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楚楚館中,舒雲正在煙塵的房間內,說道:“你怎麼出先了這麼大的疏忽,居然讓那個丫頭給跑了。”
煙塵也有些自責的說道:“我原本也沒想到她居然會和舒子曠之間會有什麼聯繫,於是也就大意了。”
“沒想到她居然對舒子曠餘情未了,差點的壞了我們大事,不過還好你警覺及時的發現了沒有讓她見到舒子曠,這纔沒出現更大的紕漏。如今我已經派殺手去追殺了,你安心的做好自己的事情,至於其他的也就不同擔心了。”
聽到這個,煙塵咬了咬脣,終究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真的要讓她非死不可嗎?畢竟也是跟了我這麼些年的姐妹,不能留一條活路嗎?”
“你知道她跟在我們身邊這麼久,再加上她的身份在那裡,知道了我們不少的秘密,如今她已經有了異心,若不斬草除根的話必定的會招來無窮的禍事的。”舒雲說道。
“可是,她畢竟也爲我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到時候抓起來關起來就是了,又何必下這麼狠的手。”煙塵忍不住求情。
“好了,做大事者不能婦人之仁。畢竟現在正在處於最關鍵的時期,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錯紕漏了,這些天各國的使團已經進京城了,你經營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舒雲毫不留情的說道。
煙塵低下頭,知道他是做了決定了,沒有繼續說話了。而舒雲知道自己的話說的到底重了一些,於是軟語的安慰說道:“我知道你向來的心軟,可是如今走到這個地步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錯,若是出了差錯,我們就不是死這麼簡單了你知道嗎。”
煙塵聽了之後,嘆了口氣,將頭靠在舒雲的肩膀上說道:“我知道。”
果然的如同洛凌秋所料想的一般,晚間的時候舒子曠確實沒有回來,和宇文凜到宮外喝酒去了,天亮方歸。
和宇文凜那麼久沒有見面,兩個人在酒肆聊了一個晚上,十分的開心。只是舒子曠帶着笑容回到靈犀宮的時候,夢熙和洛穎她們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舒子曠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而經過長廊的時候,遇到了鄧竹君,鄧竹君顯然的是剛睡醒,還打着哈欠呢,見了舒子曠也沒有打招呼,用着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看着舒子曠。
等走到了內殿之中,卻見洛凌秋正坐在那裡用早膳呢,舒子曠明顯的感覺到了洛凌秋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的,舒子曠笑着走過去說道:“這是怎麼了,誰招惹你了?”
洛凌秋沒說話,輕輕的掃了舒子曠一眼,說道:“太子回來了是吧。”
舒子曠莫名的看着洛凌秋的反應,想着自己哪裡惹到了洛凌秋,便見洛凌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手帕拍在桌子上,問道:“這手帕你還認得嗎?”
將那手帕拿起來,舒子曠想了半天,覺得莫名的眼熟,但是還是真的沒有想起來是在哪裡見過,但是顯然的今天洛凌秋的反常都是因爲這塊手帕引起的。
舒子曠
摸着下巴說道:“很眼熟啊,但是忘記了在哪裡見過。”
洛凌秋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反正和舒子曠這麼久也經歷了這麼些的風雨,雖然因爲手帕的事情吃醋,但是也不會一股腦的將火都發到舒子曠的身上的。
“你再好好想想,這可是人家素月姑娘和你的定情信物,可別忘記了呢。”洛凌秋提醒的說道。
“素月?是誰啊?”舒子曠倒是真的摸不着頭腦了,一邊的鄧竹君他們早句在門外看熱鬧了,見舒子曠提問,便將素月的身份告訴了舒子曠,順便的提了一下素月對舒子曠多麼的在意。
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舒子曠才抓住了重點,說道:“原來是這樣,你這樣一說,我倒是真的想起來了。”
舒子曠的話剛說完,洛凌秋眼睛瞪圓了看着舒子曠說道:“她還真的是你的舊情人啊。”
舒子曠看着洛凌秋一臉的吃醋彆扭的樣子,心裡不要說有多麼高興了,於是說道:“你原來是在吃醋啊,早說呀,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額。”
見舒子曠這麼說,洛凌秋這下子不淡定了,說道:“原來你真的和素月有什麼?”
“沒,我除了跟你之外,沒有跟別人有什麼。”見洛凌秋有些着急了,舒子曠連忙的保證說道。
“這塊手帕是我給小時候認識的小姑娘的,那小姑娘叫做林連月,是林業之子,想必林業的名字你是聽說過的。”舒子曠淡淡的說起了這一塊手帕的來歷。
林業,是曾經的兵部尚書,可是卻因爲通敵之罪滿門抄斬,女眷全部成爲官妓。
因爲當朝的皇上還是比較仁厚的,而且的話本朝只有最近的離王之亂比較的矚目,之前一直還是挺平順的。所以當年林業通敵滿門抄斬,算是一件大事件,到如今的話大家都還沒有忘記。
而當時在舒子曠還小的時候,因爲林業的身份尊貴,所以舒子曠還是跟着舒振川去過林業的府上,也就是那個時候認識林連月的。
要知道,那時候只不過雙方都還小,舒子曠完全的將林連月當成一個妹妹來看的,而且這手帕也不是什麼定情信物,不過是舒子曠掉落在林府的一個手帕而已。
至於舒子曠爲什麼會記得這個手帕,完全的是因爲這手帕是之前舒子曠的母妃繡給舒子曠的,所以舒子曠在見到這個手帕第一眼就認出來了並且想到了林連月。
舒子曠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原來兩個人之間壓根是什麼都沒有啊,而鄧竹君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還以爲能聽到什麼個驚天秘密呢。舒子曠的嘴角抽了抽,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都想着要看他的笑話呢。
聽了舒子曠的解釋之後,洛凌秋的臉色確實的是好多了,但是還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舒子曠,這分明是一件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事情,如今那素月還留着那塊手帕,就算是流落風塵還將手帕珍藏着,想必是早就對舒子曠芳心暗許了吧。
果然眼帶桃花的男人
就是這樣,從小就能招惹桃花。舒子曠被洛凌秋打量的頭皮有些發麻,說道:“都說了我和那素月之間沒什麼,你這麼的看我幹什麼呢。”
洛凌秋笑着搖頭說道:“太子爺可真的是翻臉無情啊,人家記掛了你這麼些年,你卻連人家的模樣都沒認出來,人家可是一眼就認出你了。”那眼神活脫脫的是在看負心漢的模樣。
舒子曠被洛凌秋看的實在是受不了了,說道:“你整日的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眼見着和舒子曠的情債沒有什麼關係,洛凌秋倒是也放心了,不過想到鄧竹君說的事情,便對舒子曠說道:“那素月姑娘找你好像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現在雖然是早晨了,但是我們還是去凌波樓看看吧。”
“你確定要我去凌波樓?剛剛某人可是一直在吃醋呢。”舒子曠調笑的說道。
洛凌秋白了舒子曠一眼,嘴硬的說道:“瞎說什麼呢,誰吃醋了呢。畢竟人家好歹也是你的舊相識了,既然想要見你,還是見上一面比較好吧。”
舒子曠不理會洛凌秋的嘴硬,說道:“什麼舊相識,我與她之間可沒有太多的關係呢。不過竹君,她既然之前在京城都沒有找過我,怎麼好端端的想見我了,她有沒有跟你說過是因爲什麼事情要見我。”
鄧竹君見舒子曠怎麼問,倒是有些爲難的說道:“那天我去找她的時候,她神色有些慌張的將手帕塞給我,只說是十分要緊的事情要當面告訴你,沒有對我透露半句話,所以我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事情。
這下子洛凌秋也不和舒子曠打鬧了,說道:”現在我們正好是在查這幾座青樓,而素月恰好是凌波樓的花魁,你說她在凌波樓裡這麼些年,是不是知道有一些東西。再加上她對你餘情未了,想告訴你來着。”
舒子曠雖然對於洛凌秋後面的那一句餘情未了有些的哭笑不得,這個人總是這麼的口是心非,明明的說好自己不吃醋的,可是還是忍不住的說話中帶着醋意。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趕緊的出宮去一趟。既然竹君說素月神色慌張,十分着急的樣子,想必是件非常緊急的事情。”於是舒子曠回到宮中,就連衣服都沒有換下,想直接的出宮去了。
倒是洛凌秋白了舒子曠一眼說道:“看素月的樣子是偷偷給信給竹君的,又是將你約在了晚上說是要緊的事情,想必是要掩人耳目的。如果真的是和朝廷的事情有關係,你這大白天的過去豈不是將人家往危險中帶。”
舒子曠拍拍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是我考慮不周,既然這樣你說怎麼辦。”
洛凌秋說道:“既然竹君經常的去凌波樓,讓竹君去找素月姑娘帶出來,也不會惹人懷疑的。到時候看素月姑娘有什麼事情,我們在樓外說就是了。”
鄧竹君邊如同洛凌秋所說的一般,自己先去了凌波樓,而洛凌秋她們在馬車裡面等待。
等到了凌波樓的時候,卻被人告知素月姑娘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