能夠做到的,別忘了,我是一名死亡法師團出來的法師。”說道這裡,紹科緊緊地抓着白袍經師的手,他認爲這樣可以安慰並幫助對方。
“我不記得他們的名字。”雖然紹科抓疼了她的手,但是經師仍沒有抽出來,她喜歡這種感覺。當年在戰爭期間,如果有其他法師和他們所在的法師隊伍發生衝突,紹科絕對會上前幫助自己這方人的。當然,他是從不問理由的。
反覆追問了幾次後,白袍經師仍是不肯說出那些法師的名字,這一切都讓紹科感到十分的暴躁。最後他狠狠地拿着法杖砸在地板上,隨後便倚在軟凳上發呆。
見到這種情況,白袍經師稍微揉了一下自己發青的小手後,便朝紹科身邊挪了挪,隨後便抓住他的胳膊道:“雪夜法師,離開這裡吧,如果以前的那些規矩還是沒有任何變化的話,再過一段時間,便會有高階法師們來尋找你,來搶奪你所擁有的一切了。”說着擔心的看着紹科,她不消對方也在這裡丟失掉數十年來以生命爲代價獲得的各種珍貴物品。
“是八階職業者們?”紹科深深的吸了口氣,儘量的緩解着自己暴躁的脾氣。他已經發現了經手上的淤青了,這讓他心裡十分的過意不去。“你沒事吧!”說着紹科輕輕的給她按乃幾下小手,像這樣讓她的手儘快恢復原狀。
“沒事。”白袍經師微微紅了臉,最後低聲道:“他們沒有八階法師,他們會用七階法師以及其他職業者來威脅你的,如果不答應,我想他們絕對會殺了你的。”說完緊緊地抓着紹科的胳膊,她可不想讓眼前這名倔強的法師因爲一些魔法材料和其他珍貴物品而受到傷害。
“我能應付他們。”紹科聽到這裡,稍微放鬆了一些,至少對方還是沒有八階職業者這種變態的存在。他一點都不在乎其他七階職業者,如果可以,他甚至只需要一個法術便能解決一名七階職業者。至於爲什麼這麼自信,這卻是因爲他從很多魔法文字中感受到的那些古施法者以及上古施法者們當年的一些戰鬥情況,更是從他們那裡獲得了一些現在並沒有流傳下來的施法技巧。一切都是因爲他法術的強大,纔是他敢越階獵殺其他職業者的信心所在。
面對紹科的固執,白袍經師也沒有任何辦法,在數十次各式各樣的勸說無效後,白袍經駛好無奈地放棄了這個想法。隨後兩人又談論了其他一些話題後,經師便打算離開這裡。“不要挽留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的那名同伴應該在莊園中等我回去呢。”說着便朝紹科點了點頭,打算獨自離開這裡。
“我送你。”紹科這個時候已經感覺到隨着夜晚的降臨,街道上再一次呈現了瘋狂的景象,一些戰士或是其他職業者們已經開始在這裡進行廝殺工作了。他可不放心現在毫無施法攻擊能力的白袍經師在這街道上行走。
“在這裡沒有人會傷害我。”白袍經溼道紹科的擔心,她輕聲的安慰道:“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名經師,因此在受傷後會尋求我給他們進行治療。”說完無奈地興笑,“但是他們可不認識你,如果發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