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號角聲一響,這四周帳篷的人全部都走出了帳篷,開始攻了過來,這個時候,樑景同和玄衛的戰馬也已經跑了過來。
樑景同帶着沐清佳騎上夜凌雲,其他的玄衛也都跨上戰馬。
夜凌雲奔跑在了最前方,剩下的玄衛騎着馬跟在夜凌雲的後面。
雖然那些牧民的戰鬥力遠比不上玄衛,但是玄衛只有二十個,牧民會越來越多,以一當十很輕鬆,以一當百或許也有可能行,但是當整個草原的牧民都漸漸的趕到,這裡離大喻還有半天的路程,他們能不能出去還不一定呢。
所以,現在的上策就是抓緊跑。
漫天的羽箭從北真的方向射了過來,玄衛們只好一邊騎馬,一邊撥開漫天而來的羽箭。
樑景同朝後一看,人越來越多,便冷聲的吐出了一個字,“炸”。
玄衛們紛紛將弦拉下,然後將炸彈朝着北真的人那裡丟去。
整個草原上響起來不絕於耳的砰砰聲,不少人摔下了馬,紛紛後退,躲避炸彈的襲擊。
秦穆一看人都後退了,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們幹什麼,快向前衝啊,快衝啊。”
可是人愛惜自己的生命剩餘遵從號令,紛紛後退,他們不想死。
黑夜中樑景同的手一揮,漫天的燃燒彈朝着北真人投去,草原上頓時燃燒起來了熊熊的大火,綿延不絕。
北真的人頓時慌了,再也沒有追擊樑景同他們的心情,立刻投入到了救火的偉大事業中,草原可是他們生存的根本,沒有草原,他們可見沒法放牧牛羊,沒有牛羊,他們吃什麼。
若說那會炸彈飛來的時候,秦穆還能不在意,可是現在他卻不能不在意了,火勢如此兇猛,已經燒了不少帳篷,若是草原被燒,動的可是他們國家的根本。
比之北真的根本,沐清佳可真的就不算什麼了,秦穆立刻組織牧民開始救火。
沒有了追兵,樑景同一羣人的速度頓時上去了,終於在第二天早上辰時四刻的時候到達了雲城的城門下。
守城的士兵一看是樑景同,立刻就把門給打開了,樑景同
騎着馬進去。
而那二十個玄衛卻早已在離雲城有三裡地的地方和樑景同分開。
他們是樑景同在暗處的力量,自然不會跟在樑景同身後大搖大擺的進入城門,他們會找機會在今天進入雲城。
這個時候是城中的人剛剛開始多的時刻,看到了樑景同懷裡有一個女子,紛紛開始議論這樑大將軍的懷裡究竟是哪家的姑娘。
樑景同不近女色的名聲不僅僅是在京城聞名,在雲城也同樣的聞名。
不少姑娘看了,傷心的都跑了。
因爲他們心心念唸的樑大將軍居然有了喜歡的女人了,這讓他們怎麼能夠不傷心。
樑景同目不斜視的端坐在馬上,一隻手牽着繮繩,一隻手環着沐清佳的腰身,和沐清佳緊緊的貼在一起,讓沐清佳靠在他的懷裡。
無論別人怎麼說都是不爲所動,雖然一夜未眠,樑景同的如同刀削斧刻般的俊臉上帶着點兒若有若無的疲倦,可是絲毫不影響他高高在上,酷炫狂霸拽的尊貴氣質。
樑景同騎着夜凌雲來到了沐明宇在雲城置的府邸的門口,上面和京城一樣,都寫着安平侯府。
樑景同低頭一看,沐清佳在他的懷裡睡的正香了,也不忍心打擾沐清佳,便抱着沐清佳從馬上跳了下來。
夜凌雲也很聽話,沒有亂動,就是那麼由着樑景同跳了下來。
樑景同抱着沐清佳走進了安平侯府,這時候圍在安平侯門前的百姓都驚呆了,原來樑大將軍抱着的是沐大小姐啊,這沐大小姐好福氣啊,樑大將軍可是頭一次這麼親近一個女人啊。
沐明宇因爲一直擔心沐清佳,所以直接告了個假,沒有去軍營,而是一直的安平侯府。
聽說樑景同帶着沐清佳來了,立刻走了出來,看到樑景同懷裡的沐清佳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帶着樑景同來到了沐清佳的新院子,名字還是叫做佳苑。
樑景同將沐清佳放到了牀上,沐明宇關心的問道:“清佳怎麼還沒有醒?”
樑景同淡淡的說道:“喝醉了?”
實際上沐清佳醉是一方面,更多是
因爲又累又困。
一晚上在馬上那麼顛簸的,沐清佳根本就睡不着覺,快到天亮了,沐清佳困的實在是不要不要的了,才睡着覺,現在自然是困的睜不動眼睛。
沐明宇吃驚的問道:“你們還又去喝酒了?”
樑景同沒好氣的說道:“我可沒有這個閒工夫,她是和秦穆喝的酒。”
沐明宇無奈了,被秦穆給抓走了,還有心情和秦穆喝酒,這膽子大的,可都沒邊了。
樑景同又說道:“我這次去北真,帶的是我藏在暗處的玄衛,若是有人提起,就說是你府上的侍衛,行嗎?”
沐明宇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沒問題,咱倆誰跟誰呢。”
樑景同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私軍,一定是有着他的思量,反正樑景同有不可能害他。
無論是衝着樑景同奔襲到北真救沐清佳的恩情,還是他和樑景同從小到大的兄弟情誼,他都不會拒絕。
就算是別人認爲他府上有一支戰鬥力極強的私兵有怎麼樣,安平侯府是百年望族,有點私兵不是很正常嗎,況且這是亂世,誰會緊抓着這個事不放。
樑景同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沐明宇點了點頭,將樑景同送到安平侯府的門口。
樑景同騎上了夜凌雲,疾馳而去。
樑景同沒有回去補覺,而是直接去了軍營,去找胤國公說了一下這次在北真的情況。
胤國公的心裡很高興,在北真的地盤上從北真太子秦穆的手中搶到人,真是大塊人心,大大鼓舞的大喻官兵的士氣。
但是胤國公還是象徵性的訓斥了幾句,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知不知道他這個當父親的很擔心之類的云云。
樑景同也沒有反駁,在胤國公的面前站的筆直沒有說話。
樑景闊卻發現了問題,樑景同不可能單槍匹馬的從北真搶出一個人來,他肯定是帶着人的,在一旁問道:“三弟,昨天並沒有出軍營的士兵,你是帶着何人去的北真?”
樑景同黑曜石般的眼眸平靜無波,淡淡的反問道:“大哥是在擔心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