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己的身體就因爲車禍摔下來弄得五臟六腑亂了套,現在雖然說還是死不了,但是至少已經開始明顯感覺到有點吃力疼痛。試着動動身上的關鍵,發現似乎就像散了的零件,生怕斷了架。不過在這種環境下,以前再怎麼是個會享受的少爺,在這都統統不管用,不會有人出來替你承受這些。不過最讓我要命的就是在一個類似封閉狹小的空間裡,十分的壓抑。而且還不知道這個盜洞的盡頭是個什麼樣子。
不過此時此刻心裡可謂真的是可以用複雜來形容,有點緊張,有點害怕,有點興奮,畢竟自己從來沒經歷過,多多少少會有點好奇心,但是後來回想有的時候人就是被好奇心害死的。
起初我們是用手裡的打火機照明,後來發現有個火把,沒成想這古代人的工藝質量十分精湛,也不知道在這裡放了多少年了,這火把居然還能燃燒起來,雖說這光讓眼睛有點不舒服,因爲發出的不僅有暖色的黃光,而且還有些許的綠光出現。看起來讓人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至少現在心裡的畏懼少了些,我都覺得我自己膽小的最根本的原因或許是怕黑。
走了不大一會居然出了盜洞,似乎算是到了頭,應該是進了墓道了。想到這,我突然以前看過一個紀錄片是說盜墓的,我就好奇的問了一下瘦子,“哎,爲什麼這個盜墓賊沒有直接挖到主人棺槨的地方,反而挖到了這裡?”
瘦子想了想,說,“你問我問誰去?我家祖上雖然說是個盜墓的,但是我懂得也不多。不過我覺得原因也很簡單,要麼就是那太難挖了,要麼就是這個盜墓賊沒定準位置。”
我聽到這想起了太爺爺的筆記,就問瘦子,“是不是尋龍點穴?”
瘦子略微吃驚,“丫還懂點行,恩,就是那個意思?你是咋知道的?”
我說,“我家祖上是看風水的。”
瘦子哦了一聲,說,“看風水的啊,原來我們祖上都是合作關係的!”
聽到這,我多少有些不樂意,不可能有人會願意承認的,便鬥嘴,“誰祖上和你合作關係了,只是說是看風水,又不是盜墓的。conad1;你丫這關係攀的有點牽強,不管怎麼樣,瘦子同志,咱兩的友誼已經用不上其他的關係來附和了,友誼萬歲哈!”
“誰和你丫攀關係了,我也不和你扯淡,雖說祖上那些事情按理說不光彩,但是你要知道,我祖上也不是省油的燈,做一行,愛一行,也不誇張說,我們家老爺子至少在圈內都小有名氣,基本上道上的兄弟見了面都客氣三分。”瘦子說到這不免還有點驕傲起來。
我有點不相信,“我說瘦子,你丫未免也太扯淡了。你咋知道的?”
“我看我爸日記本說的!”
我看接着火光伸了一下懶腰,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髒的實在不行了,索性就把衣服脫了換了一件新的。衣服是實在沒心情帶出去了,就丟在這做幾年吧,n年以後如果有考古的人發現這裡,沒準會對我丟掉的這件衣服研究一番。
我和瘦子看了半天這周圍,我們下來的地方大概有個火車的寬度高度吧,但是長真沒給準,我們兩個誰都沒辦法看清楚前面有沒有盡頭。墓道的兩邊刻着壁畫,隔一段距離還有青銅盔甲不知道怎麼掛在牆壁上的,說實在的要不是以前玩遊戲裡打到過這個裝備,我還真認不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做成的。不過現在看上去也有點像。材質到底是不青銅還真不知道,我們兩個都不是專業的。
此時,我實在走不動了,所以我提議在這休息一會,補充一下體力。身上的疼痛實在無法忍受了。瘦子從他的揹包裡拿出一瓶雲南白藥。
我罵了一句,你他孃的出門還帶着個,爲什麼不噪點給我用。
瘦子委屈道,我纔想起來。你噴點。這個叫有備無患。
我打趣道,瘦子你帶手電了嘛?
說完瘦子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屏幕已經碎了,但是勉強還是可以開機的,他按了一下,這手機居然他媽的帶手電功能,絕對是個山寨貨。弄得我連聲讚歎,瘦子你真是奇蹟。這下好了,你手機幾塊電池?
瘦子,就一塊,怎麼了?這不是有火把嘛?
我從我包裡拿出來手搖的充電器,火把會滅的。咱這下不用擔心照明的問題了,媽的,回去我也要換個山寨的手機。不過話誰回來,咱們這個選擇是對是錯,我們進了墓裡就可以找到出口了嗎?
瘦子說了一句讓我直接連撞牆的心都有的話,這個我也不確定,反正看電視上都是這麼說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嘛。
雖說這個時候扯淡有點浪費體力,但是至少對心理上多少是有益的,一會我的眼皮就開始打架,伴隨着疼痛,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夢中,我隱隱約約聽見盔甲所發出的聲音。努力的睜開了一下眼睛卻沒發現什麼接着又閉上了眼睛。
青銅盔甲,墓道,莫名其妙被封上的盜洞……一切都是謎,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都需要一一去解釋,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怎麼能出去,相比起來那一切謎都是次要的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彷彿聽見有人在喚我的名字,而且還有打鬥聲。我起來後,媽的嚇老子一跳。
完全都沒等我摸清楚什麼狀況,就看見瘦子和青銅器打了起來。見鬼了?
我從旁邊拾起一把劍直接上去就是劈砍。瘦子叫道,你他媽的拿的是劍,要刺,砍沒殺傷力的傻逼。
青銅盔甲轉了個身面對着我,距離大概有半米不到的樣子,我說奇了怪了嘛一個盔甲怎麼可能。裡面有個屍體,已經腐爛的不成樣子,看得我此時此刻都沒有過多的恐懼了,相反替代這種感覺的是噁心。conad3;
我拿起劍直接刺向屍體的面部。悶悶的刺了進去,只見穿着青銅盔甲的這主倒地,還沒喘口氣和瘦子問情況。結果屍體有他孃的起來了。
想起了太爺爺的筆記裡也有一些道術驅鬼的東西,索性就嘗試了一個最簡單的,童子眉,對沒錯,老子那個時候還是童子。反正我現在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咬破中指,用流出來的血我點在了屍體印堂的位置,屍體定住了。
看了一會,這個東西是個殭屍,他媽的,原來世界上真有殭屍這個東西!
瘦子問,殭屍?是不是就是我們倒鬥說的糉子?不對,殭屍不是應該蹦着走的嘛?這哥們出了僵硬點,也沒跳啊。
我看了半天回答,我怎麼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過。要不是閒的無聊看過太爺爺的筆記,我估計咱兩沒準都玩玩,看來回去應該多看看。說不定沒準以後能保住命。
話剛說完,我就覺得要糟糕,看見這個青銅盔甲屍似乎又有要起來的現象。
瘦子頓了一下,找繩子,把丫給捆綁虐待了。
我沒好氣道,這哪有繩子給你丫玩這麼變態的東西,還虐屍,快想想怎麼辦吧?不然咱就要被虐了。
話說完,屍體迅速的抓住了我的脖子,瘦子一下子傻了,連忙劍氣地上的劍往屍體背後刺。估計這小子是着急了,這主穿着盔甲,你怎麼刺啊?再說丫這是一屍體,不是活人。
屍體的手緊緊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呼吸一點點弱了下去,我都已經準備放棄了掙扎,閉眼告別這個世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