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手這麼冰,走之前不是告訴過你,這邊冷,來的時候要多穿點嗎,怎麼又不聽話了。”
慕容煜握着墨瀾的一雙冰涼的小手時,俊美無雙容顏上的溫柔消失不見,板起一張臉,語氣中滿是關切與淡淡的責備。
慕容煜自認爲他對墨瀾已經很兇了,但是這句話落在跪了一地的士兵耳中,卻是滿滿的寵溺。
想到“寵溺”二字,士兵集體抖了抖,是的,他們沒聽錯,一向殺伐果斷,對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宸王殿下,竟然會用這種語氣和紅衣女子說話。
這會就算他們是智商爲負,也知道,這位差點被他們抓起來的紅衣女子在宸王殿下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了。
特別是巡邏小分隊的隊長,這會心中那叫一個悔恨,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的隊長職務保不住了。
恨恨的瞪了旁邊的靜月一眼,要不是這個女人在這瞎慫恿,他哪裡會惹到宸王殿下的女人。
“想快點見到你,走的時候忘了,下次不會了。”
墨瀾笑着看着他,心中全是滿足與甜蜜。
她身上的狐裘又輕又暖,才披上全身都開始暖和,一看就不是凡品。
看來是他早就猜到她會忘了這件事,提前給她備好的。
“你,這個隊長別當了,剝奪一切軍功,貶爲最低等士兵。你,來做這個隊長。”
兩人互相說了幾句話後,慕容煜纔將注意力放到地上跪着的人上。
他並沒有詢問墨瀾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與她說話的空當時,就用高級符術“溯回”,搞清楚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慕容煜語氣冰冷,全然不似對墨瀾時的溫柔。
他先是處置了巡邏小分隊隊長,再將隊長的職務給了當時唯一爲墨瀾說過話的圓臉士兵。
“至於你,將她掌嘴一百下,再將舌頭給拔了。”
最後再是靜月,竟然把瀾兒當做營妓,還想使喚她,簡直是不要命了。
“等等,慕容煜城主,我是宗家的家僕,恐怕你還沒有資格處置我。”
靜月驚慌的這看着他,她這下已經猜到墨瀾的身份。
“哼,不過是個家僕而已,敢污衊本王的未婚妻是營妓,管你是哪家的人,動手!”
慕容煜狹長的鳳眸一眯,說出來的話讓靜月如墜地獄。
在場的士兵們聽到墨瀾的身份後心中一凜,立即將靜月架住。
同時心中都在慶幸,還好他們剛剛只是奉隊長的命令行事,並沒有主動招惹未來的宸王妃,不然就是靜月的下場。
而原本的隊長更加欲哭無淚,他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十幾年從軍生涯的心血全部毀於一旦。
“小姐,小姐,救命啊……”
靜月見此情況,只得扯着嗓子搬救兵。
不遠處的宗寧珊正在帳篷中休息,冷不防聽到靜月呼救聲,急忙披着狐裘出了帳篷。
“誰狗膽包天不長眼,竟然敢動本仙子的人!”
她身未到聲先致,實在想不到整個軍營還有哪個不長眼的人敢動她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