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的時候,舒子曠雖然還是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但是想着洛凌秋今天的心情不好,於是也就沒急着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準備將洛凌秋哄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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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到了洛凌秋的房間的時候,房門緊閉,舒子曠敲門洛凌秋卻當成是沒聽見一樣,舒子曠鍥而不捨的敲門,洛凌秋被敲煩了,說道:“今天晚上你去書房睡去吧。”
舒子曠當下就知道洛凌秋的氣還沒消呢,少不了在門外軟語哀求了洛凌秋一陣子,可是洛凌秋絲毫不爲所動。一邊守在暗處的千容和在外面護衛的夢熙同情的看着舒子曠,夢熙說道:“主子現在生氣了,後果很嚴重。”話裡少不了笑話舒子曠的意思。
舒子曠被他們瞧的面子上面有些掛不住,對他們說道:“你們先下去吧。”家裡面的事情關起門解決就行了,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纔是。千容他們見舒子曠面子上掛不住,於是就離開了。
而一邊舒子曠見沒人之後,不必顧及什麼形象問題了,有些賴皮的說道:“凌秋你今晚上不開門我就一直站在門外。”裡面的洛凌秋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舒子曠還真的一直在門外站了,如今已經是初秋的天氣,晚間還是有些涼的。舒子曠本身身體就沒有恢復好,如今站在門外風一吹,少不了咳嗽幾聲。
裡面的洛凌秋明知道舒子曠用的是苦肉計,可是還是不由得心軟了。只聽見門吱呀一聲開了,洛凌秋冷着臉說道:“進來吧,要是真的病了還是我麻煩。”
舒子曠知道洛凌秋嘴硬心軟的,於是進了門之後抱着洛凌秋的腰說道:“別生氣了,下次不會了。”見舒子曠這麼說,洛凌秋還打算冷落他幾天的,可是這人似乎是清楚她的弱點是在哪裡,這般說下來哪裡還硬得下心腸呢。
洛凌秋嘆口氣,抓着舒子曠因爲在外面站了久了,有些微涼的手說道:“子曠,我別的不怕都可以和你一起面對,但是無論今後怎麼辛苦怎麼危險,我都不願意你有任何的事情。”
舒子曠看見洛凌秋的眼睛裡面有晶亮的東西掉了下來,便知是她後怕很了,心也軟的一塌糊塗說道:“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了,我向你保證。”
洛凌秋的冷戰計劃還沒有到一天就結束了,兩個人又和好如初。這些天洛凌秋在舒子曠的身邊照顧着,用藥調理之後舒子曠的身體也好了七七八八了。洛凌秋爲他把脈之後終於首肯了讓他去將黎南這邊的事情結尾準備回京城。
而追痕和千容他們,在調查了這些時日終於從那些刺客的身上找出了一些蛛絲馬跡,舒子曠聽了追痕的回稟倒是有些意外的說道:“你是說那些刺客和蘭宇府上的那些死士有聯繫。”
“是,我們當時從幾個刺客的身上問出了一些可疑的話,當時覺得他們的一些武功路數和之前我們調查的蘭侯爺府上的那些死士有幾分的關係。於是追痕便試着順着蘭宇這條線查下去,實在沒想到居然真
的被追痕查出來了。”千容說道。
舒子曠摸着下巴,說道:“我與蘭宇之間又沒有仇恨,爲何這次不惜動用這麼大的力量來追殺我?莫非蘭宇就是那幕後人?”
可是如果幕後人是蘭宇的話,總感覺有些東西對不上去。無論是從當初開始的蘭紫可疑的舉動到之後的科舉制度的改革還是從發現蘭府的死士的事情到現在蘭府死士刺客的事件,似乎所有的線索和矛頭都是指向蘭宇府上的。越是這樣,反而是不由得讓人生疑。
舒子曠吩咐說道:“你們先不要打草驚蛇,先給我盯緊了蘭府,不要對蘭府動手。還有,這些刺客再審問下去,他們肯定是還有一些東西沒有交代的。”
追痕和千容領命下去,而一邊的舒子曠帶着疑惑回到了房間裡面,洛凌秋見舒子曠眉間緊鎖,便問道:“今天追痕他們說什麼了?”
舒子曠將今天追痕和千容調查出來的東西說給洛凌秋,本來是當局者迷,想讓洛凌秋給他分析一下。洛凌秋聽了之後,倒是和舒子曠一樣,說道:“前些時日你才查了蘭宇府上那些死士的事情了,蘭宇難免的有些防備,怎麼可能這麼傻再利用府上的死士來刺殺你。”
“那也有可能是蘭宇府裡面死士涉及到的東西太多了,他想借着我出京的這個時機除掉我;也有可能是蘭宇就是那太守在京城裡面所依靠的官員。”舒子曠分析道。
“就目前這些線索來看的話,的確是蘭宇的嫌疑是最大的,不管怎麼樣,蘭宇那邊盯緊着點,還有儘快的從太守身上下手,看從他的身上或者府裡面能找出他和京城的哪些官員有來往的證據的嗎?我不信一個人做的再幹淨一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
“對,和黎南這邊有勾結的官員想必在京城當中也是位高權重的。只要查出這些年哪些官員和黎南聯繫密切和在黎南這件事情上面,有哪些的官員在裡面幫忙說話打馬虎眼,肯定是有痕跡可以追查的。”
離開京城這麼些時日,黎南賑災的事情已經處理了差不多了,一些問題是解決了,但是更多的疑惑縈繞在舒子曠和洛凌秋的心上。蘭宇的種種可疑舉動,那次刺殺的刺客究竟是誰派來的,與黎南的官員勾結做爲靠山的官員究竟是誰?
這些一時毫無頭緒,只能回到京城之後再調查。
黎南這次所有善後的事情全部安排好,舒子曠他們離開之前幾個月都未下雨的天氣下了一場大雨,舒子曠不得不將回京的日子再向後面挪一點。
那場大雨下了整整的三天三夜,旱情終於是有所緩解。對於這場驚喜的雨舒子曠也非常高興,對洛凌秋說道:“這下好了,旱情有所緩解,到了明年地裡面的莊稼還是能種植,不至於到明年還是青黃不接。”
三天後天晴了,乾旱了幾個月的黎南終於是恢復了一些生氣。舒子曠他們離開的時候,路邊的百姓們都主動的到城外相送,依依不捨。
這次
由智王親自主持的賑災,將災情及時的控制住,沒有暴民暴亂,穩固了民心根本。舒子曠一路下來,斬殺關押不少貪官污吏,還黎南一片的生機。智王走之前,乾旱無雨的黎南連下三天三夜,百姓們紛紛都說因爲智王仁德,上天都爲之感動而下的雨。
回到京城之後,舒子曠將這些時日的事情和張斯麟一起進宮去稟報給舒振川,舒振川對於這次任務圓滿完成了十分的滿意,在當場就誇讚了舒子曠和張斯麟他們幾句。
之前舒子曠在黎南遇刺的事情沒有報給舒振川,等到舒子曠回京之後舒振川才知道。舒振川勃然大怒說道:“他們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朝廷皇子下手?真是反了。黎南這件事情還沒完,一定要將真正的黑手給找出來。”
這次賑災結束,應該是論功行賞的。跟着舒子曠身邊的幾個官員都升遷了,張斯麟和舒子曠得了不少的賞賜。
次日,舒振川讓舒子曠和洛凌秋一起到皇宮裡面去用膳,三個人閒聊着,舒振川很享受此時的天倫之樂。
提到這次去黎南賑災的事情,舒子曠說道:“這次賑災大半的功勞可都是張斯麟的,若沒有他幫忙,那些細碎的瑣事兒臣也不可能完成的那麼仔細。”
聽到舒子曠提起張斯麟,舒振川也點點頭說道:“此人確實是個難得的人才,從他給朕的奏摺方方面面都寫很詳細,辦的事也讓朕很滿意。如今戶部尚書不是正好空缺嗎?”
舒子曠接口說道:“父皇的意思是?”
“朕有意讓他接手戶部的尚書,而且還有那個你舉薦進來的袁雨舟在兵部做的也不錯,之前他將兵部好好的整頓了一番,現在整個兵部歷年來的陳賬在他的整頓下也清了,這兩個人是人才。這次黎南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朝廷的官員肯定是有大的變動的,不如趁着這個時機將他們幾個都提升一下。”舒振川說道。
“父皇有惜才之心兒臣先在這裡替二人謝過父皇了。”舒子曠向舒振川行禮說道。
舒振川笑了笑,說道:“這些又不是賞賜你的,你謝什麼謝。”
舒子曠聞言正色說道:“這二人是由兒臣舉薦進朝廷當中的,如今父皇對這二人進行封賞,也相當於是對兒臣的封賞。”
舒振川不由得笑了,說道:“這些封賞都是次要的,朕今天讓你二人進宮主要說的是立太子的事情。”
舒子曠和洛凌秋對視了一眼,沒說什麼,舒振川說道:“前些日子朕說立太子,你說沒有功績不能貿然的立朕也就算了,如今此次去黎南賑災的事情已經圓滿的完成了。如今正是民心所向的時候,朕想乘着這個時機立你爲太子。”
雖然知道這一天遲早是會來的,舒子曠還是看了看洛凌秋的神色,卻見洛凌秋神色沒有變化,說道:“這些聽都聽父皇的吧。”
見洛凌秋沒反對也沒有任何的小情緒,舒振川點頭說道:“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