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就被關心着,安夕秀也不好意思對君無邪擺臭臉。
再說了,君無邪所做的事情都是在幫助她出氣。
她要是責怪,那就太不識好歹了。
“沒有呢,不過溫森去拿,稍後應該就會送上來。”
乖乖的樣子,君無邪喜歡的不得了。
他真希望安夕秀就這麼一直乖下去。
如此期盼,君無邪的心情也激動了幾分。
“疼”手指可被兩種方式折磨過,君無邪一激動就攥的更緊,以至於捏疼了安夕秀。
昨晚上已經幫着安夕秀治療了,怎麼現在攥着,她還說疼?
君無邪將安夕秀的手擡高,前後翻看了一遍,“秀兒,我已經醫治過了,怎麼你還會疼?”
安夕秀瞧見手指關節處的紅腫已經沒有了,她便說:“遊老爺還讓奴僕用針扎,而且是貼着指甲蓋往裡扎,你沒治,當然疼了。”
“用針扎你?”君無邪表情倏地一變,“誰扎的,對方長什麼樣子?”
他以爲鞭打遊老爺,給他上了夾棍就是給安夕秀出氣了。
沒想到他還派人用針扎,看來他一會兒還得去一趟。
不將他紮成一個刺蝟,絕不罷休。
安夕秀瞧着君無邪鐵青的面色,這才意識到說實話是種罪過。
“你已經懲治,也幫我出氣了,這事情翻篇,好不好?”安夕秀小心翼翼的勸說,就怕君無邪火大不聽。
君無邪拉住安夕秀的手,仔細瞧着她的手指。
通過指甲蓋他瞧見了一條暗紅色的線,他便確定那條線就是扎針留下的。
這傷口有指甲蓋遮擋,以他現在的本事,根本沒法治。
須臾,他看向了坐在那無比悠閒的彌宗星,“這傷口太細,我沒辦法,你來。”
“君無邪,你個騙子”說是讓他賺錢,結果將他當成大夫使喚。
君無邪起身走到櫃子前,拿出包袱便取出了兩張五萬兩的銀票拍在了桌子上,“診金”
彌宗星瞄了一眼,旋即將銀票給揣進了懷裡,“俗話說的好,親兄弟明算帳,君無邪,你別怪我這麼斤斤計較。”
“少廢話,快點去治。”本就是一個愛錢的主,偏偏講出大道理,真不要臉。
彌宗星訕訕地笑了,走到榻邊便示意安夕秀將手給擡起來。
錢都花出去了,安夕秀豈會不聽話?
彌宗星仔細瞧着安夕秀指甲蓋中的暗紅線,而後就用右手小手指的尖尖指甲將一道金黃色的光射出來。
金色的黃光貼這安夕秀的指甲蓋源源不斷的朝着針眼竄去,然後讓傷口一點點的復原。
君無邪就站在邊上,用帕子將安夕秀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擦掉,“在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安夕秀嗯了一聲,然後咬牙挺着。
吱呀,門被推開,溫森端着素菜和清粥進來。
放好東西,邁步就靠了過去,可還沒有瞧清楚他們的舉動,君無邪便推搡着他離開了屋子。
到了門外,他擡起手拍在欲要關閉的門上,“君公子,我也很擔心秀姑娘,你就讓我進去吧。”
“秀兒有我照顧,你不必擔心。”君無邪手上用力,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溫森就這樣被趕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