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妍珊跟着清幽來到一側的偏殿,開始了自己的不知道該是早膳還是午膳的膳食,清幽很負責的站在一旁,像是在等待夢妍珊有何吩咐,他好隨時準備着全文字小說。
本來夢妍珊就是一個接受了二十一世紀,人人平等的五四好青年,所以有人在自己吃飯的時候,站在一旁,她會覺得很彆扭,本來有很好的興致,可是讓人在一旁盯着,也沒有吃下去的了。
“那個掌事大人啊,你餓嗎。”
“不餓。”
“那掌事大人,你今天的早膳吃好了嗎。有本宮吃的好嗎。”
“回王后的話,我吃的很好,也不餓。”
夢妍珊歇菜了,人家完全不在你的套上走,你能怎麼辦。夢妍珊唉聲嘆氣的看着這滿滿一桌子的綠油油的蔬菜,一盤盤的擺放在那裡,可是偏偏她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你說說,她明明是一個十分狂熱的食肉動物,你突然有一天抱着一堆青草來喂她,你說她還能吃出個肉味兒來啊好看的小說。
這滿桌子菜,夢妍珊挑挑撿撿也只是吃了兩口,雖然沒有肉好吃,但是也算是吃了兩口,就再也沒有動筷子的了。
一旁的清幽看着夢妍珊那皺緊的眉頭,還以爲做的飯菜不和她的口味呢,但是後來又想想王說,這些是王后最喜歡吃的食物,也覺得自己親自安排的應該沒有錯的。
過了n久之後,終於咋夢妍珊吃了第七口菜的時候,慢慢悠悠的放下了筷子,拿起一旁的手絹擦了擦自己的嘴後纔看着清幽說道:“現在這飯也吃完了,你們王也應該來見我了吧。”
“王后,請跟我來。”
清幽看着面前那絲毫未動飯菜,真的懷疑王說的話靠譜嗎。
夢妍珊看着清幽那在飯菜上停留的一秒鐘,纔開口說道:“你們王是不是也說過這些都是我喜歡吃的菜。”
夢妍珊的話扔清幽明顯楞了一下,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夢妍珊會知道,但是一向誠實的他,還是如實的點了一頭。
這一下夢妍珊的怒火可謂是火冒三丈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才慢慢吐出,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纔看着清幽說道:“好了,咱們可以走了。”
清幽看着夢妍珊那一副隱忍不發的模樣,總感覺自己好像自己似乎是哪說錯話了。不過後來又看了看夢妍珊的臉色,端莊賢惠,眉宇之間帶着淡淡的笑意,整個人都洋溢着愉快的氣味,好像剛纔的一切只是他花了眼,清幽也沒有多想,就轉身開始爲夢妍珊帶路,因爲轉過身去,並沒有注意到夢妍珊那眼裡的一道幽光劃過。
夢妍珊緊跟在清幽的身後,可是這一次的路線完全與上一次蘭邪斯帶着她走過的完全不一樣,看來這個王宮真的很大啊,而且道路錯綜複雜,多岔路口,有的就連道路都是千奇百怪好看的小說。也許上一秒還是寬敞的大路。在一轉彎可能就是一條極爲幽深的田間小路。實在是讓人轉着頭暈。夢妍珊本以爲自己的記性已經夠好了。可是在清幽的帶領下。七扭八扭的終於已經完全亂了陣腳。
清幽的腳步雖然不算太快。但是那均勻的步子。在夢妍珊的眼裡跟上也是非常費力的。但是她又不好意思。告訴清幽走慢點。所以一直在努力的跟上清幽的步伐。可是即便是如此。到最後在一個岔路口轉彎的地方。徹底的消失了清幽的身影。
擺在她面前的卻是三條不同的小路。夢妍珊不知道清幽走的是哪一條。叫他吧。以他的腳力也不鑑定能夠聽的見。所以夢妍珊決定在這兒等着。清幽肯定會發現她不在他身後。那麼他就一定會回來找她的。所以不亂走是對的。
就在夢妍珊站的都腳疼了。才發覺出不對的地方。夢妍珊那一雙有神的大眼睛仔細的看着周圍的環境。看着這一條小路上時不時伸出來的枝條。還有那佔據着道路中央的野草。那囂張的架勢。夢妍珊料想着這條路一定是常年很少人從這裡過。並且應該說是連一個打掃的人沒有。要不然不會任這些花花草草長成這樣。
想到這兒。夢妍珊心裡一寒,眼裡冷光乍起,清幽竟然敢對她設局。夢妍珊這纔想起今天發生的所有的一切,先是利用早上侍女昏倒事件,以及剛纔的那一頓除了青菜還是青菜的膳食,麻痹她的神經,讓她一心想着去找蘭邪斯這傢伙去報仇,所以對身邊的一切都沒有在意。
而從頭至尾,在早上的時候,她就已經入了局。夢妍珊現在纔想起來,今天早上的掌事大人,看來在她眼裡那麼yield將一切不放在眼裡的清幽,竟然會設計陷害她,而她在竟然都沒有看出來,還傻呵呵的跟着他在這裡兜着圈子。
現在靜下心來,夢妍珊才仔細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這一看差點嚇一跳,媽的,這清幽這是太坑人了,這竟然是僅次於上古陣法的殘陣。,夢妍珊現在都有拿一把菜刀將清幽剁了的心都有了。
殘陣,在月之大陸幾乎已經絕跡,夢妍珊之所以認得,還是多苦博學多才,特喜歡收藏奇形怪狀書籍的傲殤帝好看的小說。這殘陣就是夢妍珊在那古墓裡面的一本破的不能再破的書籍上看見的,最初對他感興趣,還是因爲這陣的名字殘陣。
殘陣顧名思義就是有殘缺的陣法,其實這種陣法,本來對於人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因爲他是殘破的陣法,一般是不具有陣法的能力的,怪就怪在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將這殘陣的陣法與周圍的環境結合在一起,這樣殘缺的陣法就被補齊了殘缺的那一塊兒,陣法的功能也就正式開啓了。不過這種殘陣補全的情況下,是很少有的,除非設陣者極爲精通陣法,並且在陣法的天賦上級高。
其實就算殘陣不是殘陣的威力也不會太大,只要記住他的生門在哪裡,順着步驟走出去,或者是根據陣法補齊的地方走,也會出的去,只不過是費時間罷了。雖然簡單,但是要想破陣,那就難上加難了啊。要想破陣必須找到陣眼,而且還得了解周圍的環境,要不然如果找錯陣眼的話,殘陣就會變異成另一種陣法。
破陣這是一件極費體力的事情,夢妍珊看看周圍的環境,故自尋了一個大石頭坐下,這個地方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纔對。閉上眼睛,腦海裡一直重複着清幽帶着她進陣的畫面,她們走過的所有的地方,當夢妍珊記起自己踢着路上的小石頭,還有摸過一路上的奇花異草的時候,夢妍珊的腦海裡好像是有什麼一閃而逝,但是在想的時候,卻毫無頭緒。
一向對於陣法信手拈來的夢妍珊,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順手採過一旁的月季花,夢妍珊非常無聊的開始了數花瓣的模式,一片片花瓣從手中滑落,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仔細的盯着手裡的花瓣,還一邊唸唸有詞的說道:“出的去,出不去,出得去,出不去,出得去,出不去......”
而站在陣法之外的三道身影一起看着那陣中若無其事的女子,一身黑色玄袍,五官端正,略顯粗狂,那魁梧的身材散發出一陣濃烈的煞氣,使周圍本已開放的花朵,瞬間就合攏了。
“煞,你的煞氣真是連花都受不了你了啊好看的小說。”紫衣華服男子看着身邊的男子,無限調侃道。
“少主,你本知道我天生如此,這並非我所願,誰讓我是天煞孤星呢,就連這美麗的花兒都見我而閉合,我的命運到底是有多慘。”
看着這個五大三粗的男子,仰天長嘆,大嘆自己命運的不公,本是粗狂的臉上,霎時泫然欲泣,真是觸目驚心啊,觸目驚心。
紫衣男子不忍直視,直接將頭撇過,看着那陣中的女子在那兒乖巧的撕着花瓣,似在凝神細思什麼。
藍衣男子的眼裡也透露着一絲笑意,周身瞬間多了一絲人間煙火氣,就連死水一般的瞳孔裡,也蕩起了一抹微瀾。
“少主,你說這小丫頭,她能從裡面出來嗎。”黑色玄袍男子知道,這裝小白,裝無知,裝可憐,意思意思,大家樂呵一下也就行了,爲了讓少主器重,那也得看實力才行。
“你覺得呢。”輕飄飄的話語,瞬間就打碎了黑色玄袍男子接下來想說的話。
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說她一定會出來吧,可是就那瘦弱的小身板兒,周身一點玄力波動都沒有,要不是他們三個在這兒鎮着,那陣法裡面的食人草與食人花早就飽餐一頓了,黑色玄袍男子有仔細打量了一下夢妍珊,再三確定估計食人草與食人花連塞牙縫都不夠。
你說她出不來吧,可是這可是自己那英明神武的主子,自己千辛萬苦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女人,不顧所有霧都長老的聯合壓力,硬是先他們一步,向整個霧都子民,宣佈這就是他今生的王后,更離譜的是,那個祭天高臺,他的少主竟然是把她報上去的,要知道那祭臺如果多一個人的話,他的壓制力是翻兩番的啊。
這個長得漂亮的不像真人的女子,真的會是少主的真愛嗎。全身上下除了那一頭銀色的長髮,沒有一樣是與他那少主相配的。